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接受你的心意,但是现在还是赶紧好好的准备一下吧!下一场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黎浅点头,赶紧就去准备了。
补妆各种事情都堆在一起,几乎没有给她多少喘息的时间。
下午拍完戏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因为黎浅ng的太多的缘故,所以他们拍戏时间本来是七点结束,硬生生的被拖到了九点钟。
“黎浅姐,我让人买了奶茶之类的东西,散发给了剧组的人,所以不用担心,大家都是经常在剧组里面工作的人,这种突发情况出现过不少,所以你不用多放在心上。”
小圆一下午都在剧组里面,她清楚地知道黎浅下午出现的情况,心里面也之前也为黎浅捏了一把汗。
索性黎浅后面派戏出错率少了很多,这也让它慢慢地松了一口气。
黎浅听见小圆的话,愣了一下,这才笑着拍了拍小圆的肩膀。
“真的多亏你了,我今天都累瘫了,差点都忘记了这件事情。”
“没事,今天早上是我直接来剧组的,明天早上需要我接你吗?你住在哪里?明天早上我和司机一起过去接你。”
黎浅想了想自己要是不让小圆接的话,可能就要让厉深送她来剧组,那样的话实在是太麻烦了,而且又有曝光的风险。
这样想着她,便把住址告诉了小圆。
白导,剧组里面的拍戏强度是他拍了这么多年戏以来第一次遇见的。
这一天安排多少场戏,就必须在这一天的安排完,哪怕前后顺序调换都不允许,因为他个人原因,让他天天的戏份没有设完成。
白导这样高强度密集的拍戏方式让她实在是没有想到。
只不过这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挑战,如果这一次拍戏可以顺利通过,她想自己再拍戏方面也会多一些技巧,并且会更加尽快的成长起来。
黎浅一连好几天剧组和公寓两头奔波,每次回去的时候几乎都是洗了澡之后倒头就睡。
厉深,每天看着出发比她早回来比她晚的离钱心里面说不心疼是假的,有时候他是真的搞不懂以前为什么把他那个破事业看的比什么事情都重要。
那个事业并不能给他带来多少的欢乐,最起码他没有看出来,每天带给他的都是无尽的累和苦。
再说了,他也不差黎浅的那一点钱。
只是心里面这样想着,但是他到底不敢把这句话说给黎浅听。
毕竟只要说给黎浅听,他就心里面怕怕的,他只是心疼黎浅,但是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个人观点影响不到黎浅,还让黎浅和他之间生出来了不少矛盾。
终于再一次黎浅又累瘫了,躺在床上不想动的时候……
“黎浅,你们剧组旁边是不是有酒店距离近一点?”
黎浅,躺到床上动也没有动,耳朵里面厉深的话,从这边进去,又从那边出去。
“啊?嗯。”
“黎浅,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呀?”
厉深,看见黎浅懒懒的样子,就知道黎浅肯定是没有听见他说话。
而且就算是听见了,肯定也是这边耳朵进那边耳朵出的那种。
“黎浅,我说你们剧组要是有住的酒店的话,你还是住到酒店吧,每天看着你这样来回奔波,我也很心疼你。”
黎浅这次算是把厉深的话听全了,她撅着嘴转过身来,伸手环住厉深的脖子,然后靠在厉深的脖子上。
“深哥~我好累啊。”
厉深又是一阵心疼,伸手轻轻地拍了拍黎浅的肩膀,慢慢的哄了两句。
“好了,你先住到酒店吧,你们剧组还得多长时间才能把全部的戏份拍完?”
厉深心里面万分不舍,最近这段时间,他每天晚上和黎浅睡在一起,但是每次看见黎浅沾这枕头就睡着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再动她了。
就算他为了私心,想着每天晚上可以抱着黎浅睡觉,但是却也不想离钱,每天这样累的来回奔波。
虽然剧组和公寓都在b市,但是两个分别在市中心和市郊区,实在是差的有点大,而且每天理解为了不堵车,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起床,蒙蒙亮的时候就已经出发了。
厉深内心os:是时候在那边城郊再买一套房子了。
“深哥,可是我想多陪陪你和小宝贝啊,如果我去了,剧组的话,我就没有实现我的诺言。我不想做一个不守承诺的人。”
厉深听见黎浅的花哭笑不得。
“好啦,知道你不是一个不守承诺的人,但是我看着你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觉得你很累啊!梦想难道不是为了让你活成更舒服的样子吗?再说了,你住到酒店去,也不会影响什么的,这都是不能陪着我和小混蛋,但是我们两个人暂时还是可以接受的。”
黎浅听见厉深的话感动的差点都要哭了。
“真的吗?你真的同意我住到剧组的酒店去吗?”
厉深伸手揉了揉黎浅的脑袋,将她抱着放到了了床边。
“假的。”
“只是让你暂时住在酒店的,等我回头再城郊也买一套房子,里面什么都安排好了,你得继续住在里面。”
厉深说的风轻云淡,一边伸手解着黎浅的衣服,扣子一边脱着她脚上的鞋。
“不想动的话,你教我怎么弄?我帮你卸妆。少洗一天澡又不会臭,就赶紧睡觉吧!”
黎浅脱力的摇摇手,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不行的不行的,你是不知道别人都是狗鼻子,就算别人不是狗鼻子,我自己都嫌弃我自己。今天穿着那个厚厚的衣服,拍了一天,洗身上出了不少汗。要是不洗澡的话,真的就臭了,估计你晚上都不想抱我了。”
黎浅躺在床上依旧一动也没有动,气若游丝地说着,但是下一秒却又转过身来眼睛盯着厉深。
“你,说帮我卸妆是认真的吗?”
厉深无奈的揉了揉黎浅的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真的。我去拿东西。”
黎浅实在是懒得动一根手指,无力的垂着眼皮,看着厉深去拿自己的卸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