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上树穿着没有漏洞的大块板甲,却只能在后面观望,不敢往前走,连指挥都不敢。而宴六灵,浑身上下的皮甲,都敢随意出行于军阵之中,指挥于最前线,这是十分可贵的品质。
宴六灵看着浑身武装好的西门上树,说道:“领主不必想着安排了,领主您特别的有才华,我指的是破产的才华,您之前经济上破产了,如今,您准备劫营的计划,也可以说是,宣告破产了,领主,您现在高兴吗?”
“混账,让你们劫营就劫营,怎么说这种没用的呢?”西门上树十分的不悦。
“劫营可以,可劫营也需要敌人有营地啊,陈信带着人躲进了近柱镇,领主您要去劫吗?夜袭近柱镇?或者根本不能说是夜袭了,直接说是进攻就完了嘛,到时候肯定损伤惨重。”
“什么,却是忘记了旁边就是陈信的镇子,让陈信躲进了那种地方,这不好办了啊,给我叫来惊凌闵,我有话跟他说。”
“好的,领主。”宴六灵十分开心的说道。
之前宴六灵被惊凌闵给羞辱了一番,宴六灵可是一直都记着呢,这次,惊凌闵的计谋失败了,肯定是要被西门上树给怪罪的,宴六灵自然十分的开心,没有办法啊,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斗,宴六灵乐得看到惊凌闵被西门上树给痛骂。
“惊凌闵啊,领主叫你呢。”宴六灵到了惊凌闵的面前说道。
惊凌闵振奋道:“哦,明白了,是要劫营了吗?告诉领主,我马上就去了。”
“嗯,快点来吧。”宴六灵心中暗笑,心想惊凌闵啊,这次,我看你的脸面何存!
惊凌闵准备了一番,好好的打扮了一下,打扮成了一个军师的模样,还拿着一张白扇子,他要表现出自己的模样来。这样,等劫营的计划成功,西门上树的军队获得了大胜之后,他就能够顺利的,将所有功劳给承包下来了,说不定,又可以获得一些土地。
惊凌闵不是傻子,他可不是靠着后门当上村长的,惊凌闵是一步一个脚印,慢慢的当上村长。小时候,惊凌闵就侥幸的,获得了西门上树随从的位置,并且在当随从期间,练习自己的各种知识,终于,西门上树上台之后,惊凌闵有了一席之地,慢慢的混了一个村长的位置,可以说,惊凌闵是一个靠着个人拼搏成为贵族的典范。
然而这种人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顺风顺水之后,他会变得十分的骄傲,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有才华的人,然后看不起任何的人,包括他的领主。他觉得,他就是天选之子,觉得自己必定能够高人一等。
打扮的十分潇洒的惊凌闵,到了西门上树的身边,得意洋洋的说道:“怎么了领主,准备出发了吗?我已经准备好了,咱们现在就去劫营,将陈信给活捉了吧,哈哈哈。”
“活捉你的母亲!”西门上树怒斥道。
“啊?什么啊?我母亲早就已经死掉了。”
“你这畜生!”西门上树愤怒的说了一声之后,直接踹倒了惊凌闵。
惊凌闵被西门上树这副德行给吓了一跳,直接又是倒在了地上,然后十分惊讶的问道:“领主,您这是干什么啊,为什么打我?”
西门上树怒道:“你这个畜生,你知不知道,你耽搁了战机,因为听了你的话,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劫营了?”
“怎么就没有办法劫营了,领主,想要劫营就劫营啊。”
“畜生,敌人躲进了近柱镇,这怎么劫营呢?”西门上树愤怒道。
“这...领主,这是我的不对,我对于这点还是疏忽了,没有想到,敌人竟然躲进了镇子里,我...”
“够了!”西门上树怒道。
“呜...”惊凌闵无言以对,没有办法,毕竟这是自己提议的事情,这次劫营失败了,自己的计谋就好像是一头母猪一样。
“宴六灵,现在我明白了,我早就应该听你的话,惊凌闵这种通过看没有的故事书获得经验的废物,就不应该去听。”
“领主,早这样该多好啊,明天,咱们就好好的,跟陈信打一场大仗吧。”宴六灵获得了西门上树的信任,十分的开心。
到了第二天,西门上树和陈信的部队,在下午开始对峙,看着对方的军阵,陈信严肃的说道:“西门上树,搞的是我们这一套啊,怎么办?”
赵建邱说道:“领主,您大可不必放心,看起来西门上树也弄了一个类似枪阵的东西,可是实际上,他们根本就没有训练过,只得到了我们这枪阵的形,而没有得到我们这枪阵的精髓,根本就没有必要去过多的理会。”
“嗯。”陈信点了点头。
陈守提议道:“不如直接迎上去,击溃西门上树。”
陈信摇了摇头,说道:“不可,冲锋的话,对咱们不利,咱们尽量只打防守战,反正,这是西门上树侵略我们的战争,我们可以耗的起,西门上树可耗不起。西门上树之前不是还破产了吗?这样耗下去的话,最后笑起来的,也肯定是我们,而不是西门上树。”
陈信这边,十分的轻松,而西门上树那边就不同了,西门上树痛骂道:“这个陈信,真的是一头野猪,这野猪明明军队比我们强这么多了,还搞这种防守作战,就等着咱们冲上去,这该如何是好?”
宴六灵无奈的说道:“领主,没办法,谁让这是您发起的战争呢?战争持续的越久,陈信的威望也就越高,而您的威望也就越低,毕竟陈信可是一个镇长,一个小小的镇长竟然把领主您这样的伯爵,给打的僵持住了,到时候百姓们都会耻笑您的。”
“现在不是说那种事情的时候,先让士兵们开始向前吧。”西门上树说道。
宴六灵点了点头,开始带着士兵们往前行进。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进攻方就是如此的无奈,而宴六灵搞的这个阵型,也果然就如同赵建邱所说的那样,不过是徒有其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