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煞说完,十分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秦宇双眼大方光芒,问道:“不知前辈可有办法帮我掌控体内的混沌之力?”
黑煞也没有拒绝,直言道:“有倒是有,可我为什么要帮你。”
秦宇一听心中一喜,有戏,黑煞之所以这么问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得到他的帮助。
“前辈有什么吩咐尽管提。”秦宇抱了抱拳说道。
黑煞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就喜欢和懂事理的人说话,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能带着我们两个离开这里,我就帮你得到混沌之力,甚至让你得到比你血脉中的混沌之力更强大的力量。”
听到这话,秦宇心中一喜,说道:“我需要怎么做。”
黑煞淡淡的说道:“跟我来。”
话音落下,只见黑煞大手一挥带着秦宇瞬间消失在了原地,等到他们在此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一处雪山之巅。
黑煞指了指雪山对面的山峰说道:“你只需要到哪里的山峰,解开那里的封印,就算完成任务了,届时我们我便会传授你控制混沌之力的方法。”
闻言,秦宇面色一沉,眼神不动声色的闪过一丝光芒。
他没有相信黑煞的话,他总感觉这两个凶兽有着什么阴谋,当他听到要解开封印的时候,瞬间明白过来。
他们两个很有可能就是无极风暴的化身,如果自己解开封印很有可能就是解开了无极风暴的封印,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他就是荒古神域的罪人了。
但秦宇对掌控混沌之力的方法也很心动,如果他们两个真的能帮助自己的话,未来对付深渊之子肯定能够事半功倍。
一时间秦宇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帮他还是不帮他。
很快,秦宇心中便有了打算,转头看向黑煞说道:“一言为定。”
黑煞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开心的说道:“我期待你的成功。”
秦宇没有多言,直接动身前往那个山峰,这里的环境对他们两个有着极大的限制,但对秦宇却不会,也正是知道这一点秦宇才会答应他们两个要求。
但是解不解开这里的封印,秦宇还是打算看到封印之后再做打算。
黑煞和白猿看着秦宇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得逞的笑容,白猿笑着说道:“不是说人类都是狡诈无吗,今日一看也不怎么样嘛?”
不过黑煞可没有白猿那么乐观,面色阴沉的说道:“不要小看那个家伙,能够被算中为天命之人肯定有着他的本事,或许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不知道为什么,黑煞的心中总是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这个秦宇绝对不是那么容易掌控的人,事情未必会向着他们两个想象中的去发展。
黑煞与白猿交流秦宇自然不知道,一路走来十分的顺利,很快他便抵达了目的地,这里也是一处山峰,看起来要比那座雪山之巅高出很多。
秦宇也看见了那个所谓的封印,与其说是封印,到不说是一座大门,一座高达三千丈的巨大金属门。
这个大门显然就是离开这里的通道之一,看着门上的封印,秦宇的心沉到了谷底。
事情正如他所想的那样,这里的封印和他在外界看到的封印如出一辙,显然这里的封印就是封印无极风暴的,而那两个极凶兽很可能及时无极风暴的化身。
秦宇再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这里的封印是封印无极风暴的,那他打开封印的话肯定会放出无极风暴,如此一来整个荒古神域都将会遭殃。
但是如果不打开封印的话,他也无法离开这里,这座金属大门是被封印封锁的,他要想离开这里,就必须解开封印。
秦宇仔细思考了片刻后,向着金属大门的方向走去,他在寻找着如何通过不解开封印的办法走出这道大门。
虽然他对掌握混沌之力的方法十分垂涎,要拿荒古神域无数修士的生命来做交换的话,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无论如何他也要找到不解开封印就能离开这里的方法,就算荒古神域的修士们有着抵御无极风暴的办法,但是如果无极风暴来临的太过突然的话,他们也无法作出反应。
秦宇将手轻轻的放在那道金属大门之上,将阴阳神力释放到封印之中,试图找出封印的破绽,阴阳神力其中的一大作用,便是能够看破大部分阵法的破绽。
当初他正是凭借着阴阳神力的这个作用,才能从圣山之中活着走出来,并且击杀了一只主宰级别的深渊生物。
这一次他的阴阳神力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发挥出原本的作用,这里的封印似乎能够吞噬他所释放的阴阳神力。
“果不其然,能够封印无极风暴这等存在的封印也不是凡物。”
秦宇面色阴沉的说道。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他体内的血脉之力仿佛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吸引一般开始变得躁动不安,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破体而出。
这突如其来的意象让秦宇心中一紧,他立即稳下心神,控制自己的血脉让他保持稳定的状态,不管秦宇怎么控制,他的血脉之力就好像吃了兴奋剂一般无比的暴躁。
就在这时,秦宇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股混沌之力被封印的力量剥夺而出,一道混沌的气息被牵引出来,呈现在秦宇的视野之中。
那股浑浊的力量在秦宇的面前逐渐凝聚成一颗球状,那个由混沌之力所凝聚成的球体,瞬间涌入了秦宇的眉心之中。
这股力量来得太过突然,没有防备的秦宇瞬间被这股混沌之力占据了身体,此时的秦宇虽然意识是清醒的,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这个发现让秦宇心中不禁一慌,这本属于自己血脉的混沌之力如今却转过头来,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他的肉身之所以这么强大,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血脉的原因,他的血脉已经融合了五种帝级血脉,又经历了五转升华此时的秦宇血脉之力,已经达到了极为恐怖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