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园外面,半夏听着女子惨叫的声音。
凤青鸾紧紧抓住兽愿的铁栏杆,浑身是血的看着半夏。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会不得好死的。”
“可我从来都没有害过你?
而我是不是会不得好死你已经看不见了。”
“贱人,贱人,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君帝又怎会杀我。”
“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谋杀帝后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夫君已经网开一面只诛三族。”
“我错了,我不该去嚣想本身就不属于我的东西呜呜呜……”“你现在说,已经晚了。”
月北翼过来,楼主半夏的肩膀带她离开。
野兽闻到血腥的味道,通通扑过来将凤青鸾给撕碎吞噬。
离开很远,半夏都能听到来自凤青鸾的凄厉痛苦的叫声。
与此同时,四长老家满门被推倒菜市口问斩首。あ <
因为凤老爷跟四长老一家脱离关系,才免遭于难。
监斩官是凤锦,这是他特意跟半夏求来的差事。
他站在四长老的家人面前,看着这些蝼蚁。
眼神轻蔑道:“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惜我母亲看不到这一天了。”
四长老看向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跟他的大女儿是那么的相似。
他哀求道:“我是你的外祖父,你不能……”“呸……”凤锦不等他说完就指着四长老身边的老女人。
“你为了这么一个青楼的货色囚禁我外祖母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我外祖父?”
“你为了这青楼的货色剩下那贱种欺负我母亲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我外祖?”
“他们母女害我母亲,害我亲祖母,这个仇我不报就不配为人。”
“哈哈哈,你们把眼珠子瞪出来又如何,今日我就让你们享受享受什么叫千刀万剐什么叫做凌迟。”
“来人,行刑。”
四长老的的家人脸上全是恐惧,凤锦看到他们如此模样,却在疯狂的大笑。
这些人罪有应得,害他母亲,害他亲外祖母的人,这些人统统有份。
四长老夫人,此刻肠子都悔青了,如果早知道有今天她绝对不会再勾引四长老。
凤夫人却哈哈大笑起来,疯了一般的大喊:“我输了,我输了,我最终还是输给了你,我的出身没有你好,所以我嫉妒你我就站着父亲的疼爱四处打压你。”
“你死了,我本以为我可以松一口气,但是你却生出了一个儿子,我却生不出儿子,我恨你,我恨不得将你大卸块,可是你还是赢了你生了一个好儿子替你报仇了。”
“呜呜呜……我错了,我输了…呜呜呜……”接着替代的就是凌迟那痛苦的叫声,凤锦看着他们所有人痛苦的表情,只觉得心里畅快。
也许他心里已经扭曲,可只有在半夏跟祖母的面前才会露出自己的纯真。
“聒噪,堵住他们的嘴。”
凤锦一声令下,邢台上所有人的嘴都被堵上。
接着就能看见血淋淋惨不忍睹的一面,那些人痛苦挣扎却叫不出声来。
围观的百姓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之后,竟然没有一个人同情,甚至还有人往他们的身上扔盐巴。
那伤口本来就疼,再被扔盐那种痛苦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被扔的最多的,就是凤夫人跟恶毒的老太太,两个几次疼死过去又被用水泼醒。
让她们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让她们后悔选择来到世上。
暗处偷偷看到这一切的凤老爷,被亲儿子这样的手段给吓到了。
回到家时很惊魂未定,只是刚刚回来就被府里的管家令人给抓了起来。
凤锦回来就冷笑道:“去刑场了,好歹夫妻一场也没见你出来求个情,你还真是无情无义啊!”
凤老爷腿软:“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的亲爹。”
“我认你了么?”
凤锦直接反问。
凤老爷被吓的差点尿裤子,说道:“你,你祖母是不会允许你这样对我的。”
凤锦冷笑一声:“所以,我没有打算杀你,至少在祖母活着之前我不会动你。”
“那,那你要干嘛?”
“来人,城主疯了,将城主大人给关起来,我会上书君帝君后,即日接管城主的位置。”
凤老爷一听,指着凤锦道:“你,你竟然大逆不道,君帝知道真相饶不了你。”
“你以为君后为什么恢复你城主的位置?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凤老爷被凤锦这样一点拨,算是明白了个透彻。
君后这一手,是在给凤锦铺垫后路。
凤锦因为初来乍到没有任何功劳,所以根本就不能给他任何官职。
可城主之位不同,城主之位是可以是世袭罔替传给后人的。
所以,自己不过是君后给凤锦铺路的踏脚石。
想明白这一点他也不再折腾,君后君帝都在凤锦这头,他就算再折腾最后也只是将自己给折腾没了。
时间流水飞快,转眼几个月过去。
皇宫内,此刻正陷入紧张的气氛之中。
因为君后生产,君帝十分重视。
生产的寝宫外围满满都是人,老楼主跟太上皇紧张的等在外面。
月北翼不顾任何人的劝阻,在产房内陪着媳妇儿生产。
看着媳妇痛苦的样子,心疼极了。
半夏还没有怎么样,却将月北翼给吓的不轻。
“不生了,以后我们再也不生了。”
“用力,看见头了。”
产婆急的一脑袋都是汗。
半夏痛苦的钻进自己的双手,一个用力儿子终于生下来。
“哇哇哇……”婴儿的啼哭声响彻内殿,接生婆最高兴道:“恭喜君帝,君后生了个小皇子。”
月北翼摆摆手,此刻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媳妇儿哪有功夫搭理那个让媳妇痛苦的小子。
见稳婆要走,半夏赶紧道:“别走,还有一个。”
“啊!”
稳婆赶紧将孩子递给身边的宫女,赶紧回头继续给君后接生。
日落前,又生出一个儿子。
双胞胎皇子一出生,就引起了全国上下非常高的关注。
二十年后,一管道上一辆奢华的马车行驶在路上。
马车里半夏将茶盏收起,看向一边看书的月北翼。
“太子监国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放心,大儿子像我。”
“将那一摊子事情丢给两个儿子,我们出去游山玩水会不会不地道?”
月北翼搂住媳妇的肩膀:“他们还年轻需要多多历练,而属于我们的时间越来越少。”
半夏明白,靠在月北翼身上:“此生有你心足已。”
月北翼拉住半夏的手:“生死相守永不分离生是相守。”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