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未婚夫妻,为什么出来游玩还要分别住一个套房?
两个人不该一起住吗?
叶秩知道一些猫腻,所以说这话分明就是故意的。
初迢一点都不虚,含情脉脉的看向厉司丞:“不行的,医生说司丞要好好休养,不适宜过度操劳。”
厉司丞:“……”
身为一个女人,脸皮居然能够厚到这地步?
叶秩登时就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向厉司丞和初迢,还隐隐带着笑:“丞哥,不是吧,现在不行了?”
厉司丞立马沉下脸:“我行不行,你要不要试试?”
叶秩:“……”
这多可怕啊,还是算了吧。
初迢腻声道:“讨厌,不要说这种令人害羞的事情了,我们先进去好好休息一会儿,司丞哥哥你坐飞机辛苦了,先睡一觉吧。”
厉司丞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然而半是嫌弃半是习惯性的先拿着房卡进了自己的房间,
初迢要跟着进去的时候,叶秩忽然伸手拦了拦初迢,任由厉司丞的房门自动合拢关闭。
他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初迢,你和丞哥到底什么关系?”
他们虽然纨绔,但也不似一般人。
最近他调查了一下关于初迢的事情,就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地方。
怎么会在丞哥出事以后就突然冒出来了?
初迢眨巴着眼睛,不得不说她这模样还是很有欺骗性的,看起来单纯又无辜:“我是司丞哥哥的未婚妻啊,还能有什么关系?”
“啧。”
叶秩发出了一声嗤笑声,意味不明的提醒初迢:“小心引火烧身啊。”
“……”
烧个给爸爸看看?
初迢对叶秩这幅故作高深的模样打心底鄙视。
好好当个败家的富二代就行了,非要拗高深莫测人设就过分了。
叶秩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房门突然再度被打开,厉司丞俊美邪肆的脸颊出现,半张脸隐藏在门板后面,眼神带着晦暗:“你们不进来?”
叶秩和初迢的谈话当然是立刻中断,他直接就进了厉司丞的房间。
初迢就装的乖巧道:“司丞哥哥,我想先回房间整理下我的东西,我等会儿来找你哦。”
她这会儿只是说了这句话,但是心底并没有反应出她要具体干什么去,厉司丞就听不到什么,便无所谓的点点头:“去吧。”
等初迢一走,关上房门,叶秩就直接开口道:“丞哥,咱们来这边,你带上她干什么?”
厉司丞坐到沙发上,翘起一条长腿,将笔记本搁腿上处理公事,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为什么不能带她?”
主要是把她放帝都,和三叔他们整天呆一块,厉司丞就感觉背地里这一人两个灵体全都在说自己坏话。
哪怕其中有个他的三叔。
所以肯定要把这个组合瓦解,首当其冲就是把初迢给带走。
叶秩问了个他好奇的问题:“你真打算和她结婚啊?”
“结婚?”
厉司丞抬眸,掠过一丝讥讽:“谁跟你说的?”
“咳。”
叶秩干咳一声:“这不是他们都在猜嘛。”
突然有个未婚妻,那肯定要怀疑会不会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