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苒还没抓狂的时候,就听说有陌生的血族闯进城堡来了。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他居然是冲着小妖精来的。
冉苒一听,那还了得?
连忙赶往小妖精处,只是她还没赶过去,那人却是主动找上了她。
“是你?”
冉苒看着面前这熟悉的黑衣面具男。
黑衣面具男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声音却是意外的低沉好听:“想救他吗?”
这个“他”自然是指该隐。
不知为何,冉苒总觉得自己对他有种隐隐地熟悉感,上次见这人,她也有这种感觉。
冉苒眸光闪了闪,却是道:“你能救他?”
黑衣面具男没说话,却是默认的意思。
“上次是你送他来血族的?”冉苒突然问了个别的问题。
“是。”他也没否认。
“哦。”冉苒却是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语气随意得一批,好像昨天那个暴躁易怒的人不是她一样,“那你救吧。”
黑衣面具男:“……”
面具男沉默了一会儿,决定不跟她一般见识,毕竟该隐要是真有什么事,他也逃不过……
冉苒当然不会当任他与小妖精待在同一间屋子里。
面具男突然对她道:“不知可否借圣器一用?”
冉苒:什么玩儿意?
“要让他醒来,需要借助圣器血杯的力量。”面具男直接说道。
圣器血杯,十三圣器之一,是血族至宝。在皇室手中,也就说现在在她手中。
冉苒挑眉,转身出去吩咐血仆把血杯拿来,态度随意的好像只是让人去拿个别的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面具男:“……”那是血杯!血杯!圣器之一啊!怎么搞得跟个唾手可得的什么似的?
不过他表面上依旧保持住了高人的逼格。
血杯很快便被拿来了,冉苒随手将其丢给了面具男。
面具男:槽点太多,无力吐槽。
面具男把血杯放到桌子上,然后掏出了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那匕首通身漆黑,上面还铭刻着复古繁琐的古老花纹,一看就不是凡品。
冉苒挑眉看着他用匕首对准了自己的手腕,毫不犹豫地割了一刀,却是面容平静,也没有任何疑惑。
很快,一股奇异而又诱人的属于新鲜血液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
面具男将血滴在了血杯里。
血杯,顾名思义,通身是血色的。鲜红的血滴进去却与杯子的颜色接近,而几乎要与其融为一体。
面具男滴了满满一杯子的血,然后才让手腕上的伤口愈合。
“把这个给他喝了。”面具男的声音竟然有些微的虚弱,估计那圣杯看起来小,容量却并不是那么小。
因着面具男失血过多,所以这喂血的重任就交给了冉苒。
冉苒没说什么,走到床边坐下,动作轻柔却又麻利地扶起了小妖精的上半身。
然后拿着血杯就开始……灌。
说是灌,那还真就是用灌的。
冉苒掐着小妖精的下巴,就给他灌血,说实话,这事一般人还真干不出来。
面具男觉得自己心肝疼,他好不容易才放的这么多血。
血液的作用是肉眼可见的。
原本小妖精的脸色苍白,跟个就快要驾鹤西去的si人似的,这一杯血灌下去,脸色迅速地变得红润有光泽。
冉苒:有意思,这血竟堪比唐僧肉吗?
面具男看着冉苒又动作轻柔地将该隐弄回去躺着。
面具男只觉得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我有事情跟你说。”
“哦,出去说吧。”冉苒站起身出去了。
然后两个人换了个无人打扰的房间。
冉苒慵懒地摊在沙发上,看着面具男。大概意思就是:请开始你的表演。
面具男:“……”
“你知道为什么何塞自杀,该隐也会受到影响吗?”
冉苒没接他的话茬儿。
面具男只好接着说道:“你听说过,血族的分身能力吗?”
依旧没有人理会他。
看来他这独角戏要唱到底了。
“还有我的血,能救该隐,其实不是救,而是把力量还给他。”
“我跟何塞,其实都不过是他的分身之一。”
面具男说着摘下了一直戴在脸上的面具,面具下的那张脸果然与该隐如出一辙。
不过,他较之该隐更为成熟了些。
冉苒听着这梦幻而又戏剧化的隐藏剧情,一时有些无语。
面具男接着道:“他也不是普通的人类,而是初代血族该隐。”
“而他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你,血族圣女莉莉丝。”
冉苒:隐藏剧情?敲敲敲你令堂?哦,本仙女儿的身份设定也这么有料吗?
“想必你也听说过圣战吧?那场大战的确是因你而起。”
然后冉苒就免费地听了一场狗血的血族爱恨情仇。
面具男讲完,却见冉苒无动于衷。
冉苒看着他的目光很是奇怪,怪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别想了,除非他自己把我收回去,不然我若是死了,他也会受到重创,就像何塞一样。”
冉苒这才打消了想要搞shi他救小妖精的念头。
“你说何塞也是他的分身?”
冉苒对这一点表示十二万分的怀疑。
何塞跟面具男不一样,但他也的的确确是该隐的分身之一。
当初为了莉莉丝,初代血族该隐悲痛欲绝,心神恍惚之下中了另一个血族撒旦下的诅咒。
原本他是想就这么消失了算了。
却又得知了莉莉丝还有一线生机,怕自己等不到她复活的那一天,于是利用分身能力,把自己变成三个。
该隐,何塞跟面具男三个。
该隐是本体,却是把力量都分散出去了,所以看起来就像个普通凡人一样,但他却是跟普通凡人不一样。
该隐一直以为自己就是个普通人类,可他已经在这世上生活了很久,只不过他的记忆会被定期消除而已。
何塞所谓的伯爵之子,而其实那个伯爵是该隐之前的一个手下。
何塞跟该隐都不记得自己的身份,而只有面具男知道所有的事情。
该隐身上的那个诅咒,也因为他失去了所有的能力而陷入了沉睡,不过却并没有消失。
冉苒:我他令堂的这是跟一个只有三分之一的人谈的恋爱吗?分成两个就算了?为啥还要分成三个?简直比人格分裂还人格分裂!这是直接变成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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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纯属虚构,没得逻辑,都是瞎**乱想的。
不要打我,狗头保命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