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含清眼前一亮,用尽力气喊道:“落……”
萧含桢连忙用破布又将萧含清的嘴堵上,萧含清感到身上一重,那个太监居然直接压在了自己身上,手上紧紧捂着自己的嘴。
萧含清又是恶心又是绝望,扭动身子试图将对方掀下去。
“公主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怕是在宴上喝醉了酒,又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咱们去大道上找找,”落葵的声音中充满忧心。
“可是我刚刚分明听到有声音,而且若是喝醉了,那也该是和太子殿下一起,可现在太子殿下那边并没有派人来说,”晴空的声音很冷静,随着说话越走越近。
“不管怎么样先看看吧”
“估计一进门就是一阵灰尘,”落葵边说着,门上传来一阵触摸的声音。
萧含清扭动的力气更大,只觉得自己的手蹭在地上一定破了皮。
“是谁人在外喧哗?——”
萧含桢突然出声,门口的声音静下一瞬。
落葵在外镇定答道:“奴婢们是淑慧公主的贴身丫鬟,淑慧公主还未回来,敢问德阳公主可知道她去了哪里?”
萧含清嗓子里发出呜咽之声,整个人被按在冰凉的地上,遮盖着眼睛的黑布都被泪水浸湿。
萧含桢狠狠瞪了萧含清一眼,对外大声道:“本宫怎么知道,你们快离开这儿!”
外面静默一阵,萧含清害怕到了极点,极力想弄出点动静来。
若是落葵和晴空现在走了,就没人来救自己了!
她奋力将头往上一顶,按着她的太监发出一声闷哼。
落葵听到门里有异,本来准备走又停了下来。
“德阳公主是在里面做什么?可需要奴婢们帮忙?”
萧含桢有些慌张,小脸白了白,随即反应过来,对着萧含清手指就踩了上去。
“唔……”萧含清额上冒冷汗,喉中发出悲鸣。
“本宫在教训自己的丫鬟,你们管得着么,若是不赶紧走,本宫连你们一块收拾!”
落葵闻言再没了顾虑,最近萧含桢时常这样打骂自己的丫鬟,不知道里面的又是谁,真是可怜。
“奴婢告辞,”落葵不敢再多停留,她还得去找萧含清。
萧含清在屋子里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事不宜迟,你快点!”萧含桢被这一出打扰的有点心慌,也明白了这事情拖不得。
萧含清看不见屋子里的情况,只觉得一只极其恶心的手从小腿摸上来,想要掀开自己的裙子却卡在了半路。
“德阳公主……”那人唯唯诺诺的尖着嗓子道:“能不能把腿上的绳子先解了?不好办事啊……”
萧含桢一想也是那个理,点了点头。
萧玉婉在旁边看得着急,上前去帮人解了绳子然后死死按住萧含清的两条腿。
“唔……”
解了腿上的绳子更是麻烦,几个人光忙着按住萧含清了,哪还有别的心思。
“不中用的东西!”萧含桢打了太监一耳光:“给本宫把衣服脱了!”
萧玉婉想了想,上前去掰开萧含清的嘴喂进去了一颗药丸状的东西,然后死死捂着对方的嘴不叫对方吐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
萧玉婉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晃了晃萧含清,逼的对方将东西咽下去。
萧含清感到那东西一入喉咙,立刻就化作了一滩水,自己被晃得呛了口气一下子就咽了下去。
萧玉婉一转头就瞧见那太监已经拖得赤条条,连忙嫌恶的撇过脸去,示意两人先等等。
萧含桢耐心的拿着对方,果不其然一会儿之后,萧含清停止了挣扎,并且身子软了下来。
萧玉婉试着松开手,这下萧含清似乎是一点力气都没了,居然动了几下没起来。
萧含桢眼中带着疑惑,也慢慢放开了手。
萧含清脸上尽是红晕,不一会儿已经开始难受的轻声哼哼起来,带着些许媚意。
萧含桢身子一僵:“是……是那种药?”
宫里严禁这种药,一经发现,妃子用了赐毒酒,家中亲眷女的卖为官妓,男的永世流放,下人们被赶去掖庭永生为奴,所有牵连进去的人均没有好下场。
萧玉婉居然会有。
萧玉婉神色平静,看着萧含清痛苦的样子眸子里透出光亮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该有的样子。
萧含桢浑身抖了一下,突然觉得有些寒意。
萧玉婉笑了笑,突然开口说话:“用了这种药,怕是会求着人上她。”
萧含桢哽了一下,没说出话来。
她没有用迷药,是想让萧含清在清醒下被占了身子,这样才解得心头之恨。
可是她从未接触过这种东西,看着旁边太监白花花的身体,她突然觉得有些反胃,跑到一边呕了呕,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萧含桢用锦帕擦了擦手,关切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咱们可以走了,她现在神志不清,欲火焚身呢,听不见别人说话的。”
萧含桢扶着墙壁,先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萧玉婉眼底带着鄙夷,临走前踹了太监一脚:“上啊,呆看着做什么?!”
又跑去轻轻扶住萧含桢:“这是怎么了?今儿清酒喝多了?”
萧含桢拂开对方的手,突然觉得恶心无比,自顾自的往前踉跄着走回自己宫中。
萧玉婉皱了下眉,看着自己扶空的手,眼里的怨毒一闪而过。
“德阳,今儿天已经晚了,我已经和家中说好今日住在宫中,”萧玉婉追上去与对方说话,一边观察着萧含桢的脸色。
萧含桢敷衍的点点头,还是拿帕子捂着自己的嘴。
她突然问道:“洛玉,你为什么那么恨萧含清?只是因为我吗?”
萧玉婉笑了笑,一瞬也没有犹豫:“自然是的,你讨厌的人我就讨厌,再说萧含清本就可恶,我也看不惯她。”
瞧见萧含桢还是蹙眉不展,萧玉婉温柔劝解道:“既然做都做了,妹妹就不要再想了,贵妃娘娘是被她所害她偿还这点算什么,起码她还活着啊。”
萧含桢愣了愣,可是,萧含清方才说,害了母妃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