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澜不惊过了大半个月,玉容百无聊赖,想起冷宫里的太子,是时候去落井下石一番了。
玉容梳妆打扮了一番,再次来到冷宫。
冷宫里的气息冰冷凝重,春兰冲着玉容连连摇头,还暗中露出胳膊上的青痕,表示 太子的心情很不好。
太子见玉容到了,跌跌撞撞过来道:“容儿,你是来送药的吗?”
玉容笑道:“是的,臣妾弄到了药草,特特来送给太子。”
太子激动道:“好容儿,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春兰赶紧去熬药。”
春兰连忙拿起草药去熬,玉容端庄坐下和太子聊天。
太子急切道:“容儿,太尉可曾回来?”
玉容轻笑道:“回来了大半个月了,一直在府上呢。”
“回来了?”太子喃喃道,“既然太尉回来了,为何还不为我上书,接我出去?容儿,太尉平日都在做什么?”
玉容落井下石道:“父亲回来后似乎见了一回三皇子,两人脸上堆满了笑容,后来父亲又去了一趟宫里见皇后,回来后脸上笑意更甚,至于说了什么,臣妾一点儿也不知道,或许含月能知道。”
孙嬷嬷补了一句道:“太尉最宠二姑娘,必定对二姑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玉容每说一句,太子的心就剧烈跳动一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太尉投靠三皇子了?自己成为弃子了?
太子恳求道:“好容儿,你在府里替我传个消息,让含月来见我一趟,我想问问情形。”
玉容爽快地:“没问题。”
太子感激道:“好容儿今日你帮我,明日我当了皇帝,必定册你为至高无上的皇后。”
玉容翻了个白眼,大哥,想什么呢!
玉容拍了拍太子的手道:“太子别胡思乱想了,等妹妹过来,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玉容出了冷宫后,系统:“宿主,我记得只要再用一次药,太子的眼睛就能复明,你不是恨太子入骨吗,为何要让他复明?”
玉容心情很好道:“石含月胖成了一头猪,这种样子不让太子看看怎么行?岂不是白费了我五百两银子?”
系统:“……好像有道理。”
玉容又道:“不睁大眼睛让他亲眼看着,怎么能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玉容准备收线了。
当夜,萧稷来看玉容,捏着她的鼻子笑道:“我一听说太子复明,就知道必定是你弄的鬼,小家伙又耍什么心眼呢。”
玉容一嘟嘴道:“人家都是为你筹划,你却不领情。”
萧稷一把抱过玉容,热情似火道:“容儿要我怎么感谢你?”
玉容面色赭红低声道:“你这人,说着说着就不正经起来,我这有正事要与你商量呢。”
萧稷霸道地吻着玉容道:“再怎么的正事也比不上容儿的唇香。”
两人缠绵了一阵,萧稷将玉容抱在腿上,笑问道:“容儿刚才说的正事是什么?”
玉容趴在萧稷耳边低声道:“明日石含月会去冷宫探望太子,这场好戏没有观众岂不是太冷清?”
玉容的发丝弄得萧稷耳朵痒痒的,他再次扑了上去,将玉容压在身下道:“容儿,等他们的戏结束了,我们的好戏也快要开始了。”
玉容低低嗯了一声,两人再次吻在一起。
第二日早膳时分,孙嬷嬷笑得贼兮兮道:“姑娘你方才没见到二姑娘,打扮得齐齐整整出来,奴婢乍一见,吓了一大跳。”
春燕端上一叠小银鱼笑道:“浑身上下圆滚滚的,肚子也是圆的,四个月的身孕倒像是七个月,真是没法看了。”
孙嬷嬷又道:“听说二姑娘要去冷宫探望太子,哼,她凭什么去!”
春燕看了一眼玉容,有些担心她发火,小声道:“听说是太尉的意思。”
玉容心情大好,嗯嗯,明面上是太尉的意思,实际是本宫的意思,春燕你这个样子,让本宫很惭愧呀。
为了弥补惭愧,玉容笑道:“嬷嬷,春燕,咱们稍后也去冷宫探望太子!一道去看戏去!听说太子复明了,不知道见了这样的石含月,会说什么!”
孙嬷嬷连夹了好几筷子菜肴给玉容,催促道:“太好了,咱们赶紧收拾,别耽误了好戏。”
玉容:“……”
要不要这么积极!
玉容赶到冷宫的时候,太子和石含月刚见面,玉容特特选了一个不起眼的偏殿,可以看到正殿里头的动静,又不至于被外头发现。
春燕道:“嬷嬷你让着点奴婢,奴婢看不见。”
孙嬷嬷道:“你往那头些,位置一样好,别说话别出声别人留意不到你。”
这是在抢最佳位置吗?
玉容:“……”
太子还沉浸在眼睛复明的喜悦中:“哈哈哈……终于看到了,皇天不负有心人呀!你你你……你是谁?”
石含月过去一身黑色显得身段妖娆,如今却如同一头熊,她委屈道:“太子,我是含月呀。”
太子露出嫌恶的表情道:“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石含月满心委屈,含泪道:“我有了孩儿后胃口大开,多吃了些,过些日子就好了我也不是诚心的。”
太子总算是想起了大事,问道:“我问你,太尉回府后为何不为我上书,救我出去?赵将军人呢?”
父亲回府后一次都没有探望过自己,石含月满心委屈道:“国家大事,我一个女儿家怎么会知道。”
往日石含月的委屈是含羞带怯的,但如今的她肥胖蠢笨,太子多看一眼都嫌烦,语气中就带了出来:“你不知道!前些日子你都要和赵府结亲了,你会不知道?”
石含月更加委屈了,赵府这些日子为赵诚定下了京城府尹的女儿,她连一个三品官的女儿都不如了。
太子恨恨道:“原来本以为你是个聪慧能干的,谁知道你连玉容都不如!玉容还能帮我眼睛复明,你呢?只知道吃!”
石含月的情绪终于爆发了:“我不如石玉容,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勾引我?我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满京城的公子哥谁不捧着,你凭什么作践我?”
太子冷笑道:“就你这幅尊容,还敢说满京城的公子哥随你挑?”
石含月的脸上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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