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墨儿的病已经让太医看过了,病情并不太严重,请父皇不必太为他操心。”
季如君却推辞了,显然不想让李秀兰和季如墨接触。
“可你之前不是说的挺严重的吗,还有诸位爱卿也是说的很严重,怎就突然不严重了呢?”季凌峰显然对他这句话不满,甚至怀疑起了他,和那些大臣。
“皇上,三皇子的病并不是很严重,主要是会传染,所以臣等也是担心皇上身体本就不适,受不得他的病感染,才不让皇上见他的。”
周耀文还是老奸巨猾,挺会圆场的,听到季凌峰这话不对劲,赶紧就解释了起来。
“这样。”季凌峰皱起了眉,显然是很担心,或是说还有怀疑。
“皇上,别替三皇子担心,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什么大碍的。”旁边的钱文忠赶紧对季凌峰安慰了一句。
听着众人的安慰,季凌峰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默默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了。
风还挺大的,看来冬天是迫不及待的要赶来,掺合一把这皇宫的无奈人生了。
李秀兰没有一直陪着他们走着,季如君找了个借口,说她这些天日夜赶路累了,让喜宝先送她回了寝宫。
聚餐在晚上,还有一会儿,季如君大致觉得她跟着他们一群男人不方便,所以李秀兰也就没问什么。
回到房间后,李秀兰将季凌峰给的盒子先藏了起来。然后找出纸笔,先写出了季如君的蛊毒,再将季凌峰的蛊毒,然后是季如墨的病。
父子三人,都前后生病,这那还有这么巧合的事,况且,季凌峰和季如君都是蛊毒。
李秀兰将季如君蛊毒用的主要成分列了一遍,又列了季凌峰的,越看越觉得害怕。
“难道说这里也有一个用蛊毒这么厉害的人,还说是……,他来了?”
李秀兰一想到这问题,自己都吓了一跳,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扯出来看了一下。
这不起眼的项链儿,原本是别人送给她的一份礼物,当时她拿着纯粹好玩,觉得能放东西就收下了。
现在想来,若是真是如她猜测的那样,那怕是一开始,整个就在别人的计划中。
“兰儿,在干嘛呢?”
正被自己的猜测吓得额头冒汗的李秀兰,被突然的声音又吓了一跳,却见季如君正开心的往房间走了进来。
“哦,没干嘛,瞎画着呢。”李秀兰赶紧将笔放下,将那手里的纸揉成一团,塞到了衣袖里面。
“画了什么?给你相公我看看。”季如君看她藏起来,却还不肯放过她。
“没什么,乱画的,怕是入不得相公你的眼。”李秀兰推辞着,不肯给他看。
季如君是画的一手好画的,不对,他是琴棋书画样样皆能拿得出手,不是她这般除了摆弄药材,还是药材,别的都不咋滴。
“哪里话,我可是相信,只要是兰儿肯学,可没什么能难住你的。”
季如君倒是对她奉承起来,说话时,还将她抱在了怀里,当然也是趁机将她藏的东西给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