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涂:“……”
高老师:“……”
这,一点也不符合教授的高大上形象啊。
白涂和高老师心里同时这么想。
而626听了之后眼前一亮。
【宿主宿主,这首歌叫什么名字,还挺好听的。】
白涂难以置信自家系统居然喜欢这种风格的歌,震惊了半分钟,才幽幽道:“听歌识曲了解一下。”
【……好的。】
然后626举一反三,找到了百来首风格相似的歌,每天一个列表一个列表的放,导致白涂忍无可忍把它屏蔽了三天。
高老师按掉手机,面带喜色地迎接陈教授,帮他拉开椅子端茶递水。
“你就是那个叫白涂的孩子?”
陈教授一坐下来就看向白涂,一张老脸兴奋不已,眼中都闪着光。
“我是白涂。”
“那些卷子是你一个人做的?”
陈教授越看她越觉得喜欢,这小姑娘长得精致,看着也机灵,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都透露着智慧的光芒!
若真是她独自写完的试卷,那他可一定要收下这个徒弟!
白涂:“我未婚夫和我一起做的。”
陈教授脸上的喜色收敛了一些,瞪了一眼高老师。
高老师皱眉,“你不是说他看不懂吗?”
白涂夹起前菜拍黄瓜放到景修碗里,“对啊,他帮我写了名字。”
高老师:“……”
陈教授的笑重新挂到脸上。
“这孩子真好,那么现在重新再做一套应该也不成问题吧。”
说着,递了个档案袋给白涂。
白涂:“……”谁会在饭桌上做试卷啊,这个糟老头子存心不让她吃饭吧!
她就瞪着那个文件袋,不说话,也不收下来。
高老师默默地帮她接过,放在她前面,还贴心地拿出了一支笔给她。
白涂:“……”她不想写,她想吃饭。
高老师咳嗽一声:“咳咳,白涂同学,你不想写吗?”
白涂凉凉地回:“不想。”
高老师:“哦,看来你真的很想参加高考啊。”
白涂认命地拿起笔开始写试卷。
景修坐在她身边静静地陪着她,而坐在对面的高老师和陈教授叫了服务员进来,当着他们的面商量中午吃什么。
算数学题的白涂狠狠咬牙,这也太过分了吧!
一旁的景修抬手,微凉的手指贴在她的脸的脸上蹭了蹭,“别咬。”
“我饿。”白涂委屈巴巴。
“一会儿就吃。”景修忍俊不禁。
明明早上吃了那么多东西,现在居然这么快就饿了,真是……可爱呢。
服务员确认了菜单,望向景修。
后者可能脑袋顶上长了眼睛,头也没抬就开始点菜。
白涂耳朵微动,嘴角忍不住勾起。
全都是她喜欢的菜。
嘿呀,果然人开心起来,连乱入的奥数题都变得可爱了呢。
白涂现在做题的手感比那天晚上还好,很快就做完了一张数学卷。景修则默默别开了头。
这回,他连题目都没看完,她就做完了,真让人受打击。
说完最后一道菜,服务员迟迟没有开口确认菜单。
抬头一看,发现她看着点菜单满脸纠结。
“这,景二少,您真的要点这么多菜吗?”福寿楼的菜品价格贵质量好,但分量也一点不少。
景修点了一堆大菜,这都是十几人份的俩,他们四个人,其中还有一个娇小的小姑娘,吃的完吗?
“嗯,就这样上,炸鲜奶豆腐花冰淇淋巧克力慕斯最后上。”
服务员出包厢的时候,脸都在抽搐。
然而当她看见那个看起来饭量最小的小女孩,吃了十人份的菜量时,下巴都快要合不上了。
尤其是这个小姑娘左手拿勺子右手拿笔,一边吃一边写试卷。
惊呆了服务员。
被惊呆的不止服务员,还有高老师和陈教授。
“小高,这位小同学,这么能吃的吗?”
“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而且吃饭不减手速,可见功力之深厚。
白涂左手吃饭吃得有些酸,景修就到了她左手边,喂她吃饭。
“修修你真好。”
“嗯,慢慢吃不着急,不够还可以点。”
服务员:“……”呵呵,我已经被吓到麻木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总是不相信这么多东西她还吃不饱。
结果……
“还想吃虾。”
“点。”
“红烧鱼。”
“点。”
“上汤白菜。”
“点。”
服务员总算知道了什么叫霸道总裁式点菜,欲哭无泪地几下菜名出来加单。
饭后甜品时间结束,白涂揉揉圆滚滚的肚子,低声道:“其实我还想吃鲷鱼烧。”
景修:“点。”
服务员听见了,擦擦额头的冷汗,“二少,我们这不卖鲷鱼烧的。”
白涂:“啊,不用,我们回去的路上买就好。”
服务员对她微笑,还好没有为难她。
白涂这几张试卷做了一顿饭的时间,也就是两个小时。
当陈教授拿到她递过来的答卷时,也是惊呆了。
“你,这么快就做完了吗?”
“对啊,您看看吧,我自己觉得还可以。”
白涂点点头,然后掏出手机一边点外卖一边和景修讨论。
“吃红豆味的鲷鱼烧还是抹茶味的鲷鱼烧,巧克力味的看起来也不错。”
“都点。”
“巧克力派还是香芋派?”
“都要。”
“要不要奶茶。”
“要。”
“咦,这家店有特大号的鲷鱼烧,来一个?”
“行。”
半个小时后,服务员从外面提回来一个超大号的袋子,和两杯奶茶。
白涂抵了两个鲷鱼烧给高老师。
高老师接过来的手都有些颤抖。
天啊,这个学生怎么吃这么多。
她正把习惯插进奶茶里,就听到陈教授发出一声惊叫。
“白涂,高考别考了!”
白涂嚼着珍珠,胡乱地点点头。
她也不想考,太麻烦了。
“我要收你做徒弟,我现在就给你写推荐信,一定要来A大物理系!”
“哦。”
高老师满脸喜色,见白涂认真地吃着鲷鱼烧,纳闷了。
正常人听见这话不是该高兴疯了吗,为什么她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
她又看向景修,见他的比白涂还要淡定。
白涂自己写的卷子自信就算了,他这个未婚夫居然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