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诚笑了,反问:“是吗?”
顾清晚点头:“对啊。”
附身,吻住了她的唇。她嘴里的冰糖葫芦被渡到了他口中。顾清晚脸红的厉害:“傅希诚,你恶不恶心?”
她有洁癖的,好么。
想到在摩天轮的那个吻,顾清晚含糊不清的说:“傅希诚,那个吻,你当时怎么会知道?”
两人的记忆都回到了那天,第一次去坐摩天轮的那个夜晚。
傅希诚轻咳:“我当时没睡着。”
顾清晚尴尬了。所以,那天晚上他对她做的动作都看在了眼里,居然也不出声阻止她,反而接受了她的吻。
还说,对她没意思?
谁信哦。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傅希诚夺过了她手里的冰糖葫芦,拍了下她脑袋:“傅太太,不要太得寸进尺。”
顾清晚也不再逼迫他。知道他心里有她,就够了。
一周后,顾清晚从医院里出院。人刚要去开车,就被傅希诚拦下了:“听话,以后你去哪里我送你,不许再碰车了。”
“可是你要上班的啊,又不能二十四小时都听我差遣的吧?”
眨了眨眼睛,心情很好。
“就算我有事情,你打电话给鹿茸,他一定随时听你差遣。”傅希诚看女人一副心情愉悦的样子,低头正要吻她,电话响了。
置之不理,继续低头要吻她。
顾清晚不好意思了,提醒他先办正事:“电话响了,你快接啊,老公。”
傅希诚发现了,最近的顾清晚总喜欢对他老公老公的叫个不停。尤其是那声音,听的他心里发痒。
挂掉电话,他手机都来不及放下,吻就落下来了。一吻结束,顾清晚抬脸发现他右脸颊上的口红印,笑出声:“傅先生,你现在怎么这么饥不择食呢。”
情欲不轻啊。
附身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上,扯过车里放置的纸巾,给他擦脸。傅希诚任由她胡闹。
另一只手一直握着顾清晚的手。
“傅希诚,这样和我在一起,你开心吗?”她突然出声问。
傅希诚嗯了下,只是一个简单的单音节都让顾清晚想要吻他。果然,人在一起相处的时间长了,会互相影响的。她现在这么好色一定是被傅希诚给传染了。
车子一路驶向两人住的公寓。
下了车,傅希诚不让她走,要抱她。顾清晚示意自己已经完全好了,傅希诚就是不肯放她下来,直接将人抱进了公寓。
顾清晚挣扎了几下,没再动了。虽然很霸道,可顾清晚简直爱死了傅希诚宠她的样子。
佣人见两人回来,立刻迎上前:“先生,太太。”
“午饭做的清淡点。”傅希诚简单吩咐后,绕过佣人上了二楼的主卧。
将人放在床上,温柔的哄她:“累的话就闭眼休息下,午饭好了我让佣人叫你。”
顾清晚刚躺在床上,就犯困了。
昨晚傅希诚又狠狠的折腾了她,两人到凌晨两点多才睡下。她有气无力的“好”了句,就闭上了眼睛。
傅希诚摸摸她的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等我回来,以后我每天都按时下班回来陪你,不会再半夜出去了。”
顾清晚已经睡了过去。傅希诚又看了眼床上女人的小脸,恋恋不舍的从主卧离开。
顾清晚这一睡就是两个多小时。等到醒来脑子一片混沌,睡的太久了。隐约晃到门口有人,顾清晚叫了声:“是谁?”
“太太,是我。我给您做了鸡蛋小米粥,还有一些开胃的凉菜。”佣人端了午饭进来,顾清晚坐起身。
“谢谢。”
佣人放下饭,还没走。
顾清晚小口的喝粥,用完午餐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点。找到许嘉歌的电话拨了过去。
佣人收拾完残局,退出了房间,帮顾清晚带上了门。
下午五点,顾清晚换了身衣服出门。
想到傅希诚不让自己开车,又不想麻烦鹿茸,直接坐了计程车去和许嘉歌约好的咖啡馆。
踩着脚上的高跟鞋进了咖啡馆,许嘉歌站起身对她挥手:“小晚,这里。”
顾清晚走过去。
咖啡已经点好了。
顾清晚在许嘉歌面前坐下,两人太熟,她直接表明来意:“嘉歌,我去美国的这三年,傅希诚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嘉歌没想到她找她出来是问这个,手指无意识的摇着勺子:“你是指哪一件事情?”
看来,发生了很多事。
“傅希诚的妈妈,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许嘉歌纠结的咬唇,想了想,还是决定如实告诉她:“就在你离开中国的几天后。之前她妈妈住院需要手术,后来手术还是失败了。”
胸口闷的喘不过气,顾清晚紧紧抓住沙发上的抱枕,抓的脱力:“所以,他这几年过的很辛苦,对不对?”
“嘉歌,那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这三年里,她和许嘉歌经常视频,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旁敲侧击的问许嘉歌傅希诚过的好不好,许嘉歌只是三言两语用“很好”两个字就把她给打发了。
许嘉歌声音发涩,喝了口柠檬水缓解:“小晚,他不要我告诉你。他说,他不想听到关于你的任何事情,也不许我和池渊提你的名字。”
怕顾清晚误会,改口:“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们两个现在又走到了一起,很好啊。”
顾清晚也没再为难许嘉歌。只是隐隐已经能够感知到在她离开中国的这三年里,傅希诚过的有多辛苦。
这样一想,顾清晚只想去抱抱他。
“不过,小晚,你要是真想知道他这三年的事情,有一个人知道的比我和池渊都要清楚。”
顾清晚睁大了黑眸:“是谁?”
“季子言,这三年他一直和傅希诚在一起,傅希诚还让他住在他的房子里,那个公寓是之前傅希诚买给他妈妈的,不过……”
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心思,顾清晚起身:“嘉歌,能把公寓的地址给我吗?”
“你要去找季子言?”
“嗯。”
良久,许嘉歌点头。
“小晚,如果季子言……算了,你既然想知道就去找他吧。他会告诉你的。”
顾清晚和许嘉歌再见后,离开了咖啡馆。
许嘉歌看了眼已经凉透的柠檬水,拿起桌上的手机,找到一个人的号码,发了条短信过去。
发完短信,她仰头,盯着头顶的蓝色风铃,红唇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