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盛棠等人都住在了周煜家。
周煜的房子跟盛棠那边一样，都有五个房间。
他没有书房，全部做成了客房。
大家每个人一间。
顾世霆后来偷偷溜进了盛棠的房间，亲吻了她。
他问盛棠：“担心票房吗？”
“我还好，不是特别担心。”盛棠说，“又不是我投资的。片酬已经结算给我了，没什么值得担忧的。”
“还是会紧张，是吗？”顾世霆问。
盛棠点点头：“当然了，肯定是希望它的票房更出色一点。两个亿的投资，这算是大制作。
和威廉、王垂杨相比，我才是担票房的，他们俩的压力都没有我大。不管什么原因，扑了一部大制作，以后的路肯定要受到影响。”
顾世霆轻轻拂过她的面颊：“电影很好看，你在里面美极了。我觉得，都不太像你了。”
盛棠：“你这话，到底是夸我，还是骂我？”
顾世霆俯身，轻轻吻了她的唇。
又说起去苏格兰旅游的事。
盛棠觉得很遗憾。
“电影上映之后，如果票房没有彻底扑街，过几天肯定还有些后续的宣传活动要补。”盛棠说，“你那个林中小屋，退了吗？”
“没有，我是租了一个月的，没花多少钱。”顾世霆道，“如果后续有时间，我们可以去住三五天。”
盛棠点头。
顾世霆又道：“我今天睡在这里，行吗？”
盛棠摇摇头：“不好，大家都是分开睡的，别让人尴尬。”
顾世霆轻啄了下她的唇。
他没有问盛棠为什么带顾家淮过来，也没有为此闹个不停。
他知道盛棠辛苦了一年，只想她能过一个愉快的春节。
第二天一大清早，顾家淮先起来了。
他下楼去买了早餐。
周老大起来之后，瞧见了早餐，有点欣喜：“楼下还有早点？”
“那家快餐店没关门。”顾家淮道，“随便吃一点。”
他自己坐下来，开始看手机，然后脸色不太好。
周煜坐在他对面，试探着问：“在看电影票房吗？”
“对。”
“午夜场不理想？”周煜又问。
顾家淮：“昨天的排片是第六名，但午夜场票房是第七名，三百多万。”
“很差吗？”
“如果照概率计算，那么首日的票房，可能只有三四千万。现在的竞争特别激烈，可能明天排片会降得更多，三天之后几乎没什么排片了。”顾家淮道。
周煜一听，心里也很紧张：“那要亏很多吧？”
“是的。”
“真是挺惨的。”周煜道。
顾家淮也不敢乐观。
盛棠没有早起。
她和秦凛是两个懒鬼，一直睡到了中午。
他们起来的时候，周煜和顾世霆在厨房做午饭，顾家淮捧着电脑，在餐桌上办公。
吃午饭的时候，盛棠看了眼票房。
“第六了。”盛棠道，“好像上升了一个名次。”
顾家淮点头：“午夜场的比较惨，都是之前坏名声的影响。不过，看过之后，很多人都夸赞好看，口碑略有上升。”
盛棠点点头。
她没有再关心了。
该做的，他们都做完了，现在就等着结果。
只是，令人意外的是，《白蛇》晚上的票房，有了个回升。
首日结束，它的票房居然到了七千万，是春节档总票房第四名，是午夜场票房的二十多倍，创造了一个小小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