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顾家淮的秘书订好了机票。
这次出行，除了顾家淮、盛棠和柯飞，还有顾家淮的秘书和盛棠的助理爱爱。
几个人都是买了头等舱。
盛棠坐在顾家淮身边，一路上都在睡觉。
顾家淮上午的会议，临时取消了。
飞机到了京城，郑唯唯的助理亲自过来接，把他们安排进了一家温泉度假酒店。
晚上的庆功宴，就在这家酒店举行。
郑唯唯邀请了电影圈的朋友，以及几家知名传媒的记者。
盛棠带上了她的黑色小礼服。
这件小礼服，是她上次买的，这是第一次穿。
她一到酒店，郑唯唯就找了过来。
当时，柯飞和顾家淮都在盛棠的房间里。
“……你没带化妆师吧？”郑唯唯笑着拉了她的手，“带上你的礼服，去我那边化妆。”
郑唯唯在这边开了一间总统套房，有自己御用化妆师。
她虽然找了这个借口，但顾家淮和柯飞都知道，她这是有话单独和盛棠说。
盛棠翻出了小礼服，跟着郑唯唯走了。
化妆师还没来，郑唯唯和盛棠坐在她的套间起居室里，闲聊了起来。
“……你知道吗，在电影预估的时候，我觉得分成后的票房，最多不会超过两亿。女性向的电影，市场太小了。”郑唯唯道。
盛棠：“郑姐，你也太谦虚了，你几年前就有点部票房过八亿的。”
“那部电影不同，那部电影讲述的内容，和《职场谁怕谁》也不同。”郑唯唯笑道，“不是我自己乱估的，是我找了市场分析人员，做了调查的。”
盛棠笑了笑。
“那要只是过两亿的话，你不就亏钱了吗？”盛棠笑道，“我记得咱们这部电影的投资是1.2亿啊。”
这个1.2亿，包括前期的拍摄，以及后期的宣发费用。
郑唯唯的宣发是很厉害的，听说花了五千万，几乎是铺天盖地的。
郑唯唯却哈哈笑起来。
“没有那么多。”她低低说了句，然后就把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盛棠心头一动。
她明白郑唯唯的暗示。
电影，在早期的时候，的确有洗|钱的作用。比如说对外宣称投资了两亿，但实际只花了几千万的，把资本洗白。
现在管得很严格，这方面可能不敢那么明目张胆，但合法的避税也要算上去。
怎么合法避税？
无非就是把成本报高一点，收益少算一点。
郑唯唯的电影，追回了给冯延丘的六百万；前期片酬，给了温语八百万，盛棠和威廉各两百万。
怎么算，前期拍摄的成本也不会高达七千万；而后期的宣发资本，除了广告是要砸真金白银，那些综艺节目和访谈，花的是钱还是人情，花了多少，郑唯唯也不会对外细讲。
所以，这里面的经济账，郑唯唯也不好对着盛棠明说。
当她预估分成票房有两个亿的时候，她都觉得赚翻了。
那么，现在的票房，首周就十亿了，后续怎么也得凑个十亿，下映的时候总票房过20亿，已经是可以期待的。
郑唯唯一部电影赚取的，怕是天文数字了。
怪不得郑唯唯高兴。
盛棠想到这里，眼睛微微一亮。
郑唯唯见她上道，也笑了起来：“我找你来，还跟你说这些，是有件事要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