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钱被踢出了学校教师队伍的事情,虽然可喜可贺,但是原因总得有吧!毕竟他作威作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被抓还是第一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有人看他不顺眼而已。”
“你怎么知道的?”裘尧朝司诺暧昧的笑笑,“不会是你干的吧!”
“像吗?”
看着司诺淡淡的表情,裘尧摇摇头,司诺怎么可能是那么无聊的人?而且就他在学校的成绩,就只有他横着走的时候,怎么会有人去故意撞上去自己找死?
司诺虽然从没有说过他的家世,但从他的气质和一身行头来看,绝对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不过他有预感,校领导对他的让步与推崇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家世背景,更是因为他的能力。
或许一个人的身家背景,财富威望可以让人弯下他的脊背,那么绝对的势力和超人的能力绝对可以让人膜拜和信服。
“那会是谁呢?”裘尧低下头思考这个问题,而司诺则转头,正对上唐铸投来的目光,电光石火间,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裘尧抬头,朝着司诺看向的方向看一眼,“你和他很熟吗?”
“不熟!”司诺收回自己的目光,用手指轻敲卷子,“你该做题了。”
裘尧点点头,拿起一支笔,“今天他主动和我聊天了。”
“是吗?”司诺手上的动作一顿,将手放在了卷子上,“他有和你说些什么吗?”
裘尧垂下眼皮,用手拂拂额上的头发,“也没说什么,就是说想要交个朋友!”
“哦……”司诺松了口气,将压着本子的手拿开,“你怎么说?”
学着司诺的语气,裘尧淡淡道,“我和他不熟!”
“不要和他走太近。”司诺看一眼裘尧,满意的点点头,“认真做题吧!”
人走茶凉,真心只能用真心来换,钱老师走了,如斯悲哀,竟然没有任何人再提起他的名字,学生们很快就适应了新的老师,新的一切。
像往常一样的,下课上课。
唐铸看看手机上的短信,朝司诺的方向看一眼,正对上裘尧抬起来的双眼。
不约而同的,两人将自己的双眼都扭了回去。
看着两人默契的反应,司诺的眉头微微的皱起。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再长的路都会有尽头,而再难的题也有它难不倒的人。
已经习惯了习题的裘尧做题做的很快,正确率也有了很大的提升,而此时的他也发现了知识的的魅力,他决定,不会扛着铲子去铲数学家,学者的墓去了。
做完最后一道题,裘尧用手『揉』『揉』自己的眼睛,伸了个懒腰,扭头看向旁边的司诺。
“人呢?”裘尧打的眉头皱皱,这只是一小会儿,人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操』场的花坛边,立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一身普通的校服在他的身上穿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看着站在那里的司诺,唐铸满意的点点头,果然是自己看中的妹夫,真的很不错。
“怎么样?找我有事儿吗?”
唐铸的手还没有伸到司诺的肩上,就被司诺躲开了。
看着唐铸,司诺向后退了两步,冷声道,“别招惹我的朋友!”
“什么?”唐铸有点愣,这是发生了什么了吗?
看一眼白痴一样的唐铸,司诺淡淡的提醒道,“裘尧!”
“这样啊!”唐铸了然的笑笑,“我只是看他人还不错。”
“他和你不熟。”司诺朝教室的方向望去,“不然后果自负。”
“我去,只是交个朋友而已!”唐铸扶额,“他这事儿也和你说?你是他爸爸啊!”
司诺没有把唐铸的打趣儿当回事,而是问到下午发生的事情,“钱刚的事儿,是你办的吧?”
他总觉得老钱被揭发检举,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毕竟临近考试,出题老师被抓了一个,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唐铸随意的坐在花坛旁边,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声,“他那种小渣滓,我才不屑动他。”
司诺的眉头微微皱起,钱刚为人谨慎,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动他,足见他的道行也并不浅,而现在忽然一下子被人连根拔了,不可能不是没有实力的人办的,而钱刚无意中 招惹了的大人物也就唐家的这位大少爷了,狐疑的看一眼唐铸,“真的不是你?”
“废话!”唐铸的眼睛瞪了起来,“我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吗?”
“那是……”司诺总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简单,但到底是谁端了钱刚,这件事儿还真的让人『摸』不清头脑了。
“或许是他惹了什么其他人吧!”唐铸起身拍拍身后的土,“毕竟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司诺沉『吟』一声,索『性』将这件事情阁下了,看一眼唐铸,“离裘尧远一点儿!”
唐铸感觉自己无语了,还记着呢,不就是交个朋友,自己又不会卖了裘尧,开玩笑的说了一句,“知道了,裘爸爸!”
听到唐铸的话,司诺咳嗽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他和裘尧第一次杠上的时候,当时是说什么了?
瞥一眼神游太虚的司诺,唐铸起身拍拍身后的土,“我有件事儿,想问你。”
“说吧!”司诺看一眼眼前的唐铸,说实话,司诺并不讨厌这个人,如果不是他上课睡觉被老钱抓包,或许他还隐匿着自己,让自己不会发现吧!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还之,司诺不会去招惹别人,但对于他领土中的一切任何人都不可以侵犯,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将裘尧划分到了自己保护的范围。
唐铸犹豫一下,试探『性』的开口,司家的关系错综复杂,他怕一个不小心,把人给惹了。“那个,我听说,今年,司夫人的生日会大办,那你今年,回去过吗?”
要说这司诺一家子,关系还真的是复杂,具体什么情况,唐铸也并不清楚,毕竟哪一家没有几件拿不出的破事儿?
要说司家,众人都知道,司诺和他的父亲司靖宇几乎是不怎么回自家的别墅,而司夫人则更是奇怪,公然的厌恶她的大儿子,而她的小儿子也是跟着司夫人的姓氏,据说叫个冷思令,这个名字真的很容易让人遐想。司夫人叫冷绮月,在当年是冷家大小姐,出了名的名门淑媛,当初司冷两家关系十分的好,众人也都十分看好这郎才女貌的一对,只是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了,反正无论是两家的关系还是两人的关系都到达了冰点。
隐秘总会让人好奇,但毕竟那是别人的事儿,毕竟那是两个家族的大事儿,有些东西,知道的还是越少越好。
而有问题便会有流言,那些流言很多,而最让唐铸好奇的就是关于司诺身世的。
有人传言说司诺并不是司夫人的孩子,而是司靖宇在外面与别人的孩子,不然,司夫人的差别对待怎么会这么明显?当然传言也只是传言,不久就没人再提起了,司家的发力压制是一方面,而司靖宇的为人做事则是另一方面。
司靖宇是军旅世家,为人一向正派,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身边从没有半点的花边儿新闻,这样一个人还真的让人怀疑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