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看着岳茗薰大大方方的坐在马车上,要求他带自己去,她的心中除了羡慕就是嫉妒,原本她是那个最可能跟无尘在一起的人,可是现在却成了那个最不可能的,她好恨,她恨所有坏了她好事的人!
叶无尘这一走,她第一个要报复的人就是卓小仙,是她阻挡了她通往幸福的道路,如果没有她的话,她的命运就不会这么坎坷。
虽然这段时间她一直跟她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但是她的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恨她,特别是叶无尘郑重其事的把她拜托给自己,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关心,这一刻,她的心有如被利剑划过,而且那把剑还是钝的。没有人能了解那种痛苦!
如今叶无尘不在了,她也没必要再装模作样了,她决定趁这个机会除掉卓小仙,最好把她从叶家赶出去,这样她就可以少一个劲敌,专心的去对付岳茗薰那个贱女人。
她并不知道此时岳茗薰已经偷偷的女扮男装去追叶无尘了,她心中还在想着怎样实施自己的计划,首先第一步,她就要让卓小仙身败名裂,而让她身败名裂最好的办法,就是毁了她的名节。
她知道叶轻尘喜欢卓小仙,她决定找个机会把他们两个放在一起,到时候再让人到卓小仙的房里去捉奸,这样就可以毁了卓小仙,也报了叶轻尘侮辱自己之仇。
对于叶轻尘毁了她的清白一事,她一直耿耿于怀,哪怕叶轻尘是她的丈夫,她也恨他。
一箭双雕,是她想到的最完美的计划。
在她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岳茗薰一直跟在叶无尘马车的后面,她时不时的掀开帘子向外面看上一眼,她总觉得有些奇怪,明明叶无尘的车子是在她前面的,为何会跑到后面去呢?按说他应该早就出城了才对,难道他中途又拐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心中存着疑虑,一路跟着叶无尘的马车来到了一个小镇。此时天已经到了晌午时分,岳茗薰猜想他一定是停下马车,打算吃点吃午饭再继续赶路。她也感到有些疲乏,便让马车夫把车停在路边,自己掀开帘子偷偷的看着叶无尘那个方向。
不大一会儿,她就看叶无尘从车上跳了下来,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去前面的酒楼,而是回过身搀扶着另一个人下了马车。
岳茗薰定睛一看,只见那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看起来20多岁的年纪,一身白衣,出尘脱俗。
看到这里,岳茗薰大吃了一惊,大表哥不是说要出去做生意吗,怎么会带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她在叶家没有见过,也没听人提起过,她是谁呢?
她正在想着的时候,叶无成已经牵着那个女子的手,缓缓的走到了酒楼里去了。
岳茗薰咬了咬嘴唇,决定跟上去看个究竟。她是一个喜欢冲动的性子,她想知道的事情谁也拦不住她。她让马车夫在旁边等着,独自一人去了那个酒楼。
酒楼共有两层楼,她在一楼的大厅里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叶无尘和那个女人的身影,她知道他们一定是去了二楼的雅间,便抬步向二楼走去。走到半路,一个店小二迎面向她了走来,她连忙拦住店小二问道:“刚刚是不是上来一位年轻公子和一个很漂亮的姑娘?”
店小二打量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说道:“正事。”
岳茗薰问道:“他们在哪个房间?”
店小二说道:“你是他们的朋友吗?”岳茗薰点了点头。
店小二向里边指点了一下,说道:“他们在‘好’字房。”
岳茗薰点了点头,之后就越过他,向里面走去。
她在那几个房间中走了一圈,发现这里一共有四个房间,分别是“花”、“好”、“月”、“圆”,按照店小二所说的,叶无尘他们应该在“好”字房里。
岳茗薰在靠里第二间找到了“好”的字样,然后就抬手敲了敲门,她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当面质问一下叶无尘,他不带自己来,却带别的女人来,看来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她刚想到这里,雅间的房门就打开了,叶无尘一身白衣,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面前的人儿。
虽然岳茗薰女扮男装,脸上不施脂粉,但是叶无尘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来,他惊讶的看着岳茗薰,说道:“茗薰?你怎么来了?!”
岳茗薰不理他,推开他径直向里面走去。
这时候,白如仙听到说话声也站了起来,通过刚刚叶无尘所说的话,她断定进来的这个人是叶无尘所认识的人。虽然她没听过“茗薰”这个名字,但想来应该是个女子。
岳茗薰一进到里面,就用愤怒的眼睛看着白如仙,指着她问道:“她是谁?”
叶无尘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感觉头大了,他没想到她居然这么顽劣,居然会跟着自己到这里来,他揉了揉额角,关上雅间的门,走过来说道:“她是我的一个朋友,正好要到南方去探亲,所以顺路跟我一起过来了。”
白如仙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叶无尘说起谎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岳茗薰却并不相信,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孩子吗?看你们两个亲亲密密的样子,分明关系不一般,我一路上一直在观察着你们,你是骗不了我的!”
听她这么一说,叶无尘无话可说了。
岳茗薰指着白如仙说道:“表哥,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她才不想娶我的?”
听到这话,白如仙讶异的看向叶无尘,一开始她以为这个女孩子只是叶无尘的表妹,没想到他们两个之间居然还有成亲这回事。
叶无尘歉疚地看了她一眼,对于茗薰说道:“茗薰,你不要胡闹了,赶紧回去,我跟她真的只是朋友。”
岳茗薰重重地冷哼了一声,说道:“鬼才信你!你就不怕我回去把这件事情告诉姨母和姨父?!”
叶无尘头疼地揉了揉额角,问道:“那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