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忐忑，捉弄顾清晚：“快说说，傅希诚他……怎么样？”
顾清晚拿眼白她：“真没，我给你说昨晚我俩玩游戏，然后我就喝醉了，之后就去睡觉了。早上醒来，我看到他在我旁边，我就……”
好奇心被勾起，许嘉歌顿住：“你就……那个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就一脚把他踹下床了。”
这次，换许嘉歌喷了。
“小晚，我能不能采访一下你，结婚第二天把暗恋的人踹下床是什么体验？”
还体验？
顾清晚脸红了。
体验就是，估计能破世界纪录，顺带上个热搜什么的。
上了西餐，顾清晚在家里喝了鸡汤，这会儿真没什么饿意。
握着刀叉摆弄了很久，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嘉歌，这些年你在国内，傅希诚他……”
和许嘉歌的目光在半空对上，许嘉歌也不吃了。看她一脸的难为情，大大咧咧的擦擦嘴：“小晚，你有什么直说，我们两个这关系，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有些寂寥的眼神。
“傅希诚他……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包间里鸦雀无声，许嘉歌皱皱眉，欲言又止。
投过去为难的目光。想了想，还是对顾清晚和盘托出：“清晚，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
……
从饭店出来，顾清晚和许嘉歌都喝了酒，许嘉歌拨了个电话，十多分钟，接她的人来了。
池渊甩开车门，快步走过来。
许嘉歌的半个身子都压在顾清晚身上，喝的摸不着北，眼睛都睁不开。池渊揉揉头发，从顾清晚手上把人接过来，又拿过许嘉歌的包包。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顾清晚和许嘉歌坐在后座，顾清晚脑海里全是刚刚许嘉歌对她说的话，许嘉歌不会骗她，所以，她信她说的话。
察觉顾清晚心情不好，池渊出声：“傅希诚今天刚签了个合同，陪着对方的老总吃饭，走不了，我是先溜出来的。”
顾清晚这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她并不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也没什么和池渊解释的，解释了他也不懂。
车子开到了傅希诚的公寓，池渊把傅希诚不久前塞给他的钥匙找出来：“他结束估计就晚了，让你不用等他。”
“嗯。”有气无力的，答了句。
钥匙握在手里，并没有给她增添一丝安全感，她突然回身，喊了句：“池渊！”
池渊停下脚步，返身回来。
“怎么了？”
一阵短暂的静默。
她又在要紧关头，紧张的卡住了。
“怎么了？”
他重复问了遍。
总觉得，眼前的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他。
“池渊，我问你，傅希诚他……到底有没有喜欢的人？”
身子一颤，也不知道是被冷风冻的，还是被她这话问的。
张了张口：“你别多想，他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那副傲娇的死样子，你们都结婚了，好好过。”
别开了眼，像是故意要躲开她。
顾清晚咬唇。
灯光下，她的眼睛很亮。
如果池渊告诉她别的，她还会心存幻想。可他说的那些客套含蓄的话，分明是验证了她心底的忧虑。
“还是个男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