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粗布鞋子。
鞋底就是一针一线纳的千层底。
鞋面的做法比较繁琐。
用面和米掺杂。
熬成非常粘稠的浆子。
最后在整块的碎布料上摸上一遍,太阳底下晒干。
再抹上一层,加一层布。
让每一层布之间都粘的结结实实。
让再抹,再晒……如此弄个五六层。
最后做成的面料既轻盈又结实。
然后按照每人的鞋样子剪好。
再用密密的针线把鞋底和鞋面缝制在一起,一双舒舒服服的布鞋就成了。
女孩子穿的话,可以把最上面一层的布料弄成红的,然后简单地绣上一点花,又多了美观大方。
看到柳氏认真的在做鞋。
江如月便不在打扰她。
瞧瞧的退出屋内。
关上房门,回屋睡觉去了。
与此同时。
云顶村的满野地里。
眼下正是四月底了,庄稼已经长的很高了,虽然小麦的高度只能莫过成人的膝盖。
遮不住人。
但是庄家地旁边的野草长的高啊。
只要往这疯长的野草地里一躺,任凭谁再好的眼力也难以发现他们的存在。
今晚是上弦月,西边树梢挂着一钩明月,很是明亮。
明亮的月辉洒落在庄稼地里,虽不至于太黑,但还是看不清脚下的路。
两人一前一后,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庄稼地深处摸去.
因为是四月底、还有一丝丝凉风,所以并不是太热。
不知疲倦的鸣虫热烈的闹腾着,仿佛开碰头发言会一般。
当听到二傻和刘彩凤两人的脚步声后,鸣虫立刻停住声响,两人一经过时,立刻又热闹的喧嚣起来。
远处传来几声土热闹狗的叫唤,树上时不时的有快要断气的蝉断断续续的哀鸣,还有谁家的孩子传来的哭闹声,这些声响越发衬托出夜的宁静。
“彩凤,你看这里行不?”二傻等不及的搂着刘彩凤的腰。
这距离村长陈大富家的后墙也太近了,你不知道奴家一弄起来。
叫得声音大啊!
刘彩凤看了看地势,回头看了看村长陈大富家的后院墙。
依稀还能听到院子里男人喝酒猜拳的声音。
二傻想了想,确实是这样的,狗日的刘彩凤一叫起来,能震破天!
要是万一让在院里喝酒的二叔陈大富扫到耳朵里,自己今后也就别在云顶村装傻充愣的混日子了。
虽然村长陈大富是他的二叔,他是老陈家的种。
但是他从心底还是有一丝惧怕的。
耐着心,两人又往山里走了一段路。
期间二傻还放了一个枯出屁。
还好屁味被风吹散了。
要不然让彩凤闻道了,该吐了。
刘彩凤突然停住了脚步说:“二傻,奴家看这里就挺好!你看,这里还有一片空地,上边有几个土包,奴家往这土包上一躺,你弄起来方便,奴家还舒服!”
刘彩凤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她蹲下身子,咔嚓咔嚓的用手折着周围的红高粱还有野草。
不一会的功夫,她就弄了一大捆。
随即,她撅着腚一个个的摊开,铺在地上。
不大一会,就在空地的土包上铺了一张简易的床。
天为铺盖。
地为席。
“来,二傻,快来弄!”刘彩凤往这野草堆上一躺。
岔开腿就招呼着二傻快点上来。
“果然女人都是假干净,尿刷锅。”
二傻脱了裤子就往刘彩凤的身上压:“小美人啊,可想死俺了!你不知道,一天不和你弄这事,俺的骨头缝里都是痒的!”
二傻压上刘彩凤的身子,刚和刘彩凤亲了一个嘴,就感觉到不对劲。
一阵风吹过,二傻竟然浑身起鸡皮疙瘩,有点阴森森的感觉。
抬头望前一看,二傻吓得“妈呀”一声,就从刘彩凤的身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