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茵掀开了被子,从床上下来。
躺着果然没有站着舒服。
活动了一下手脚,扭扭腰,摇摇头……
“盛,盛先生!”
她刚才一直都是背对病房门,面相窗外的。
当刚把头扭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盛战已经站在门口了。
我滴妈呀,这个男人怎么就和鬼一样,来去都没有动静的。
“怎么,我刚出去一小会,你就要准备上天了?”盛战说着,走进病房,将门关好。
“我,我刚才躺着太难受了,所以起来做做操,活动活动,以便让我的病情尽快恢复,然后重返工作第一线。呵……”
“给我回去躺好,现在不是要你工作的时候。”盛战又恢复到冷冰冰的一张脸。
“哦。”闻茵只得老老实实的爬回床上。
看着他的那张冷脸,怎么也不能和在昏迷时候见到的他画上等号。
难怪都说梦是和现实反的。
如果这样的话,那两个小家伙叫自己妈咪也是假的了?
想到这里,不是为什么,就感觉自己的鼻子有些酸酸的。
“你怎么了?”目光如炬的盛战大大,一眼就看到了她脸上的细微变化。
尤其是她此刻的眼睛稍微红了了那么一点点。
闻茵摇了摇头:“我没事,想起了刚才做的一个梦。”
“做梦?”盛战倒是来了兴趣。
他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她的床边:“给我说说刚才都梦到了什么?”
他隐隐的感觉,这个梦或许就是她恢复记忆的一个希望。
曾经他的一个着名脑科医生说过,失去的记忆有可能用梦境的方式回忆起来。
只要经过训练,是有可能恢复记忆的。
这六年来,孩子们也做过梦,也会将梦境告诉自己。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繁星梦到的是各种稀奇古怪的发明构思。
皓月梦到的也不是什么常规白马王子,而是自己徒手斗恶龙。
真的是一个都没有靠谱的。
现在听闻茵这么说,他怎么能放的过。
看着盛战盯着自己的眼神,闻茵怎么感觉自己在他眼里可能就是个肉包子一样。
顿时有点怕怕的。
目光也是赶紧的四处游移,就是不和他对视。
“我的梦有什么好听的。只不过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罢了。”
“那也讲给我听听。”盛战见她不说,可没有放弃的意思。
“我的梦为什么要讲给你听?你虽然将要是我的老板,但是梦境这东西也算是一种隐私吧。不行了,我有些困了,要睡了。”
闻茵说着,把身子扭过去,背对着盛战,不再看他。
心里却是在一个劲儿的吐槽,这世界上真的是什么事都有,没想到如此冷艳的盛大大,偏偏喜欢听别人做梦的故事。
这应该也算是一种怪癖吧?
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其他的怪癖。
要知道,越是能耐大的家伙,怪癖也会是千变万化的。
就好像有个世界着名的作曲家,他就是必须光着在浴室里才能够谱曲的。
还有一个作家,写作的时候要用不同颜色的纸才可以写出美妙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