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七章不一样的风波
虽然夜峰此行主要是为了锤炼心境,并不愿意暴露身份,因为以他如今的身份,不论走道什么地方,若是被当地修者知晓,他所在的地方定然会在极短的时间变得内门庭若市,会被挤得水泄不通的。
毕竟天机阁一战之后,他在大陆上的名声攀升到了极致,早已经家喻户晓了。
夜峰闭关那三个月的时间中,也不知有多少修者不远万里前往北部冰原想要拜访他,却无人得夜峰一见,而今他出关,还出来云游,若是被世人知晓,那还了得。
不过如今看到曾经的故人,夜峰心中也颇为欣喜,刚开始的时候苏玄和罗洛二人都显得有些拘束,毕竟同桌的这些人都绝非常人,别说是夜峰和玄月,连修为最弱的陈傲天也给他们带来不小的压力。
不过随着酒过三巡,两人也渐渐放开了,话语开始变得多了起来,不停的朝夜峰问这问那,自然也不肯放过朝夜峰请教武学问题的机会,毕竟如今的夜峰修为比他们高出了太多,哪怕夜峰随意指点,也能让他们获益匪浅。
直至数个时辰之后,苏玄和罗洛才起身离去,临行前本都想请夜峰一行人去他们所在的府宅居住,但夜峰笑着摆了摆手,委婉拒绝了,不过也言明会在青州城停留几日。
随后几人也起身离开了酒楼,住进了青州城一家豪华的客栈中。
虽然夜峰不想暴露身份,但既然已经被认了出来,那如何又能隐藏。
他们刚离开酒楼没多久,原本已经接近深夜的青州城中立时间掀起了一场风波,因为不知是谁传出消息,称帝体夜峰就在青州城内。
消息席卷青州之后,随即在短短数个时辰内也传到了其他三座城池中,立时间,无数修者连夜赶往青州城,如今夜峰这个名字在修炼界中的分量太重,听闻他驾临青州,谁都想去拜访请教。
不过客栈内很安静,虽然有不少修者已经锁定了位置,知道夜峰等人居住的客栈,但也不敢打扰。
在客栈内,听着客栈外那越来越喧闹的声音,夜峰心中苦笑,他不用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玄月默默坐在夜风身旁,似笑非笑的看着夜峰,开口道:“看来你的旧相识不少啊,以往你都从未和我提起过,若非此次和你一同出来,不知道你还真是桃花遍地开!”
话语听上去虽然是在打趣夜峰,但言语中也带着一股微微的酸意,毕竟她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夜峰的老婆。
夜峰原本在默默盘坐床头修炼,但听到玄月这话,他身躯一个趔趄,差点从床上栽下来。
而且纵然闭着眼眸,也感觉周身有些发毛,额头上渐渐渗出了一层冷汗。
“咳咳,那啥……今晚这气温有点热……”夜峰装模作样的睁开眼睛,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玄月心中好气又好笑,要知道夜峰已经对火系大道领悟很深了,抬手间也能凝聚永恒之火,那种天地道火都伤不了他半点,这家伙居然说气温有点热……别说青州的晚间还有些凉意,纵然外面是一片火海,单凭夜峰如今的修为,恐怕也不可能有半点灼热感。
“老婆,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这安心修炼呢,乖,早点休息,躺下,为夫帮你把被子盖上……”夜峰装作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朝玄月开口,说着就要去扶玄月。
“我听说那位灵儿妹妹容貌清丽绝俗,数年前我来这里的时候并未留意,要不明日你给我介绍认识认识。”玄月身体朝后方挪了挪,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夜峰。
“咳咳……那啥,老婆,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我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清楚,虽然这张脸越长越英俊,但我对爱情绝对是非常钟情的,就像当初第一次在魔祖之墓外看到你,我就认定今后与你有割舍不断的缘分,从那时候开始,我便只钟情于你一人!”
夜峰一阵干咳,随后居然说出一段连他都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话语,而且这话连他自己说出来都压根不相信。
玄月虽然知道夜峰在瞎扯,但心中却美滋滋的,美目眨了眨,盯着夜峰道:“当初你我敌对的时候,你有没有对我动过杀心?你要实话实说。”
那时候因为一页帝经纠缠在一起,交手的场次连夜峰都已经记不清了,而且两人纠缠的时间很长,其实和夜峰完婚之后,玄月也感觉有些奇怪,因为当时夜峰虽然修为不及她,但掌握的手段却足以随时将她击杀,但一次次和夜峰交手,夜峰却几乎都是先抽身离去的。
夜峰神色怔了怔,摇了摇头,道:“没有!”
夜峰说的是实话,虽然两人为敌,而且大战了很多次,当时若是夜峰真个动了杀机,他有很多种方法能将玄月击杀,但那些杀手锏他却一直没有动用。
那时候夜峰也感觉很奇怪,事后才有些恍然,似乎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诸葛大帝那道杀念的影响。
“若是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诸葛大帝前辈的后人,我也不会与你为敌的!”
若是别人听到,恐怕打死都不会相信夜峰那些话语,但玄月却一点都不怀疑,因为她心中也很清楚,凭借夜峰的性格,若是真对她动了杀心,她根本活不到现在。
不仅如此,而且她想起夜峰之前的那话语,不禁还有几分相信,顿时心中说不出的甜蜜,美目中眼波盈盈,连白皙的脸颊也微微发红,露出了几分羞涩,将头靠在夜峰肩上,也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夜峰虽然没说什么,但心中也有些疑惑,看着玄月那娇羞怯怯的模样,心中不由一声苦笑,女人的心思,真是猜不透。
客栈外聚集的修者越来越多,很多人直接盘坐在街道上默默等候,也不敢喧闹,还不明所以的客栈掌柜被那种阵势吓得胆战心惊的,整晚上压根就不敢合眼,都是在担心受怕中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