惊凌闵“管我什么事情,他们可都是领主您的手下啊,他们战败了,和我有什么干系。”
西门上树才不管他这个,他说道:“你这畜生,如果不是你给我推荐这些人的话,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大败,你不给我推荐这些人的话,就没有这些大败了,怎么,难道我所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宴六灵此时过来,劝解道:“领主,领主您别生气嘛,单挑输了而已,又不是战争输了,现在战争算是才刚开始呢,到底之后会怎么样,还尚未可知呢,领主您就不必这样生气啦。”
西门上树说道:“那如今,该怎么办呢?直接派军冲上去吗?”
宴六灵说道:“领主,咱们士气不太好,不如等一段时间,再进攻吧?这样才能稳妥一些啊。”
“算了,我可是一名伯爵啊,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姿态呢?不管了,直接进攻了!”西门上树如此说着,然后就命令士兵们开始进攻了。
看到敌人进攻,陈信也没闲着,也是让自己的士兵,上前迎敌。
“敌人来了,什么也不必说了,列位,弓箭手准备射击了。”张正奸说道。
西门上树的军队根本就谈不上什么阵容不阵容的了,就是一大堆冲上去,靠着人海的战术,要和陈信来一次硬碰硬,毕竟伯爵之间战斗的时候,其实也是谈不上太多的什么战斗的,也算是靠着人海吧,谁人多谁就赢。
然而,这一次,西门上树要见证一下,真正的军事战斗了,陈信这边,弓箭手早已经准备就绪,面对冲上来的西门上树的军队,直接就是满天的箭雨射来。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西门上树的军队,还算是有一些的战争经验,他们不会盲目的冲锋,而是慢慢的进行行走,这样可以保持体力,不至于到了敌人跟前的时候,已经没有力气和敌人战斗了。
很多的时候,一些战争经验不足的小伙子,就喜欢犯这种错误,盲目的冲到了敌人的跟前去跟敌人拼杀,却是忘记了,敌人是以逸待劳的等着他们,他们早就已经失去了一半的体力用来冲锋了。
西门上树军中的人,懂得战争,宴六灵更是指挥战争的好手,宴六灵对于让廷臣们冲锋,有他自己独到的见解,有些人根本不知道,战争需要的是残酷的手段,而宴六灵他知道,为了能够让士兵们更好的冲锋,让士兵们不敢不冲锋,宴六灵设计好了一切,他搞了一个类似于督战队的存在。一旦有了退后的逃兵,督战队的人便会手起刀落,将逃跑的士兵,给当场杀掉。
正是因为有这种残酷的东西在,西门上树的军队们,才不得不冲锋,即使是顶着陈信的箭雨,也是个个奋勇向前。
“他们的士兵,还是有点本事的啊。”陈信赞叹道。
“领主,打右翼的军队吧,只要敌人右翼的军队失败了的话。”赵建邱说道。
“嗯,为什么要打右翼呢?”陈信疑惑道。
“领主,根据我的观察,我觉得右翼的人,和其他的士兵们,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就是他们之间的配合,所以,我觉得那就是西门上树廷臣们的军队,一般而言,西门上树的廷臣们贡献的军队,肯定好不到哪里去的,只要领主您击败了西门上树的那些军队,敌人溃败的时候,肯定也能带着敌人的主力们,一起溃败的,到时候,就好打了。即使敌人的主力没有因此溃败,也肯定会受到影响的,所以领主,一会战斗的时候,主攻右翼吧。”
陈信听了赵建邱的话,点了点头,说道:“好,就听你的,传令下去,给我打右翼的那些人,把敌人的右翼,先给我打烂了。”
陈信这边弓箭对射的时候,敌人自然也会弓箭对射,双方弓箭对射期结束之后,便要进入短兵相接的阶段,双方一触碰,开始战斗之后,西门上树的那些军队们,就开始郁闷起来了,他们发现,陈信那些人,用的长枪好啊,优势很大,自己这边还没碰到他们,就已经被长枪给贯穿了身子了。
“长兵器的给我在前面,兵器太短的先到后面。”宴六灵自然看出来这样打下去不行,所以他也是这样说道。
谁知道,他这样一说的结果就是,大部分的人,都开始往后退了,甚至于有的拿长兵器的人,听到这个命令之后,还丢掉长兵器,往后撤退呢。
这样下去,眼看着就败下阵来了,再看右翼,此时被敌军猛攻,看着这个架势,竟然还有些要大败的意思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宴六灵也是在军中待过的,他知道,一次小败不要紧,小败还可以再回来,可是,若是一次大败的话,那就全完蛋了,整个军队溃不成军,到时候...
后果不堪设想,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宴六灵如此想着,他说道:“前面的人先抵挡着,后面的人开始后撤,暂时先后撤,不可力敌。”
西门上树的军队,开始有秩序的向后撤退,赵建邱痛骂道:“就差一点就要赢了。”
“猛追吧,趁着这个时候猛追吧。”陈守连忙吼叫道。
赵建邱道:“千万不能猛追!到时候咱们的阵型乱了,本来就比敌人的人少,那样的话,根本就打不过了。”
陈信也是听从了赵建邱的说法,他道:“就听赵建邱的了,不要猛追,能纠缠的敌人就纠缠住吧。”
双方的第一次大战,就这样结束了,这一次大战,陈信损失了将近100余人,而敌人,则惨了,西门上树竟然损失了300余人,一轮交战损失这些人,已经不少了。
宴六灵带着人撤了回去,和陈信的军阵,又拉开了一些距离,等安稳了之后,宴六灵刚准备去找西门上树,谁知道西门上树就先来找他了。西门上树什么话都没说,一脚踹过来,就将宴六灵,给踹倒了。
宴六灵被西门上树一脚给踹倒在地后,十分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