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下意识去抓,没想到会摸到一片胡须渣渣。
迷迷糊糊中,季晚婷不满的撇撇嘴,再推了推旁边的重物。
发现痒痒的感觉消失,本能反应是继续睡觉。
过了会儿,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什么开心的事情,她竟弯唇露笑。
房间里漆黑一片,傅景恒看不清小女人的表情,只听见浅浅的愉悦声。
俊脸微沉,心生不爽。
明明彼此相思,为什么自己丝毫没有困意?而宝贝疙瘩却睡得如此惬意?
不公平,实在太不公平了。
本着哀怨的想法,傅景恒将健硕的身子向前靠过去。
炙热大手轻轻探入棉质睡衣,由上而下,温柔游走。
细腻的触感实在太美妙,引得他动作加大,呼吸渐重。
季晚婷睡得有些深,开始并没有发现身体上的异样。
等到胸前一凉,全身不着寸缕,这才终于有所反应。
好在受冻的感官只有瞬间,朦朦胧胧的酥麻感使她浅声嘤咛,慢慢扭动身躯。
不同于在S半岛的二人世界,傅景恒不想被发现,没敢太用力。
轻轻的,柔柔的,每一下都像在对待心爱的稀世珍宝。
就算忍得再难受,也耐着性子慢慢做。
这时候的季晚婷半睡半醒,舒服又销魂,仿佛处在缥缈世界。
被男人调教了那么多次,无骨的娇躯早已敏感到不行。
随着时间的推移,生理的需求,她只想要更多。
眼看前戏做得差不多,傅景恒眸色微变,稍稍用力,两人瞬间合二为一。
初次在自家宝贝的闺床上留下爱的痕迹,一颗心激动万分。
身子自然而然的绷着,部分肌肉达到膨胀。
冷不丁肩膀上传来刺痛,他才发现身下的小女人已经醒了。
“晚晚好狠,刚睁眼就送给为夫一口牙印。”作为回礼,傅景恒立即低头含住白嫩耳垂。
舌尖辗转反复,频频挑逗。
他越是如此,身上越发传来疼痛。
因为,季晚婷不但用嘴,连双手十指也一起上阵。
说不清的酥麻感,身体像在腾云驾雾。
老家的夜晚,爸妈就在对面房间,她没法喊出口,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发泄。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完全在隐忍的过程中完成这次爱的交流。
条件有限,傅景恒不能像在S半岛那样抱季晚婷去淋浴房清洗。
大手摸索床头柜,将就的用纸巾代替。
虽然没吃饱,但解馋还是够的。
只要小女人在身边,他就能安心睡个好觉。
不然,今晚绝对孤枕难眠。
“你是怎么进来的?”整理干净后,季晚婷尽量平息粗喘的声音,压着语调询问。
房门反锁,大门反锁,防盗窗被加固。
按理说连苍蝇也飞不进来,可他不但暗探香闺,还把她给吃了。
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晚晚可以猜猜看。”傅景恒勾唇,笑得神秘。
侧身躺好,长臂一挥,瞬间将小女人搂进怀里。
熟悉的馨香缓缓传入鼻尖,他贪婪吸取,格外舒心。
猜?
季晚婷蹙眉,脑袋因身体疲惫而变得晕晕乎乎。
“你会开锁?”想了想,觉得防盗窗被焊死,唯有这个可能性最大。
因为她看到电视上有小偷用一根铅丝就把锁打开。
在门窗都被关锁的情况下,也只有撬锁能解释得通。
“以恩师的脾气,必然在大屋里做了手脚,说不定一门就会发出警报,为夫有那么傻吗?”
傅景恒静静揽着柔软娇躯,没有多余的动作。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怕一个忍不住狼性大发,从而狠狠索取耕耘到天亮。
到那时,岳父岳母肯定气得拿起铁锹追着赶他离开。
“没有撬锁?”答案不对,季晚婷挑眉更加好奇。
困意渐浓,很想睡觉。
然,还忍不住继续猜测。
“你挖地道了?”季晚婷抱住劲腰,声音懒懒的。
心想着除去开锁,貌似只有这个办法可行。
语毕,她微仰小脑袋,十分期待结果的揭晓。
好看的杏眸眨巴几下,眼皮渐渐耷拉,仿佛用牙签也撑不起。
“小傻瓜,当为夫是土拨鼠呢?”傅景恒浅笑,轻轻捏了捏女人的鼻尖。
长臂紧了紧,被黑暗挡住的俊脸上满满的宠溺。
嗯,还是他家晚晚聪明,改天找个时间试试。
等把后屋和这里挖通,同床共枕什么的就更加方便了。
“还不对?那你直说吧!我不猜了。”季晚婷蹭蹭小脑袋。
嘴巴微嘟,吐出的话音越发无力。
全身酸软的感觉让她满脑疑惑。
好困,好累,为什么今天这么想睡?
“防盗窗我早让人改造过了,现在并没有焊死,而是活动的,可以直接打开。”
傅景恒低头亲了亲顺滑秀发,唇角高高扬起。
跨国集团总裁竟做起了古时候的采花贼,若非亲身经历,恐怕连自个儿也不会相信。
窗户的事情他上次离开后就吩咐留下的人暗地里处理好。
原本只是预防一下,哪知这么快起到作用。
傅景恒小声说出答案,季晚婷却半点反应也没有。
缓缓起身,发现小女人呼吸平稳,已经睡着。
剑眉微微挑起,暗自腹诽。
才一次就这么累?
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