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痛,是深入骨髓的,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利手在疯狂的撕扯你的灵魂。
一开始,小女孩还是尖叫,会反抗,但是,反抗的结果却是……
她的手脚被重重的镣铐直接锁到手术床上,手腕脚腕被坚硬的镣铐磨得血肉模糊。
就这样,日复一日,再日复一日……
小女孩口中叫着的小鹿哥哥没有来,那些白大褂也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小女孩的目光,从一开始的反抗挣扎,到后来的绝望,一双灵动的双眼渐渐的失去所有的光亮。
唯一不变的一点,是女孩口中反反复复的叫着‘小鹿哥哥’……
催眠室里,躺在躺椅上的闫闹闹已经不只是默默流泪了。
她双手抱着自己,呈保护姿态的将自己的缩在躺椅上,满脸痛苦,“不……不要……不要过来……我不要打针……不……不要抽我的血……不,不要,呜呜,小鹿哥哥……”
旁边的房间里,空气仿佛都是压抑的。
谢艺萍早就已经承受不住,捂着嘴泪流满面的靠在了闫景文的怀里。
她的女儿……那是她的女儿,她那么好,那些混蛋……他们怎么下的去手……
在场的人,几乎都要承受不住,眼睛也不敢去看屏幕上闫闹闹痛苦的样子。
然而,就算他们不看,隔壁的声音还是会一声声的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闫闹闹无助痛苦的呼救或是求饶上,几乎让在场的所有人红了眼眶。
尤其是陆君恺……
听着闫闹闹一遍遍的喊着他的名字,他双眼腥红,手紧紧的捂着左胸口,大口的呼吸着。
可尽管是这样,他还是觉得闫闹闹的声音喊的他几乎窒息。
喉头上溢上了一丝腥甜,他甚至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他的少女……
一开始,闫闹闹只是一个旁观人去看着小女孩的遭遇。
但是,不知不觉间,她觉得她变成了小女孩,针管扎进肌肤的触感,被注射药物之后的痛苦,哪一个都让她几乎崩溃。
在梦中的闫闹闹感觉自己变成了小女孩的那一刻,坐在闫闹闹旁边不知道什么拿出了一个香薰放在一边的墨涵脸色凝重认真了几分。
他看着满脸泪痕的闫闹闹,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想要找回记忆,就必须要再将那些记忆经历一遍,既然这些都是你自己选择的,希望,你能挺过去……
犹如凌迟般的折磨一直都不曾停歇,那些白大褂似乎每天都在给她加大剂量的注射药物,她的痛苦,也一天比一天更重。
不知道是不是担心会有什么药物影响,就算她挣扎,他们也不会给她打麻醉剂了。
但是,如果她不老实,他们有其他更畜生的方法对待她。
他们会用电击,还会用其他一些奇奇怪怪的仪器,只要能让她老师任由他们摆布,他们不吝啬任何没有人性的方法。
在闫闹闹旁边笼子里的那个小男孩也跟她一样,每天都有被那群人想拉货物一样拉出去,被注射的药物,抽血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