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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现在越加的心疼唐喻心一些。

而唐喻心也是感觉出了许妈妈的善意了,不过,这些善意里面,可能还是多了一些同情吧,只是,她不需要同情的,也不用同情她,没有母亲,不是她的错,只是那个女人的错。

而那样的母亲,她要来有什么用?

明明知道会变成地里长的叶叶黄的小白菜,那么,她还不如跟在爸爸的身边,长成一颗大萝卜,最起码,可以用来砸人,一砸一个准。

等到许家和陈家人都是走了之后,思思就躲在门口,好像都是有些眼泪汪汪的。

唐喻心伸出手,揪了一下思思头上的小辫子,“怎么这么依依不舍的,你姐姐上学的时候,你还笑脸相迎,恨不得再是说一句,姐姐快滚。”

思思捂起自己的小脸,似乎是感觉自己的被取笑了,跑着就去找妈妈去了。

而唐喻心背起了自己的竹篓,准备再是上一次山,李唐村挨着的这座山,真是一座的宝山,可能之于别人而言,那就是一面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山,可以也是依着大山,所以很多人也是恨这座山,不然的话,可能李唐村还能更好一些。

但是,在唐喻心的眼中,这确实就是一座宝山了,也不知道这座山从什么时候形成,又是矗立于这里多少年,是上万年,还是上千年。

山中的那些猛兽也都是随着时间,而变的慢慢的稀少了,最起码,像是狮子,老虎,还有熊之类的,也都是几乎没有了,但是,山中却还是存着不计其数的草药,而这些草药,在很长时间一些日子,都是陈忠以前的生活来源,当然也是给唐喻心提供了不少的方便。

这是一座宝山,在唐喻心的眼中,无可厚非。

她刚是走出了门,思思就从门里面探出了一颗小脑袋。

“姐姐再见,”她伸出自己的小爪子向唐喻心摇了摇,唐喻心回头,就见小丫头笑的可真是一个甜,一双眼睛都是跟着弯了起来。

怎么没有依依不舍,怎么没有眼泪,怎么没有姐姐你别走?

这小没有良心的,真是白疼了她了。

唐喻心加紧了步子,今天采的草药有些多,所以她的动作要快上一些,不然的话,等到她下山,可能天都是要黑了。

而一天可以做完的事情,她不想分成两天,一个人的一辈子实在是太短,还没有来的好好的过,就已经没有了。

上辈子活到了三十三岁的她,这辈子,格外的珍惜自己的每一天每一日,争取不虚度这一辈子的每一分一秒。

她一边的走着,一边找着自己所需要的草药,大概临到了天黑之前,总算的,她已经采到了半篮子的草药回家了,然后就到了自己小药房里,将这些药进行处理,要不蒸煮,要放在了阴凉之处,要不就是太阳底下爆晒,总归的十余种草药,就有十余种不同的处理方法。

五天之后,许苗苗和陈立冬是过来了,他们在家里也是呆不住,就想过来多学习一些东西,准备明年的时候,好好再是加把劲,争取把成绩提高一些,就算是不能提高,可是最起码也是不能退步。

唐喻心给他们安排的课程,就是早上比平日多起来一个小时用来背书,这一点别人不能帮,她也不能督促他们,就只有他们靠自己的自律。

如果想要进步,就必须要负出。

连负出都是吝啬,那么还要什么收获?

不过还好,这两个人到是十分的守信,说是早起就是早起,因为唐喻心在检查他们进度的时候,发现她让死记硬背的东西,竟然都是背熟了。

陈立冬抬起了自己的下巴,自然是十分得意的,“我可是天天早上起来都是背书的,都是提前一个半小时呢,我知道我的记忆力不是太好,所以,就要比别人多是下上一些功夫。”

而许苗苗一听,眼珠子也是一转啊,是啊,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唐喻心让提前一个小时醒,她就真的把闹钟给定到了八点半,多上一分钟也不愿意。

可是这个陈立冬到是知道,自己要多加半小时,那怎么行,她可不能被他给比下去,不然的到时多丢人的,一个十二名的,就跑到了她这个第八名的前面,到是她不是丢死人了。

所以,她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牙,决定从明天开始,她也要早上再是早起来一个小时,对了晚上的时候,还要晚睡上晚上一个小时,用来复习。

恩,就这么决定了。

当是他们要回家的时候,陈立冬和思思两个人又是依依不舍了,两个人难不成再是要表演一次十八相送吗?看的许苗苗不断的翻着白眼,她感觉陈立冬的意思,真是恨不得,都是把思思抱回自己的家养得了,他难不成都是没有发现,唐二叔那双眼睛,最近都是在瞪着人吗?

小心再是这样下去,唐二叔就真的要拿着扫帚赶人了。

哪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抢人家的女儿的。

而此时,唐喻心从房间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交给了许思思。

“这个是什么啊?”许思思解开了手中的小纸袋子,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一粒粒的褐色药丸,一粒大概就是野葡萄那么大,还有着一股子很是浓重的中药味道。

这味道,许思思连忙将袋子口给合上,这味道实在是太好闻了,好闻的她想哭,她自小到大,都是不爱吃药的,吃一颗药要喝一大杯的水,要是敢吃上十颗药,她都能将自己的肚子给喝胀了。

所以她怕药,也是怕生病,以前她生病了,药都是爸妈硬是给灌进去的,现在长大了一些,吃药到是不用大人操心了,可是还是一样的痛苦。

别人只能看到她听话,却是看不到她心里的崩溃与痛苦。

就像是现在,不要说让她吃了,这些药就算是让她闻,她都是想吐。

“我不吃。”

她扭过了脸,将手中的袋子往唐喻心那里一推,反正她不吃,打死也是不吃,

“不是给你的,给你妈妈的,”唐喻心将小袋再是往往许苗苗的手中一塞,“我们村子里面有一个村医,是一个中医师傅,他对于调理身体很在行,你把这个给你妈妈,说是调经用的,一天一丸的,经期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