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管怎么想,慕嫣身材又好,长的又好看,和阿羽都比较般配啊,不过她好像是个坏女人,所以还是算了,她觉得叔叔也不会同意的。
“你不需要有所苦恼,这所有你觉得不合理的事情,我都会慢慢把它合理化。”
她为难困惑的模样,总能取悦到他。
他微微弯起的眼眸如同雾气弥漫的夜空,皎洁的月色披上了薄纱,朦胧而充满蛊惑。
“你现在唯一需要明白的,就是我刚才那么做,完全是我的个人意愿,顺便把你脑子里别人的事情全部赶走,让你只能想着我。”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烘的她脸颊发烫,让她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仿佛只能按照他引导的方向思考下去,才能找到不会令她困惑不已的答案。
复杂的难以思考的问题,原本,直接放弃思考就可以了。
她不需要在意那么多事情,只需要做好自己,不犯错,安静的活下去就可以了。
因为那是不让自己困扰,最简单直接的方式。
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可是……
他总是把她的思绪搅得一团乱,她没有办法干脆的忘记,也没有办法停止思考。
就像他说的,可能从现在开始,脑袋里都只会想着,他亲吻她这件事情了……
低眸注视着她认真思考的模样,白织羽微微勾起嘴角。
幽黑如夜的眸缭绕着妖冶的迷雾,他却仍可以笑得如同天使般优柔,美丽的难以言喻。
不那么做的话,她估计会一直想着那件事情。
那天,在那个房子里,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一旦知晓,她对那个人习惯性的忍让和恐惧,会转变为仇恨,会做出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事情来。
她就是那样,为了喜欢的人,不顾一切的女孩子。
看来……
他唇边的弧度不着痕迹的加深了几分。
在变成那样难以收拾的局面之前,是该去见见那个人了呢。
*
借口临时有工作提前离开学校的慕嫣,绕开狗仔记者的眼线,来到城市角落陈旧的公寓。
她将鸭舌帽的帽檐压得很低,按下了302的门铃。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她走进去,将帽子狠狠地甩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气死我了!我等不了那么久,我必须马上毁了她,马上把她从学校,从白家赶走!”
她咬牙切齿的说道,精致的脸庞也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一点也没有刚才在学校表现出柔弱纯美的形象。
男人的脸庞因为烫伤而显得有些狰狞,他叼着一支烟,手中拿着一个绿色的酒瓶,一副颓废的模样。
他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看的懒得看一眼气得发疯的慕嫣。
“这么沉不住气,做什么都漏洞百出,别到时候把自己也暴露了。”
“……”
他说的也有道理,慕嫣的手紧紧的握成拳。
“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绝对要先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在揭发她丑恶的嘴脸之前,也绝对不能让她走的如此顺风顺水!”
男人没有理会她,只是安静的抽着烟,浑浊得目光,看着印出自己脸孔的液晶电视,危险的眯了眯。
是啊……
怎么能让她过得顺利呢。
把别人的人生毁灭的凶手,怎么可能,让她这么舒舒服服的活下去呢。
得把她,也毁了才行啊。
*
入夜。
繁华的城市,被笼罩在璀璨耀眼的灯火里,连同夜空的星光和月色都被那光芒吞没,渲染成了同样奢靡的淡金色。
“真难得,你一个比谁都洁身自好的家伙,居然会来这种地方找我喝酒。”
酒吧内迷幻魅惑的光线,摇曳在男人黑蓝色的瞳孔里。
他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黑色的衬衣解开两颗纽扣,一副随意慵懒的模样。
棕色的头发映照着顶端闪闪发亮的灯,流转出莹莹华泽,呼应着他右耳那枚钻石耳钉璀璨的光芒,耀眼而迷人。
“让我猜猜,是什么事情能够让一个平时不太抽烟喝酒,一下班就直接回家的良好家庭妇男,苦恼到做如此反常的事情。”
他微微眯起眼眸,饶有兴致的注视着坐在旁边的男人,他手中端着的酒杯轻轻摇晃着,冰块和液体碰撞出的光,在他的唇角中漾开如夜的蛊惑。
“一定跟家里养的小猫咪脱不了干系吧?”
“听你的口吻,总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我已经开始后悔来找你了。”
坐在他的身边,男人的身材优雅欣长,干净的白色衬衣,微微松散的领带,给他整个人都染上了几分平日少有的慵懒的性感。
那张如同雕塑般精致无暇的俊美脸庞,帅气的令人惊叹。
这两道身影,迅速成为了酒吧里最惹眼的存在。
“别啊白白,我最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了,来说说,你苦恼的原因是什么,说不定我真的可以帮你解决。”
一手搭上他的肩膀,莲司的嘴角漾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带着不加掩饰的玩味。
“好歹我曾经也是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啊。”
白寻息看他一眼,不假思索的开口:“你们学校就教你们每天吃喝玩乐没个正经样,你是拿到这方面的博士学位是吗?”
莲司挑了挑眉,微笑道:“其实你就算不说我也能猜到一二。”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托着下巴,偏着头看向白寻息,迷离的灯光下,他的侧脸精致如画,好看的令人窒息。
“越接近内心真实的渴望,就越难以控制,也越难以正面去应对,老白,你对自己太苛刻了,其实你和小木头根本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你在她失去一切的时候施以援手,你是最有资格接近她的人,为什么总是拿已经死了的人,把年龄差距当做自己不敢面对的借口呢。”
他嘴角邪气的上挑,依旧是一副慵散的姿态,幽黑的眼眸却邪魅如夜,带着仿佛能看破一切的真实,锐利的直视他的内心:“你真正害怕的,究竟是你所谓的道德底线,还是你担心当你表达你的真实想法之后,她会离你而去概率是否大于留在你身边的概率,你害怕面对任何会失去她的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