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就拥有了封将的资格……这怎么可能……”
王辰陵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不可能,大哥,你应该比我要清楚,在这世上存在不少英杰天才,能让我们知道可能也就是冰山一角。”
王碧瑶淡淡地说道,只是美目里那一抹敬畏之色,却掩饰不住。
“难道是?”
王辰陵闻言,面色陡然突变,喃喃自语,“这样的英杰人才,除了建国初期有过外……可能……也唯有传说中的那支军队拥有!”
作为关中大家族的少爷,自然会知道当世很多不为普通人知的秘辛。
不过,越是知道的多,对这样的人,就越是感到敬畏。
此时的王辰陵已经没有半点世家子的傲气。
哪怕他出身在关中王家这样的名门望族,地位尊崇,身份高贵,但面对一个二十五岁不到就有资格封将的年轻人,也得低头俯首。
毕竟如此一位年轻的将军,未来前途可谓是不可限量。
即便是王家,也不敢去轻易得罪一个年轻将军。
“至于他是不是,来自那支传说中的军队,我不知道,爷爷他们也不知道,但爷爷说了,这样的人物,我们王家必须要去结交,甚至,屈尊下贵去讨好,也在所不惜!”
王碧瑶目光坚定地说道。
王辰陵和施纳兰两人已经被震讶在了原地。
能让王家这样关中堂堂的名门望族,传承千年的门阀世家,都要去屈尊讨好的人物,该是何等的逆天牛人!
相比之下,王辰陵觉得自己的家世成就,还有施纳兰的容貌,以及兰陵马场俱乐部的老板职位,在陈洛的面前,完全就是一场笑话。
怪不得,刚才对方会如此不屑于顾,眼高一切,并非是对方不知好歹,而是自己等人根本就不入了他的眼。
“比起他这样的人物,我王辰陵二十八岁混上了一个处级,居然还得意洋洋,简直是可笑。”
王辰陵发出了一声无力的感叹。
施纳兰在旁美目里一片骇然,以及黯色。
她根本就无法想象到一个看起来平凡无奇的青年,竟是一个拥有如此厉害身份,更具封将资格的英杰般人物。
名动蜀川,威震一方的龙首陈宗师,英格兰皇家军事学院的荣誉教授兼首席教官,这样的人物,冷淡傲慢一些又算得什么。
“大哥!纳兰姐!”
王碧瑶想了想,看向王辰陵和施纳兰,突然道:“你们不是一直想要获得爷爷的认可,倘若你们能够争取到那位陈先生的支持,那在爷爷那里肯定轻松过关!”
“真的?”
施纳兰听到王碧瑶这话,脸上顿时一喜。
旁边的王辰陵也是目光闪烁出一抹光芒。
他和施纳兰是校友,在大学相恋多年,可惜施纳兰的家庭十分普通,哪里入得了王家的眼。
不仅王辰陵爸妈反对,就连作为王家家主的爷爷王中雄也不同意。
最后施纳兰只好出国深造,在英格兰待了一些年,希望提高自己的身份和能力,以获得王家的认可。
在施纳兰回国后,王辰陵更是动用了关系,替施纳兰开了这么一家‘兰陵马场俱乐部’。
当然,平日里来兰陵马场俱乐部玩的客人,大部分都是冲着美女老板施纳兰背后王辰陵的面子。
“当然,要知道眼下很多知道消息的家族,都想要取结交,讨好这位陈先生,我们王家更是不例外,爷爷这一次更是亲自前来,如果今天爷爷不让华家那位老爷子华战忠邀去做客,我可能现在就通知爷爷来了。”
“你们想想,倘若能够争取到陈先生支持了你们,爷爷还会说什么吗?”
王碧瑶言语肯定地说道。
“碧瑶,说的对,辰陵,我们现在去找陈先生!!”
听了王碧瑶的话,施纳兰一脸喜色地望向了旁边的王辰陵。
“好!”王辰陵见施纳兰这么说道,只好咬牙点了点头。
虽然刚才似乎自己和施纳兰得罪了陈洛,但为了施纳兰,为了两人的婚姻幸福,哪怕让他去给陈洛下跪致歉,他都会去做。
不过,等王辰陵,施纳兰和王碧瑶三人找了一遍跑马场后,才发现陈洛等人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这时候,王辰陵恰好看到陈佑和陈灵兄妹等陈家人,正往这边过来,便迎了上去,笑着对陈佑问道:
“陈科长,你那位陈洛堂弟呢?”
陈佑听到王辰陵这话,不由露出了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要知道在平日里王辰陵都是直接呼他小陈的,何时喊过陈科长啊。
当下,陈佑回道:“王公子,我那个堂弟他已经提前回去了。”
说到这里,陈友又小心翼翼,满是歉意道:“之前我那堂弟对王公子和施小姐多有得罪,现在我待他向您们二位致歉,他刚从禹州那边小地方来到蜀都,不知道您们的身份。”
“什么不知道?我看他就是缺了教养,在家顶撞长辈,在外还得罪贵人!”
陈恺在旁恨恨地说道。
显然对自己输了一台法拉利跑车给陈洛,心中已是充满了怨恨之气。
陈佑听到陈恺这话,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去反对的意思。
倒是对面的王辰陵,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
本来王辰陵觉得陈佑这人有点能耐,为人比较玲珑八面,家世也还行,本想要培养笼络一二,日后好成为自己的亲信。
可眼下看来,似乎陈佑这些陈家人根本就不清楚陈洛的身份,而且,还抱着不少敌意。
“看来这些陈家人和陈先生的关系不怎么好啊!”王辰陵在心中思量道。
原先还打算让陈佑引荐一下,现在连忙打住。
倘真是让陈佑他们引荐,说不定不仅达不到效果,反而会引陈先生的反感。
念及此,王辰陵脸上的笑容消失。
同时在心里暗暗决定,日后要跟陈佑这些陈家人保持距离,以免遭到陈先生的误解。
施纳兰在旁见到陈佑等陈家人的反应,不由冷眼相看,暗暗嗤笑:“连大人物当面,却不识得!真是一群无知可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