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开始,一万软妹币起底!”
听到张穷的话,一琳和皆赢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他们纷纷的劝张穷,“穷哥,穷哥,你跟我开玩笑?”
张穷斩钉截铁的:“我从来不开玩笑。”
张穷不像是在开玩笑,一万那是最低的限度了,像一万元一个麻将子的话,那等同于不玩钱,皆赢和一琳:“不能够这样子,穷哥,我知道你家富可敌国,但是你要考虑一下我跟一琳的经济实力,对,我们都是穷人。”
张穷眉头一挑,“你们跟我混,你们敢自己是穷人?”
皆赢:“事实就是的。”
张穷摇了摇头,指着一琳:“你现在身价是两个亿,既然有两个亿的人了,怎么玩个一万块钱的底不玩呢?”
句实在的话,如果真的是有两个亿的话,玩一万块钱的底的话,一把麻将下来最多就输个几十万,一整晚估计也输不了几百万的,相对于两个亿那的的确确是数目,可是一琳:“张少爷,是这样的,你虽然花了两个亿来签我,但是的话,这两个亿不还是没有依现金形式打到我个人账户上的吗?”
张穷:“怎么会?我打电话给我爸了,我爸已经给你账户里转了两个亿的!不信你自己看?”
一琳:“张少爷,你有所不知,当时在转账过后,两个亿就躺在我的银行卡里,但是随后来了一个电话,那是你家理财公司打来的电话。”
张穷用手撑着脑袋,问一琳,“他们打电话给你干什么?”
一琳:“他们问我要不要将两个亿买入你家股票,所以当时我就依一百块钱每一股买了你们家两百万股票!现在…”
张穷大概明白了,张穷笑呵呵的回应一琳:“既然买了我家股票,那也是一种投资,软妹币是会贬值的,唯独有我张家股票从来都是飞涨的,我家股票发行的时候是两块七毛钱一股,现在已经上涨到了一百块钱一股,想必等到明年,你这两百万股票,每一股的话起码就得值一千块钱,到时候你两千万股的话肯定值二十个亿的!”
的的确确,要是如同张穷这样子的话,那一琳的净资产起码是要上涨十倍!
并且就现在这种行情,想买张氏集团股票的人可是排着长队的,那是一股难求的,有人为了找关系就为了买张穷家这支潜力股,所以,张家理财公司这样做,张穷:“不错!”
一琳早就听过张家股票一股难求,所以当张家理财公司主动打电话的时候,她想都没有想就将两个亿全部都买入了,但是现在悲催了,身上没有钱了,一琳显得有些不开心,张穷却积极的开导一琳,“有什么不开心了,你买了两百万股的话,你大概可以持有我们家股票总数的万分之一,你也是我们张家股东了。”
一琳显得有些激动,张穷:“既然你现在是二十个亿的富翁了,那么我们再加一点,十万块钱一个麻将子。”
一琳哭笑不得,“十万?张少爷,你真是有钱人,我现在身上连十块钱打车费都没有。”
张穷想着也是的,皆赢是文青,现在还和阳光住在偏离的拆迁合租单间房里面呢,这里面经常会断水断电的,生活可谓是十分艰苦,一琳住的是集体宿舍,就屁股那么大一点的地方,架着四五张地床…
他们的生活尤为的艰辛!
虽然生活挺艰辛的,但是他们都是有梦想的人,皆赢直接性的:“穷哥,要不这样子,今晚上咱就不玩钱,谁输了谁钻桌底。”
张穷摸了摸下巴,这怎么行呢,张穷将视线望向那个被纱布包扎的王贼,王贼被盐水洗涤着伤口,疼得嗷嗷只叫,张穷皱着眉头,问:“我打算不玩钱,玩钻桌底,你玩吗?”
王贼摇了摇脑袋,他我不玩了!
王贼疼得脑袋只冒汗,他是什么都不想玩了!不是不想玩的麻将!
王贼痛苦啊!
奈何自己身后两个壮汉将椅子死死按住,张穷看着王贼只是摇头,他望向皆赢和一琳,“听到没有,这里除了我要玩钱之外,人家王贼也要跟我们玩钱的!所以,我们必须玩钱!十万起底!”
张穷完,笑了。
一琳和皆赢脑袋上只冒冷汗,皆赢和一琳交头接耳,最终皆赢对着张穷的耳朵声的:“穷哥,听他中彩票只中了五百万吗?要是跟你玩十万的底钱的话,那你要是抓一个豪华七对的话,那得算二十四个麻将子的双倍,一个麻将子十万,这不就四百八十万了,就凭借那中的五百万的彩票,光交税费就得扣除百分之二十,加上当时各种募捐和一些杂七杂八的,我想估计到手都不到四百万了,你这一把就可以让他输得倾家荡产了!他要玩?我穷哥,刚才这王贼是不是耳朵被,没有听清你在什么啊?”
皆赢凑着张穷耳朵着,着就笑了。
皆赢知道张穷这把赌局醉翁之意不在酒!
张穷这把赌局用意不在皆赢和一琳两个人,张穷也不在乎是在赢钱王贼四五百万这点钱上,张穷目的就是为了皆赢出气,他要整死这个挖墙脚的,一琳也是觉得这个在椅子上拼命挣扎着的王贼听错了,于是她给张穷抛去一个焦虑的眼神,“张少爷,他是不是傻啊,为什么这种情况还要答应跟你赌啊?”
张穷将自己手指头关节按得咯吱咯吱的作响!
张穷摇了摇脑袋,在他看来这可就真不是王贼傻,要是他傻他能把皆赢谈了六年的女朋友横刀夺爱?那一琳又问了,“他明明知道你家富可敌国,上十亿都不放在眼底,为什么他还要跟你赌,难道真的是皆赢的那样,他耳朵背,刚才没有听清楚你什么?”
张穷端着一杯高脚酒杯,他就看酒杯里面酒的颜色,然后哼了一声!他,“不是这个王贼耳朵背,你们看,他耳朵都被纱布给裹死了,他刚才压根就没听到!”
哈哈哈……
皆赢和一琳瞄了一眼用浸泡满热盐水的纱布将王贼脑袋裹成一层又一层,整个身体都绑在了椅子上,王贼伤口被浸入浓度极高的盐水,疼得浑身都在猛烈抽搐,作为女孩子的一琳怕得都不敢看了,皆赢捂住一琳的眼睛,“不要怕,把眼睛捂住就没事了。”
张穷看着头毛皮都出汗的王贼,他感叹的冲按住椅子把手的两个大个子:“真是辛苦你们了,都累得出汗了。”
ceo在一旁看着觉得也是的,他看王贼被张穷这样整了已经是给了很大教训了,所以ceo直接的跟张穷:“张少爷,要不算了,让他滚!你看,他辛苦的脑袋上都出汗了,再搞可能会出人命的!”
张穷从来都是一个很能替别人着想的人,于是乎他:“嗯,也是的,都挺辛苦的,ceo一会儿你给王贼身后两个弟兄多给一万的费!他们为了按住垂死挣扎的王贼,真是挺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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