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人是一个宿舍的，这个名字叫做陈妍，是之前在学校坠楼的女生。”
年轻的警官指着上面一个女生的照片说道：“这个叫林佳恩，前几天说自己见到鬼了，整个人吓傻了，今天来警局自首说她和宿舍的其他两个女生，之前害死了这个叫做贝小雪的女生。”
“林佳恩说自己那天看到贝小雪来找她索命，差点死了，但是好像有人救了她。”
“她良心过意不去，就去警局自首，坦白了自己和其他两个舍友的罪行。”
这些内容，虞洛水是知道的，或许她和厉凛枭更清楚一切的始末。
只是……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这才是虞洛水觉得最不解的地方：“既然有人自首，罪行也都承认了，那现在来找我们是？”
“你们怎么解释当时你们出现在学校教学楼天台，还有学校后门的情况。”
陆明航说话颇有气势，盯着虞洛水和厉凛枭。
那个年轻的警官，适时的从档案袋里拿出两张照片，放在虞洛水和厉凛枭的面前。
虞洛水和厉凛枭很有默契的凑过去，同时皱眉，然后抬头看着陆明航他们。
这一团黑乎乎的身影，他们是怎么认定是他们的？
还都能找上门来，真的是很厉害了。
“你们在逗我们吗？这怎么可能是。”
虞洛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再一次拿出来的两张照片给打脸了。
刚才两张是糊成一团的黑影，那现在这一张就是很高清的，很清楚的可以看得出来两个人的模样。
虞洛水：……
特么的，你们直接拿这张照片出来不就好了吗？
特意拿出刚才那两张只是为了来打她的脸吗？？
真的是太过分了好吗？
“这样的话，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陆明航的眼神里闪过一抹愉悦，似乎很满意虞洛水被打脸的状态。
“这两张照片只能说明我们去过那里，半夜偷溜进学校，这种行为顶多不合法，但不至于是犯罪，应该不归陆警官管吧！”
厉凛枭是有让人抹去记录的，但是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岔子，竟然会有这么高清的照片。
不过，这也无所谓，他们又不是去学校做什么坏事。
就算留下证据又能怎么样？
“我为我们私自溜进学校的行为感到抱歉和羞愧，我们愿意检讨，也愿意接受处分，那不知道陆警官还有什么问题吗？”
虞洛水和厉凛枭的想法是一样的，就算是有照片，又怎么样？
就算当时是出现在那里又怎么样？
他们又没有在学校闹出什么大动静出来，不是吗？
“你们。”陆明航刚开口，还没有把话说完，就听到虞洛水先一步说道：“不要问我们当时为什么在哪里，我们为什么要去哪里，只能告诉你，无可奉告。”
陆明航真的是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这一点都不配合是什么鬼？
“林佳恩口口声声说贝小雪的鬼魂回来索命，而且她的样子明显是被吓到魂都快要丢了的样子，你们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吗？”
陆明航这才说出今天过来找他们最主要要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