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直起来身子,手里依旧拿着瓢,淡然看着林庸,“需要不需要把另外半边脸也给你打一下?”
林庸无奈了。
本来想着,打菩萨这一下,菩萨至少会生气,会和他打一架。
那就伸量伸量菩萨的底细。
没有想到,菩萨竟然要伸出来另外半边脸让他打。
林庸顿时没气了。
不过越是这样,林庸越是警惕。
这个菩萨所谋甚大,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林庸估计了一下菩萨的实力,大概和自己旗鼓相当。
来之前,可是没有预料到菩萨的实力会这样强。
想了想,林庸也不说话,转身飞走了。
既然没有完全的把握杀死菩萨,就没有必要动手了,免得丢人现眼。
回到了秦广王王城,见到秦广王,秦广王看到林庸面上并无喜色,就知道林庸没有能对付得了菩萨。
秦广王摇摇头,叹口气,“等冥王回来了,冥王不回来,没有谁能对付得了菩萨。”
林庸点了点头。
秦广王告诉林庸,马月作战勇猛,这次非常忠心,已经提升为鬼司了。
本来,马月不可能提升这么快,秦广王看在林庸的面子上,知道林庸看重马月,就提升马月为鬼司。
林庸找到马月的时候,马月告诉林庸,眉小雪已经提升为采花仙了。
采花仙比采花娘地位高那么一点。
林庸告别了马月,把五个婴孩的魂魄依旧用大布包起来,背在背上,就准备走了。
五个婴孩离开了马月,哭闹不休,林庸也不管。
直接打开了界门,离开了。
回到了人间,先是到了庸园,看看小圆的肉身,然后抓起小圆的魂魄,丢了进去。
果然,魂魄一进入小圆的身体,小圆就醒过来了,开始“哇哇”大哭。
看到小圆好了,谢珺欢喜的落下了眼泪。
小牙没有说话,握紧了林庸的手。
林庸拍了拍小牙的手。
接着,在的带领下,找到了另外四个婴孩的身体。
当然,并没有说婴孩魂魄回来了。
而是说,林庸是大师,可以给孩子回魂。
还有一个家长非要不相信林庸,费了好大力气,才见到那个婴孩的肉身,让婴孩的魂魄归位。
那家长看到林庸手一挥,就让婴孩醒过来,开始“哇哇”大哭,不相信也相信了。
直说要感谢林庸。
林庸自然不会要他们感谢什么。
接着林庸去了深衣巷,找到了姬容若。
没有想到,周乞,秦广王已经来找过姬容若了,让姬容若担任西方鬼帝。
姬容若自然没有推辞。
林庸很好奇,“那你怎么不去地府呢?还呆在这里。”
姬容若说话了,“我在深衣巷和地府西方打通了一个通道。进入地府,就是西方鬼帝的驻地,回到人间,就是深衣巷。白天我会在深衣巷,晚上我会回去地府。”
林庸佩服了,还没有见过这样两边跑的鬼帝。
不知道这个深衣巷有什么吸引姬容若的。
姬容若则是对林庸说道,“你这个地府在人间的行走者,已经被十殿阎罗验明正身,说以后号令等同阎罗,恐怕你还不知道吧。”
林庸点了点头,“是不知道。”
姬容若笑了,“你真的不简单。要知道,以前地府在人间的行走者,位份最高的也不过相当于判官,你可是开了先河。”
林庸笑着说道,“地府有求于我,也许冥王不回来,他们还要靠我对付菩萨呢。”
姬容若点了点头。
没有继续说话,林庸就离开了。
回到庸园,发现城隍庙已经建成了。
林庸进去看了看,塑像和叉纠的样子真的很像,有几分狰狞,有几分浩然正气。
以后叉纠就可以在这里安家了,不用寄人篱下了。
而叉纠看起来也挺高兴。
雇佣了四个杂役,用来打扫,负责维持秩序,等等这些杂活。
毕竟林松一个人忙不过来。
而且,林松的主要任务还是修炼。
现在,已经有不少人来城隍庙看了。
看来,城隍庙以后香火旺盛简直是一定的。
林庸和叉纠喝了一通酒,就回到了庸园自己的房子,打开电视开始看新闻。
在这个时候,地府的十殿阎罗聚集在了一起。
平等王陆的伤好多了。
而新的泰山王董也提拔了上来。
十殿阎罗聚集在一起,面色都是有些肃穆。
秦广王说话了,“好了,以后还是要守望相助,别一个个被别人攻破了。这一次如果不是那个林庸,我地府危险了,要改头换面了。”
“还有,查炼制邪器的事情,也要吩咐下去,严格探查了。须渠的手伸到了地府,真的让人心不安。”
楚江王历说话了,“前几日,我进入了冥王殿,看到黑玉王冠竟然散发出来光芒,而且,抖动不止。”
听了楚江王的话,所有的阎罗都开始激动起来。
“当真?”
“真的么?”
“什么时候看到的?”
“动静了多久?”
因为他们都知道,黑玉王冠是冥王的王冠,只有感应到冥王的气息,才会发出光芒,才会动静。
现在,黑玉王冠有动静了,说明感觉到了冥王的气息,说明冥王回归不远了。
没有了冥王,要面对菩萨,要面对须渠的算计,让这些阎罗王真的压力倍增。
楚江王点了点头,“我回顾了一下,大约就是那个林庸杀十常侍的时候。”
秦广王露出沉思的表情,“难道,那个林庸和冥王有什么关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平等王陆说话了,“林庸和冥王绝对不是同一个人。我见过林庸,气息和冥王绝对不类似。”
众位阎罗都点了点头。
秦广王说话了,“至少,现在有林庸这个外援,而冥王又快回归了,我们能松口气。不过还是不能放松,追查邪器的事情必须马上进行。”
“还有城隍的事务,也要分发下去。这些城隍久不受地府统治,可能有些没有规矩,要严格规矩。”
宋帝王余说话了,“唉,经过了千年,很多城隍都因为没有香火,死亡了,或者湮灭了。剩下的城隍并不多,我们还是不要那么严格了。”
“不然,能做事的就很少了。”
秦广王神色肃穆,“我还是觉得要宁缺毋滥。你们都不记得一千年前城隍的反叛了么?如果不是对人间,对城隍的管理松弛,也不会这样。”
诸位阎罗王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