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哥,看样子有不知死活的人要在这里闹事,我知道你酒店里有十来个身手不错的手下,让他们出来活动一下手脚。”
李佑文目光讨好地看向林昆。
林昆现在是回过了神,他简直是恨不得把李佑文的嘴巴给封住。
丫的,老子和你很熟吗?
一口一个昆哥的,我昆你个老母的。
当下直接林昆一个快步,走到桌子前,伸手便操起了桌面上的一瓶五粮液,握在了手里。
见到林昆这副愤怒的表情,包厢内的众人都认为林昆是由于陈洛不给面子,才会如此盛怒的,想操起酒瓶给陈洛这个愣头青以教训。
李佑文的眼里涌现得意,抢上前说道:“昆哥,让我来啊!这瘪三不值得你来动手。”
不过,李佑文虽嘴上这么说,但动作却很慢!
他是想不到平时不太理睬他的林昆,怎么今日如此给他面子。
何东毅等人见状,在旁边冷眼相看。
沈芷薇想去拉着陈洛离开,毕竟被酒瓶砸在脑袋上,可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
可陈洛却无动于衷,眼看林昆已冲了出来,沈芷薇露出惊恐的目光,竟然跨步挡在了陈洛的面前。
陶玉萍和杨珍看着只会躲在沈芷薇背后的陈洛,在心里更是鄙视陈洛,觉得小白脸比他强。
但林昆在冲出两步后,却没有朝着陈洛冲去,而是走到了李佑文的面前,手里的酒瓶骤然抡起来。
“砰!”
一声碎瓶声音,酒瓶招呼到李佑文的脑袋上,林昆愤怒地骂咧道:“妈的,叫谁昆哥呢?老子认识你吗?少它妈的在这里给老子套近乎。”
李佑文的脑袋立刻开瓢了,鲜血从脑门上往外溢了出来,只是他还无法反应过来?
怎么林昆不是打陈洛吗,为什么却是打他?
李佑文只觉得脑袋在天旋地转,身子摇晃着伸手去扶住身旁椅子,不解地问道:“昆哥,你是不是打错人了?”
“打错你麻痹!”
林昆又怒骂了一声,抬脚踢在李佑文的肚皮上:“老子打的就是你,你它妈的算什么玩意,以后看到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李佑文被一脚给踹倒在地面上,完全云里雾里,其他人同样也是脑中发昏,不知所措。
这时,林昆丢掉了手里破裂的酒瓶,极为认真地整了一下衣衫,快步地陈洛面前,神色敬畏地拱手道:“陈先生,请您责罚我,我林昆该死,不是一个东西!竟然让陈先生您在我的地头上受到这等羞辱,是我林昆的错,我林昆罪该万死!”
林昆身躯鞠躬到了九十度,整个人仿佛是古代小民看到帝王一般,他脑袋低了下去,身子还在颤颤发抖起来,等待着陈洛给他的惩罚。
这一瞬间。
在场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纷纷睁大了眼睛,他们如同是在做梦似的。
陈洛不是一个浑身地摊货的普通大学生吗?
昆山酒店的老板为什么对陈洛如此恭敬?
甚至,还如此敬畏不已?
有些秃顶的何东毅身上正在冷汗直冒,他并非是一个愚笨的人。
看到林昆对陈洛如此恭敬敬畏,显然说明陈洛的背景和关系要远远在林昆之上?
张美霞、陶玉萍和杨珍几女除了震惊外,更是露出一脸懊恼。
没想到沈芷薇竟找到一个这么帅气,还这么有背景的男朋友。
要知道曾经跟她们发生关系的,大多都是那种老男人,也只有那些老男人才舍得在她们的身上花钱。
沈芷薇也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陈洛,心里面对陈洛越发感到无尽的好奇。
此时李佑文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脑袋惨嚎着,目光里。
本来他是打算炫耀一下人脉关系,不曾想反而让打成了猪头。
真是应了那句话装逼有风险,装逼须谨慎!
陈洛看了一眼面前诚惶诚恐的林昆,淡淡道:“这事不是你的错。”
听到陈洛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林昆终是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身子还是微微躬着,在陈洛的面前,林昆是一点也不敢托大。
而且,林昆也知道接下来必须得补救一下!
陈洛虽不怪罪于他的头上,但不代表这件事就这么轻松揭过了。
陈洛是谁,那是秦南豪的贵客!
而且在近日,林昆也得知了陈洛一指击杀半步宗师,一言惊退黄金杀手,以及发生在聚珍阁的事情。
陈宗师之名,已经是不胫而走。
当下,林昆目光在李佑文和何东毅等人身上,恭敬地对陈洛请示道:“陈先生,您看这几个人要怎么处理?”
以林昆在这片地头的影响力,要让李佑文几人吃点苦头还是很简单的事。
陈洛原本是不想跟这几个蝼蚁不如的一般见识,但若是他今天不陪沈芷薇来,那沈芷薇一个人在,最后的结果会不会出事?
以李佑文这种人渣的德行,什么肮脏的事情做不出来。
陈洛淡淡地说一声:“看他这个德性,就知道他那个父亲不是什么好人。”
林昆听后,领会陈洛的的意思,点头道:“陈先生,您教训的是,我保证三天后他不再是副局家的公子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作为曾经北郊大佬的林昆,想弄一个小小副局长还不难!
而且林昆知道李佑文的老爸生活作风一向不好,只要认真查,肯定会查出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头破血流的李佑文听到陈洛和林昆的对话,脸色瞬间白得如纸,若是他的父亲位子就这么丢了,那他就会成一个普通人,从此没人再把他当一回事!
他想爬过去向陈洛求饶,但林昆却吼住道:“你最好给老子待在原地,别到陈先生面前碍眼,否则老子让你头上再开花。”
李佑文闻言,瞬间不敢动弹,他知道林昆的狠辣,现在心里被恐惧和后悔堆满。
至于张美霞她们毕竟沈芷薇的同学,陈洛准备让沈芷薇她来处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沈芷薇看了一眼张美霞她们,一个个乞求讨好的惶恐眼神,她只是抿了抿香唇,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走吧!她们以后不再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