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开口了,“说吧,什么事情?”
点头,把一叠卷宗交给林庸。
林庸看了起来,的确有些蹊跷。
说是一个工厂的工人,接连失踪了五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个厂子的领导还一直想捂住这些事情,结果工人家属不干了,就报了案。
但是,当地的警察部门调查了很久,都没有发现什么。
要说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几人出事前,都曾经说过,遇见鬼的话。
林庸说话了,“去看看吧。”
说话了,“明天吧。”
林庸点头。
,向师德准备离开。
向师德接了一个电话,听说话内容,是他一个老朋友来东安看他,一个小时后下飞机,让他去接。
向师德露出为难的神色。
林庸说话了,“那你明天就别去了。”
向师德摇了摇头,“我带着他一起去,可以么?”
林庸点头,“可以。”
向师德,走了。
女孩子们看着林庸,林庸说话了,“最多三天,那个地方很近的。”
琪琪格低下头,开始喝茶杯里的水。
汤云姬装作没有看见。
九可儿撅起了小嘴巴。
林庸也发现了,最近,似乎自己越来越忙了。
系统给的时间很短,回来几天就要去异界做任务。
而向师德,这边,事情也是越来越多。
真是麻烦。
林庸思忖着,是不是该培养陈放然,钟少卿,让他们能单独做任务呢?
想到这里,林庸摇了摇头。
陈放然太小了,放他一个人出去,自己必然不放心。
钟少卿不通人情世故,放出去,也不太放心。
看来自己就是劳碌命。
想到这里,林庸给陈放然打了一个电话,让陈放然如果有空,明天一起去。
陈放然爽快答应了。
又给钟少卿打了一个电话,钟少卿磨磨蹭蹭,说自己有事情,不能去。
林庸也就不勉强了。
小牙弹完了吉他,开始准备晚上开门营业的事情了。
琪琪格,九可儿,汤云姬也都忙碌起来。
酒吧三天没有营业了,桌椅上还是有些灰尘,需要打扫打扫。
林庸打开电视,看新闻。
看了看本地的新闻,看了看央视的新闻。
最近新闻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林庸稍稍有点好奇,来看向师德的朋友,是什么样子的。
毕竟,向师德工作很忙,事情又很多,听说,连下属举行的一些活动,都很少去参加,能称得上他朋友,还是少。
第二天,林庸就见到了向师德那个朋友。
身上煞气很重,显然杀过不少人。
但是,一身正气,应该是某些部门的人。
向师德介绍很简单,“陈永栋,退役狙击手。”
瞬间,林庸就知道陈永栋的煞气是怎么来的了。
陈永栋是一个比较沉默的人。
和林庸,打完招呼,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可能和他的职业也有关系。
过了一会儿,陈放然也来了。
人到齐了,就出发了。
他们去的地方,是河西省北部的一个小城市,工厂在郊区。
开车开了四个多小时才到。
到了工厂,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厂长的秘书接待了他们。
这个秘书叫做毛宇,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戴着一副眼镜。
对于厂长没有来接待,他表示了歉意,说厂长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没有时间。
说话了,“我们都看了卷宗,带着我们去出事的地方去看看吧。”
毛宇支支吾吾。
接着说道,“这件事情,上边已经注意了,专门让我们来调查,你最好不要有什么隐瞒的。”
毛宇咬了咬牙,“工人失踪都在厂子外边不远的一个小山谷里。”
毛宇说了起来。
原来,他们经常会把一些废料倒入那个小山谷。
五个工人,都是倒废料的工人。
第一个失踪前,是在半年前。
倒了几次废料,说在那里看到鬼了,就不想去。
领导说他疑神疑鬼,如果不干,就开除他,这份工作多得是人干。
那个工人只要硬着头皮去了。
结果当晚就失踪了。
第二个工人,是一个不信邪的,倒了三次废料,结果失踪了。
第三个工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工人。
本来已经下岗了,家里有老婆孩子,被工厂重新招进入,知道是倒废料的活,也知道前面有两个人失踪了,还是咬了咬牙干了。
倒了三次废料,也是,回家给老婆说看到鬼了。
但是,不敢给领导说。
第四次倒废料,就失踪了。
第四个,第五个也是,倒了三次废料,同样失踪了。
林庸问话了,“他们用什么倒废料?”
“一辆拉土车。”
“倒的什么废料?”
毛宇眼神闪烁,“一些工厂不用的废料。”
林庸猜测,这些废料一定有问题。
说话了,“我们还是去那个地方看看。”
毛宇点头。
上了车子,给他们开始指路。
很快到了那个地方。
到了那个地方,有经验的就知道,为甚么毛宇眼神会闪烁了。
因为,还没有到地头,就闻见了刺鼻的味道。
显然,他们倒的废料很不一般。
顺口就说道,“你们是化工厂,似乎有些废料是不能随意倾倒的,需要经过处理。”
毛宇头上冷汗直冒,“我们也没有办法,处理这些废料的仪器太昂贵了,如果买回来,厂子就要亏损。为了这么多人能吃口饭,所以……”
“嘿嘿”了两声,没有说话。
到了地头,停了车子,下车看了看。
果然,在地上有拉土车的车辙印子。
看来拉土车停在山谷边上,直接把废料倒进去,然后开走。
林庸看了看山谷,从外边看不出来什么,只能看出来落在谷里的小山一样的废料。
林庸说话了,“我们明天再来看吧。”
是的,要看,就要下山谷。
下山谷,林庸自然可以飞下去,陈放然也可以,向师德,自然需要装备。
最主要的是,现在有外人,林庸不想当着毛宇的面飞下去。
听到林庸的话,毛宇面上似乎松了口气。
一行五人,住进了当地的一家酒店。
林庸,陈放然一个房间,向师德,陈永栋一个房间,只能一个人一个房间。
在酒店餐厅吃了饭,休息了休息,就各自回去房间了。半夜,林庸正在和陈放然说话,突然听到门被轻轻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