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继续僵持下去了。
“在此之前……”
殷芒的目光从对面两人身上挪开，重新转到嬴暮之身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
这两个家伙布置了许多年，依照他所说，至少也是134年。
活到这个年纪，绝对有些非同寻常的本事。
能够打破生命枷锁，殷芒觉得，这俩人至少已经踏入了修仙路。
毕竟，对方一口一个破天成仙，已经到了癫狂发疯的地步。
嬴暮之昨晚却仿佛轻而易举地解决了这俩货。
这令殷芒有些不解。
她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嬴暮之的魔族血统被自己封禁了。
魔族的血统带给了嬴暮之无法控制的能量，同样，这也是无与伦比的战斗力。
殷芒本以为，嬴暮之的力量来源就是这份血脉。
现在看来，好像是她想错了。
嬴暮之沉默了许久。
殷芒以为这是他的秘密，不方便说那就算了，正要抬手转移话题，男人却往前靠近了一步。
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少女完全拢在自己的阴影里。
嗓音低沉暗哑，极具磁性。
“这是我的秘密。”
“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秘密。”
嬴暮之抬手，宽大的手掌扣在了墙壁上。
将少女的身形夹在自己与墙壁之间，略略低头，薄唇勾起一抹浅淡的笑。
男人的眼眸间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神采。
四目相对时，殷芒略有些不自然地偏开了耶。
她觉得，这男人的眼神……有些太亮了。
“咳咳！”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微微抬手，将嬴暮之的距离跟自己推开一些。
抬起小脸儿，一本正经地道：“既然是秘密，那就好好保守吧。”
“我还没有窥探别人秘密的爱好。”
男人一把抓住了欲要转身离开的殷芒，笑吟吟地继续说道：“但是，我想告诉你。”
殷女帝非常想有骨气地甩开男人咸鱼爪，然后气场十足地吼上一句。
“本帝什么都不想知道！”
天底下的秘密，本帝知道的多了。
不差这一个！
但是……
某位帝君过于旺盛的好奇心，令她知晓这件事之后，就像是有小猫爪子轻轻勾挠着心。
抓耳挠腮地想要知道结果。
嬴暮之笑看着殷芒的纠结，不等她开口，直接了当地说出了答案。
“我的能力有些类似于进化。”
“可能是无数遍的实验之后造成的基因畸变。”
“我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这算是成功还是失败。”
“总之，我获得了这一种类似于生物进化的天赋能力。”
“当然，并不如同那些电影大片里演出来的一样逆天。”
“只是，存在于我体内的毒素，可以被我自由调用。”
“可能还有一些其他的小能力，我也不知道。”
“我的能力，无法控制。”
而且……
如果不是他的魔族血脉被殷芒成功封禁。
嬴暮之根本不敢使用这项能力。
他无法控制住发疯了的自己。
但，他还是想告诉殷芒这件事情。
男人半垂下眼帘，遮挡住了眼底涌上来的黑暗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