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主席』回到自己办公室后,足足有五分钟坐在那没动窝。
窗外忽然下起了雨,开始是大滴大滴的雨滴。贾『主席』抬眼朝窗外瞟了两眼,一瞬时,窗外就成了瓢泼大雨,地面溅起来一层雨烟。他最近觉得,人到了五十多岁,就开始越发相信『迷』信了。他年轻时来自农村,五十年代来到城市,进了大型国营工厂当工人,凭自己的勤奋机灵踏实,和自己在农村时的特长,跳秧歌舞和拉二胡,由工人岗位上慢慢到了工会,最后做了车间工会『主席』。半辈子在一机械的铸造车间,他对于铸造车间太熟悉也太有感情了。
当他愣神时,金师傅进来,看看贾『主席』,和朱师傅对一下眼神,然后对贾『主席』说“贾『主席』,差点忘了一件事,刚才长工会开电话,说下午开工会『主席』会,安排中秋节全厂文艺汇演额事了。”
”啊呀,啥时候来的电话?刚才?”
“不是,上午,就是你正好在主任办公室开会那阵。”
“开会?”贾『主席』心想,上午和付主任关起门来说话,不应该时开会,不过,也好,被看做是开会,挺好。他心里有些安慰。厂文艺汇演每年搞两次,一次是每年元旦前后,这个时候是全厂最放松的时候,再一次就是中秋节前后。
“啊呀,最近咱们忙的,连这么大的事也差点忘了。”贾『主席』忽然笑了。他笑的挺开心,他是些方面的高手,不仅自己扭秧歌打鼓,还会组织编排节目。金师傅望着贾『主席』的脸,也笑了,高兴地说“贾『主席』,这是你的拿手好戏。咱车间今年一定闹他个一等奖。”
贾『主席』满面笑容,马上说“对,可那还得车十二斤上呢。没有他不行。”
金师傅和朱师傅也说“就是,没有车十二斤的唢呐,咱车间想拿奖难。”
正说着,车十二斤的沙哑嗓子再门口响起来“说谁呢?”
“说曹『操』曹『操』到,就是说你了,你以为说谁了!”金师傅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