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拒绝,逃避或不自在的她忽然变得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不是说男人无师自通吗?怎么这家伙的技术这么菜?
“看好啦!亲应该是这样的。”孟欣潼大方的主动授教,在男人脸庞上狠狠吧唧一口。
“微微张嘴,吻应该是这样的。”接着,她捏着陆琛渊的腮帮子,大大咧咧的吻上去。
为了体现自己懂得很多,还主动把小舌头伸了进去。
一番半熟半生的演练,将陆琛渊惊得无言以对。
他这是……被嫌弃了?嫌技术不够,嫌动作太僵硬?
靠,自己整天不是在部队,就是在出任务,身边都是和尚,又没人练习,能熟吗?
某大队长忍不住爆粗口,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在不停狂奔。
“好了表哥,平时都是我主动,陆老大比较害羞,这种事情还是我们两人私底下进行比较好,有人在旁边他放不开。”
为躲过进一步表演情侣之间的暗昧,孟欣潼很快想到借口。
“对吧?亲爱的。”说完,还不忘把男人拉下水。
悄悄挤眉弄眼,示意他赶紧点头,不然老狐狸肯定看出破绽。
“咳咳!是啊阿恒,你就别为难我们了。”本着要听媳妇儿话的原则,陆琛渊一下下点头。
掌心轻掩被女孩吻过的唇瓣,心里面乐滋滋的。
“行,那你和潼潼今晚住下吧!反正有她的房间,我已经让人打扫干净了。”软玉在怀,傅景恒越发心不在焉。
望着对面两人那磕磕碰碰的亲吻,脑海中瞬间想起第一次触碰小豌豆嘴唇的时候。
那年才十五岁,见她靠在躺椅上睡午觉,他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进去,低头弯腰,送出自己的初吻。
一晃眼,十五年过去,如今结婚证已领,小崽子也有了,堪称人生赢家也不为过。
“什么?让他住我房间?哥……”孟欣潼狂吃惊,一骨碌从陆琛渊腿上爬起来。
本想说他们只是谈恋爱,还没到同居的地步,去不想被傅景恒的一句话堵住。
“这么排斥阿琛,你确定是他女朋友?不会是在玩什么过家家的游戏吧?”男人的话说得不快不慢,似在意有所指。
“哪有?我们是认真的,睡觉睡,反正早晚的事,就当提前联系了。”老狐狸就要看穿,孟欣潼打死不承认。
“那啥,你跟嫂子慢慢秀恩爱,我们先回房了。”她转身一手拉着陆琛渊,一边往三楼走去。
步伐快得,不知道是在逃避什么,还非常迫不及待。
孟欣潼每次都吃激将法,季晚婷忍不住摇头叹气。
就她这性格,恐怕逃不过陆大队的魔爪,就像当初自己被老狐狸忽悠,简直一套一套的,还做得一模一样,太过单纯的女孩根本看不出来。
楚京郊区,一处山顶别墅,傅泽熙醒来后发现全身被绑,伤口被简单处理。
“来人,快来人,我要见傅景恒,我要见傅,景,恒。”昏迷三天三夜,他的嗓子异常沙哑。
可就算干疼难忍,也挡不住想要问个明白的急切之心。
喊了会儿,房门忽然被打开,走进来一个陌生男人。
“泽熙少爷,您应该不知道秋蓉小姐还活着吧?”
他笑着看向被绑在床上的男人,阴柔的眼底跳着雀跃的火花。
此话一出,傅泽熙全身僵住,不敢相信的瞪着双眼。
秋蓉还活着?真的假的?不,不可能,如果她还在人世,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
“呵呵!被蒙在鼓里也对,我现在就让您好好的清醒清醒。”傅泽熙明摆着不相信,男人也不急。
拿起遥控器打开床对面的超大液晶显示器,眼前很快跳出一幅香辣而刺激的画面。
而上面所出现的人物,正是昔日爱人沈秋蓉。
“这,这不是……”傅泽熙瞬间想起那晚捡到的照片。
沈秋蓉被强暴的画面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就算忍耐性再强,恐怕也没人受得住这种刺激。
“啊!谁?到底是谁干的?谁?”傅泽熙仰头怒吼,全身血管疯狂爆起。
面部涨得通红,不停摆动身子挣脱身上的铁链,想褪去束缚,狠狠发泄一场。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我们家总裁傅少了,他喜欢沈小姐,又不愿明着破坏兄弟情分,所以才用这种方法得到心中所爱。”
男人浅笑,眼底一片嘲讽,似乎在嘲笑傅泽熙无能,连自己最爱的女人也保不住。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强暴秋蓉的是傅景恒?这里面根本没把男人的容貌放出来,有本事你给我看那张脸。”
傅泽熙虽怒,却还没有失去理智,当然,更多的是不相信傅景恒会这么做。
他看得出堂哥对季晚婷的真感情,也没发现那家伙对秋蓉有什么不跪的想法,所以,不能麻木做出判断。
“如果他没有对沈小姐做什么,又为何将钟玲儿保护得那么好?”
“如果还在乎兄弟之情,他又为何将泽熙少爷困在这里?你别自欺欺人了,其实沈小姐还活着,只不过被我们少爷囚禁了而已。”
男人冷冷一笑,藐视的目光像在看一个玩偶。
言尽,他没有继续留在房间内,而是把显示器的喇叭声音开到最大。
里面不停的传来沈秋蓉的强烈反抗,以及突然间的恐惧,害怕,空洞,还有那死气沉沉的眼神。
正是那一下重重撞击,让她彻底放弃挣扎,从而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让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视频反复播放,一次又一次,绕是傅泽熙的内心再坚强,也受不住频繁去看心爱之人被摧残。
明明只有一次,可在他看来,沈秋蓉仿佛经历过无数次。
以至于到最后,傅泽熙真的认为刚才那个男人的话没错,秋蓉应该还活着,正被傅景恒关在某个地方,每天接受各种屈辱虐待。
想着想着,他竟狂吐几口血,然后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监控室内,有人看到这一幕后表示非常满意。
等会儿打点致幻药,这男人就算想忘记刚才的认知也没那么容易。
等傅泽熙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
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床边站着位陌生男子,外表和米勒长得有点像,但他确定不是同一人。
“傅总总算醒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米特,雅晴小姐的助理之一。”
男人身穿银色西装西裤,身材高大,非常绅士。
“是你,救了我?”又是几天昏迷,傅泽熙嘴唇干涸,差点儿没张开。
眼皮虚眨几下,眼底泛出一片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