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是我们意想不到的。”贺哲说道。
“那我们现在选择相信他吗?”顾轻轻看着贺哲,等他来决定。贺哲点了点头:“一半一半吧!他说让我们等到这里的人转移时,行动。我觉得那或许是个好时机,但也是我们最后的时机。如果真的去了海岛,那我们就不可能离开了。
”
“是啊!”顾轻轻也很担忧:“去了海岛,我们就真的『插』去翅也难逃了。”
“你晚上送饭给刘哥时,把你和烧伤男谈的话,告诉他。看看他怎么说。具体的逃离计划,我们也要尽快地布局好。时间不多了。”贺哲说道。
“好的,我晚上过去的时候,和刘哥聊一聊。”说到这里,顾轻轻猛地想到一件事。
“之前烧伤男突然让我去给刘哥送饭,我还觉得奇怪,觉得他是想要引我『露』出马脚,但现在看来,他可能是想给我机会,去和刘哥商量对策。”顾轻轻挑眉,猜测道。
“有可能。”贺哲也越来越弄不清,烧伤男到底图的是什么。
只是带一件东西出去?
等到晚上的时候,顾轻轻去给刘哥送饭,把白天和烧伤男的谈话,又说给刘哥听。
“他真的这么说?”刘哥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他说,只要我答应帮他带一件东西出去,他就帮我。”顾轻轻盯着凝眉深思的刘哥。
“刘哥,你觉得他现在到底值得我们相信吗?”顾轻轻问他。
刘哥喝了一口酒,略微思索了一番后说道:“我们现在除了相信他这一条路外,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现在整个厨房是他在掌管,如果他真的愿意帮忙,到时你就把毒『药』给他。”刘哥说道。
“好!只是,如果他不值得可信,那么我暴『露』了,你也可能会暴『露』。他肯定知道,毒『药』是你给我的。”顾轻轻提醒道,其实她不想连累刘哥。“没事,只要你们能出去就好。我这辈子唯一欠下的恩情,就是白小果她妈妈。只要你们能出去,你能如约替我报恩,守在白小恩的身边,我就没有什么遗憾了。”刘哥眼
神微微地深了深。
这一次,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要救顾轻轻他们出去。
他深知自己是永远脱离不了这里的,马上又要远迁,更加回不来了,他不放心白小果。
只能拜托顾轻轻了。
顾轻轻听他这么说,微有些感动。
刘哥其实也是『性』情中人,并不坏。
为了当年的恩情,他可以豁出一切。
“刘哥,我以后一定会守护好白小果的,会一直待在农场。”顾轻轻再一次向他承诺道。“好,我相信你。”刘哥把毒『药』拿了出来,交给她:“你现在去给他吧!如果他真的有问题,那么,这毒『药』一交,他立刻会翻脸。我们两个就难逃厄运。到时,你就说,这一
切都是我让你干的,但你不要透『露』出白小果来。”
顾轻轻摇头:“如果他真的翻脸,我就说,这毒『药』是我从你这里偷的。”她绝不会连累刘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