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苏夜和岳小仙,也是离开了这天才会,从天才会的后门离去。免得那堵在天才会门口的年轻人,引起过多骚动。
此后,苏夜也是跟随岳小仙,前往了岳家之中。
这一路途中,岳小仙问起了许多问题,自是都有关于苏夜。诸如苏夜从哪里来,多大年龄,等等一些琐碎的问题。只不过,这些问题都被苏夜一一搪塞了过去。让的岳小仙心中很是郁闷。
女人的好奇心是无限的,越是问不出个究竟,其越要探查出清清楚楚出来。
以至于其本是不善言谈,路途之中却竟是一路叽叽咋咋问个不听起来。
这也让小青很是诧异,自家小姐平日一天说的话也不上几句,今日回去路途之中讲的话,却是大有将半年时间要说的话全都讲出来了。
而苏夜更是诡异,面对自家小姐的言语轰炸,仍旧气定神闲。
最后,苏夜和岳小仙,来到了岳家之中。
待得进入岳家之后,苏夜方才表现出了几分兴致。那双始终半合着,且心不在焉的双眼,终于环顾打量起来。
这一番打量,苏夜暗自点了点头。
岳家整体的构造和气魄,自是和那盛元皇朝的皇城,有所差距。不过岳家之中的灵气浓郁程度,以及建造久远,却是远胜于盛元皇朝的皇城。
简单形容,前者乃是历史悠久,底蕴十足的势力,而后者,更像是暴发户一样了。
“二小姐!”
诸多护卫看到岳小仙到来时,无不是恭敬弯身,态度尊敬。
岳小仙对这些护卫的态度,和与对苏夜的态度,自是完全不一样,只是轻轻一点头,便就没了什么理会。
“小青,为苏公子安排一处住所吧。”岳小仙展颜一笑:“苏公子,你且随我来,时间长的很,我们先坐下来歇息一会。”
苏夜固然不想听岳小仙问起自己的事情,不过该做的交易还是要做的。
二人步行前去,很快就来到了一座风景秀丽的小厅之中。
一旁的几个婢女迅速准备好了灵茶果子。
苏夜在岳小仙的邀请下入座,环顾四周,只道一句风景优美。在这心旷神怡的环境下,时不时的可以听到瀑布声,鸟儿鸣叫声,若是在此修炼心境,必定会事半功倍。
“岳姑娘,我们还是谈一谈选灵株的事情吧。”苏夜说道。
岳小仙举止优雅,展开笑容之时,为苏夜倒了一杯清澈如水,而又灵气浓郁的茶水。
便就在她刚要张开樱桃红唇,去询问苏夜之时,一道香风扑面,随后,在那小厅旁水流的倒影下,她的眼眸之中看到了一个她此时此刻绝对不想见到的人。
“大小姐!”
一旁的婢女看到来人时,立刻弯身拜见。
“姐姐,你怎么来了!”岳小仙柳眉轻轻蹙起,那洁白皓齿轻咬着红唇,表现的有些小女人的愠怒。
她姐姐怎么也回来了,而且偏偏这个时候出现,让的她内心焦躁不安,只觉得自家姐姐是不是要搅和了自己的好事。
来之人,正是岳小莺。
岳小莺嫣然一笑,笑容阳光明媚:“妹妹看起来似乎不想见到我的样子,不过我来此地,只是欣赏一下这里的风景而已。妹妹和苏公子若要探讨,随时都可以开始,我一个人于此,似乎也并不打搅你们二人什么吧。”
岳小仙心里自是极为不爽,不过却也不好让自己姐姐离去,心中只能叹了口气,随后将自家姐姐扔到一边。
事到如今,苏夜已经是她盘中的菜,可不是她姐姐想夺,就能夺走的!
而且,她这个问题问到嗓子眼处,如果不问出来,也是心急的很。
岳小仙现在重回座位,笑道:“苏公子,我们言归正传,你方才说,选灵株的事儿对吧。”
“没错!”苏夜的答案依旧简单明了。
只是觉得浑身别扭,一来是岳小仙一双眼眸时刻盯着她就算了,那岳小莺也是坐在一旁,拖着下巴,美眸死死的看着她。哪怕她转眸看去,岳小莺也是不有移开,让他实在是有点瘆得慌。
“苏公子何必那么着急。既然你对选灵株如此感兴趣,所需要的选灵株量度必定不小,既然如此,那以我私人的名义和你做交易自是不妥。必须得是以岳家的名义和你做交易,倘若这般,我对苏公子的了解就太为浅薄了一些。多少,苏公子总要让我们岳家了解您一些才行吧。”岳小仙笑盈盈的道。
苏夜就知道岳小仙想问这个,说到底,问题又转了回来,只不过岳小仙找了个冠冕堂皇继续询问的理由罢了。
苏夜无奈的轻轻一耸肩膀:“岳姑娘想问什么。”
“苏公子总是要让我知道,您的全名叫什么吧。”岳小仙眨了眨大眼睛。
苏夜淡淡回应:“名字无非只是一个称呼,我即便告知了岳姑娘,岳姑娘怎会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岳小仙似乎也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苛刻的追问,而是立刻转入下一个问题:“苏公子这般不近人情,小仙也认了。可是苏公子总得将这面具下的真容揭下来,让我们看上一看吧。”
听到这个问题之时,岳小莺的一双美眸之中也是闪烁出了几分兴奋。
她也同样对苏夜的真容无比感兴趣。
其实她们两姐妹对苏夜自是远谈不上喜欢,若她们真的这般容易对男子动心。早已经在卞天城的那些天才之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属。
只不过苏夜的神秘,确实是搞的她们内心瘙痒难耐。
她们姐妹俩这时候倒是真的铁了一条心,想要看看苏夜的真容了。
苏夜有些不大自然:“岳姑娘,我的真容没什么好看的。”
“但是我们想看。”岳小莺盈盈一笑,在旁突然插了一句嘴。
岳小仙也是不解的道:“苏公子为何不喜欢展现真容?难道你长的奇丑无比?”
苏夜知道岳小仙是激将法,丝毫不为之动容:“我并未展现真容,就已经惹了不小的麻烦,先是和滕长青打上一场,后又和连云纵斗了一次。如今和二位走动如此接近,我若是戴着面具不现真容,还有点好日子过。倘若揭下面具的话,怕是我想安稳都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