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孕育值60, 请宿主继续努力唷, 早点怀上孩子吧!]
待日落西山时,柳拂烟才放过了衡溱。他这副身子的体力非常好, 竟一丝酸软背痛的感觉都没有, 相反还能在大战几百回合。
可衡溱不是这样的, 他是被娇养着的流江少庄主,幼时学的多是四书五经和管理的窍门, 日常跟着父亲收租,整合资源这些事情。
衡溱焉了,明明他是上了柳拂烟的那个,却弄得跟下方那个一样疲软的躺在床上。
真是累啊, 阿烟精力为什么会那么好?不过阿烟真好看,想到这人在身下时娇喘的声音,和平时那冷冷清清完全不一样的甜腻,衡溱就感觉很满足。
这滋味当真蚀骨**, 衡溱尝了一遍后一点排斥的感觉都没了。
柳拂烟缓缓起身,一无所遮的身体上到处都是衡溱吮出的痕迹, 又长又直的大腿内侧还淌着『奶』白『色』的『液』体。
衡溱看得明明白白,整个脸又一次红了起来,他也顾不得疲惫, 从床上抓起外袍披站在柳拂烟的身上, 磕巴的说:“小心……小心着凉。”
柳拂烟冲他笑了笑,『迷』晃着衡溱脸更红了,他望着柳拂烟含情的双眸, 感觉就跟着了『迷』似的。
阿烟也太好看了吧。
柳拂烟问:“有想到什么吗?我的少庄主。”
衡溱睫『毛』眨着,微红的脸慢慢变白了一些,在床上的时候,他脑海里只有柳拂烟微张的唇,还有那隐含着泪的眼尾,动人悦耳的喘息,别的哪里还想的到呢?
此刻被对方问起自己有没有想到什么,衡溱有些愧疚自责,阿烟已经在努力帮着自己寻找记忆了,可自己却连一点儿都没想起来。
“没想起来不打紧,慢慢来,总是能想回一点儿的。我叫店小二买点新衣服,烧点热水,我们洗一下。”柳拂烟见衡溱的神情,就知道他没有想起来。
这是正常的,若是衡溱想起来便有鬼了,他从未跟衡溱在一起过,衡溱怎么可能触景生情想到过往呢?
听着柳拂烟温柔劝慰的声音,衡溱握紧左手,认真说:“我一定会记起来的,我保证。”
……
洗完身体后,柳拂烟和衡溱都换上了新的衣服,不再是酷帅神秘的黑『色』夜行衣,柳拂烟总算没了阴郁的感觉。
衡溱洗完澡,浑身上下舒服了许多,疲惫感仿佛洗进水里,整个人精神了许多,见着床榻前的脏衣服四处洒落着,下意识的打算将那些衣服都整理到一侧。
“阿烟,这是什么?”衡溱蹲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枚红木令牌,令牌上残留着木香,上面印刻着火字,而下方则是繁复的花纹。
衡溱总觉得这枚令牌有些眼熟,但始终想不起曾经哪儿见过,他使劲的回忆着,仍没有所得。
柳拂烟瞳孔一缩,他蹲下身从衡溱手中拿回令牌,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说:“没什么,这就是普通的木头牌子罢了。”
可普通的木头牌子怎么会拿红木制作呢?还有那上面繁复精致的花纹,怎么都不像是外面能轻易买到的,更像是一种标识。
“阿烟,我觉得这令牌好眼熟,可我想不起来。”衡溱继续问:“它真的是普通的木头牌子吗?”
柳拂烟微微一笑,将牌子塞回袖口,说:“当然,要不然还能是什么牌子,去睡吧,我还能因为一面牌子骗你不成?”
衡溱点点头,相信了柳拂烟的话。
阿烟没必要为一个牌子骗他,不是吗?
这面令牌确实不是普通的另外,他是玄火阁的进出牌,而柳拂烟则是玄火阁的杀手之一。
深夜,当衡溱彻底睡着后,柳拂烟的手轻轻抚着牌面上的质地,深思起来。
身为玄火阁的杀手,没在一定时间内带回买主指定的人的头颅,就会引起组织的注意,并且派出信鸽发第一封警告,若是还没带回头颅,组织就会亲自出面,将他带回去严惩。
算算时间,信鸽估计很快就会找他,给予他第一次警告了。
柳拂烟抚了抚肚子,那里面还没有怀上孩子,他必须抓紧时间才行。
与此同时,玄火阁。
“阁主,烟蛰还没回来,五天前他接了流江少庄主的任务,放信鸽吗?”
“烟蛰还没消息吗?区区一个流江山庄的少庄主,应当没什么难度才对。给他发信鸽吧,问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需不需要帮助。”坐在主位上的玄火阁阁主听到烟蛰二字时,从容淡定的脸上闪过一分错愕。
烟蛰一向快狠准,怎么会迟迟未归呢,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对于烟蛰,阁主给予了很大的纵容。
“是,属下这便去弄。”
“去吧。”
……
任何事情只有一次和千千万万次,当衡溱尝试过蚀骨**的滋味后,便再也没了抵触感,更何况这是为了寻找回记忆,所以当柳拂烟表示出渴望时,衡溱没有任何拒绝,只是耳朵上开始变红了。
衡溱左手虚揽在柳拂烟的腰上,将他同自己甩进柔软的床里,衡溱吻上他的唇畔,探进齿贝,而左手则往下『摸』索,想要将那恼人的系带解开。
柳拂烟闭着眼,配合着衡溱极力拥吻着,但就在这时,一只纯白鸽子从窗子里飞了进来,停在了柳拂烟脑袋上。
柳拂烟此刻的心情——想把这只突然闯入的鸽子给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扰人快乐,该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