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没有伤害我,你没有伤害我吗?”陌允稀说着目光冰冷,倒退着离开了这里。释雪尘想追周旭,可是看到没羽西那个不愿意见到她的模样,心中一痛,再加上他的伤很严重,只好无力的靠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莫青鸾看了半天的戏,陌允稀捂着翻涌无比的胸口走在大街上。
带走冷淞的那个死老头都不知道是谁?如今又带着他去了哪里?他说的不夜天,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只是她也很清楚,那人一定是为了天机图的钥匙而来。
莫青鸾赶到了她身前,“阿染,跟我回莫府吧。”
“回莫府?”陌允稀冷冷地反问,莫青鸾知道她如今正在气头上,看得出来,她对释雪尘的欺骗心里生气,替冷淞的意外也很内疚。
他柔声说到,“阿染,你知道的,青鸾哥哥不会害你的。”
一句青鸾哥哥,将所有的往事拉入眼前。
是啊,眼前的人,是她小时候最依赖的师兄,莫青鸾。
他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留给自己,甚至为了隐藏她的身份,他甘愿抛弃英俊的男儿身份,以一个女子的模样生活这二十年。
可是如今,再次相逢。他还是那个宠溺自己的青鸾哥哥吗?在这一场争夺天机图的游戏之中,他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看见她在沉思着,莫青鸾说道:“你放心,我对天机图并无兴趣,从始至终,我想要保护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你要我如何相信?”陌允稀知道,他他在西域这一地界算是强大的存在,如果有他的帮助,那么不管是他寻找紫姝还是天机图都会顺利很多。
如今她孤立无援,冷淞还等着她去救,她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你放心,如果我对天机图有所企图,你完全可以杀了我。”莫青鸾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他将一枚蛊药直接吃了下去,然后把解药交给她。
看着躺在手心里的解药,陌允稀的内心很不是滋味儿,她很想相信他,毕竟那是她曾经最依赖的哥哥。
可是经过这一系列的变故,他并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够再相信其他人。
“好。”得到了她的同意,莫青鸾扶着她回到了莫府,请了很好的大夫来给他治伤。
十多年过去了,莫府还是那个莫府,只是里面的丫鬟小厮已经不知道换了第几批。
莫青鸾又换回了女装的模样,不得不说,他男装英俊潇洒,女装同样洒脱妩媚。
回到了莫府之后,陌允稀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运功疗伤。
而与此同时,收到了,只是蝴蝶传来的信息。练红盏日夜不停的赶路,终于到了清波湖。
这里周围有大量的绿色藤蔓,湖上有一座亭子。
他到了亭子里面四处查看,却没有发现紫姝的消息。这个时候从湖底飞出来一只蝴蝶,只是还没有飞到他的面前,就已经化为了飞烟。
“难道,在湖底吗?”练红盏将手中玉笛插在腰间,纵身跳进了湖底。
湖里很深,他在湖里游了很久,才游到湖底。
湖底有几块大石头奇怪地摆在那里,石头上有莫名其妙的花纹。
他在周围摸索了半天,发现这些石头都有移动过的痕迹。
于是他实在按照痕迹将石头搬动,果然搬动石头之后,湖底就出现了漩涡。
他借着漩涡的力量从湖底走进了另外一片地方。
这里鸟语花香,却怪石嶙峋,看起来唯美却阴森。
周围都有白色帷幕,上面绣了精致的昙花,在风中飘扬。
练红盏走了很久,发现这里有婢女来地走动,仿佛在等什么人。
等到他避开了婢女,找到了一坐亭子的时候,就看到紫姝躺在一个冰棺里。
他刚要过去却被婢女发现,齐齐拔出剑指着他。
“你是何人,如何进来的?”为首的婢女很是严厉地问道。
练红盏但柚子树我剪了手中的玉笛冷冷地盯着她们。
“让开!”
“来人,给我拿下!”为首的婢女见他气度不凡,唯恐坏了主人的事情,赶紧吩咐左右的人将他抓住。
练红盏的玉笛仿佛一柄剑一般招式凌厉,没几招就将围住他的婢女打的落花流水。
“不行,我们拦不住他快去禀告主人。”有婢女爬起来赶紧朝着外面跑去。其他的人起身捂着伤口仍旧围着他。
他一步一步走向冰棺,内心却一点一点的沉下去。紫姝就躺在那里,可是他感觉他离她很遥远,很遥远。
这种感觉让他心里堵得慌。看起来他虽是镇定的走了过去,但是握着玉笛的手颤抖,已经泄露了他此时紧张的情绪。
等走到冰棺的面前,他才发现,这不是冰馆,是用玉做成的。只是底下冒着寒烟,让他以为是冰棺。
“紫儿,紫儿。”他着急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见她面色如常,练红盏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故意均匀,没有什么大碍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带着面具的女人已经到了他的身后,见他这般担忧,不禁轻笑出声。
练红盏转身防备地看着他,“你到底要干嘛?”
他可不相信这个女人从丞相府将紫姝带走,只为了将她关在这个奇怪的地方。
“我要做什么,你不是应该已经知道了吗?就是天机图啊。”
那女人虽然带着面具,可是她的气场很大,一言一行仿佛自带光环,让人不会忽视,就连她眼角的凉薄也看的清清楚楚。
“我没有天机图。”练红盏准备着随时动手,可是她却好以整瑕地在他面前来回地走着,仿佛在散步一般。
“我知道你没有,你的那些朋友也没有。但是我知道你们有能力找到它的钥匙。所以,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如何?”老巫婆说着,很是期待的样子。
“什么交易?”练红盏知道她肯定不会说出什么好事,但是事关紫姝,他必须耐着性子听她说完。
“你过来。”她朝着他招了招手,练红盏半信半疑地过去,她覆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练红盏脸色一变,“不可能!”
“呵,你不要急着回答。你那小美人,现在虽然看起来没事啊!但是他在这御雨刮你躺的越久,那么她的意识就会被里面的寒气侵蚀,到时候你若来不及救她,恐怕就变成一个傻子了。”
“孰轻孰重,你应该掂得清楚。”老巫婆说着,慢条斯理地抚着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