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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钟铭也是一个中年离异男人,住在自己经营的油漆店,陈实和林冬雪、林秋浦他们前后脚赶到,林秋浦下了车,看看表说:“十一点了,如果你弄错了,或者人不在这里,这场赌可就是我赢了哦……我说你这次也忒托大了,再厉害的警察也不可能这么短时间破案,何况你连警察都不是。”
陈实回敬,“没准幸运之神这次还站在我这边呢?”
“幸运之神是你大姨娘啊?每次都站你那边,哼,我还就不信了……我敢肯定,那孙子跑路了。”
“不可能,今晚有行会战,他一定在上网。”
林冬雪说:“你们俩个真无聊,打个赌还这么较真,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两个中年男人打游戏能打出人命来了,原来男人都这个德『性』。”
说着,他俩的视线落在和陈实一起来的陶月月身上,陶月月冲陈实喊了一声:“爸!咱什么时候可以回家睡觉?”
“爸?”林冬雪震惊得张大嘴巴,“她是你的……”
“别听她瞎说,这小丫头片子就会使坏,她是我朋友的孩子,我代为照顾一阵子。”陈实道。
林冬雪还是不太敢相信,看看陈实,又看看陶月月,两人似乎不太像。
陶月月把陈实拽到一旁,低声说:“那个阿姨就是你的心上人吧?”
“不要瞎说!”陈实紧张起来。
“保密可是有付出代价的哦”
陈实无奈道:“明天中午,带你去吃必胜客。”
陶月月嘻嘻一笑,伸出小拇指,和陈实勾了勾。
警察们守住了周围所有出入口,林秋浦掏出开锁工具,上前打开卷闸门,轻轻地拉开,警员们相继钻进去,屋里只有窗户透进来的微光,大家都没开灯,林秋浦打着手势,示意大家搜一搜。
油漆店本就不大,似乎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林秋浦正准备奚落一顿陈实,陈实却竖起手指,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用大拇指指指旁边的架子。
仔细听,能听见架子后面有动静。
陈实作手势叫林秋浦帮忙,把架子挪开,后面是条向下的阶梯,这里竟然藏了一个地下室。
众人打起手电朝下走去,随着不断深入,地下室里传来一阵劈里啪啦敲打键盘的声音,前方的一扇门里透出微光,他们走进去,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屏幕前,脸庞被照得发亮,两行清泪正在他的脸上蠕动。
“邓钟铭!”林秋浦喊了一声。
中年男子并不理会,陈实喊道:“狂海龙傲。”
中年男子这才抬起头,目光显得很沧桑,他竖起五根手指,“五分钟,我和兄弟们告个别。”
他打开语音,说:“兄弟们,我知道有些突然,我要退出这个游戏了……什么时候回来?不回来了,以后公会就靠你们了,好好干,争取明年跨服战拿个第一……和你们在一起很开心,真的!”说着,他哭了,然后用哆嗦的手关了游戏,点上一根烟。
陈实向林秋浦挑挑眉『毛』,林秋浦说:“小人得志!”
然后他掏出手铐扔在桌上,说:“自己铐上吧。”
“怎么会这么快找到我,我以为你们得过一阵子才会查出真相。”邓钟铭说。
“哟,听你这口气,是已经视死如归了?”
“他罪有应得,谁叫他屡次三番羞辱我,做出这件事的时候,我已经做好觉悟了,我出了胸中的这口恶气,拿下了王城,值了。”邓钟铭呼出一口烟,闭上眼睛,像在回味自己今晚的胜利。
林冬雪鄙视地皱起眉头,说:“多大个人了,为了游戏里面的纠缠,就杀人?”
“请注意你的口气,还轮不到你这个嘴上没『毛』的丫头教育我,老子是狂海龙傲,是全服数一数二的玩家,多少人仰望我!”
听见这个狂徒对林冬雪恶语相向,林秋浦立马火了,上前把他的双手拽过来,拷上,说:“我提醒你,你现在是涉嫌谋杀的犯罪嫌疑人,注意你的态度!跟我们走吧!”
“抓人就抓人,你横什么?论年龄我可以当你父亲了……哎哟,哎哟!”
“怎么了?”
“腿!腿!”
原来邓钟铭腿不好,他拿起一根拐杖,这才能走路,陈实注意到这根拐杖的尺寸和长度,说:“这就是杀人凶器?”
邓钟铭低头看看拐杖,说:“我本来没打算杀他的,就是想教训教训那老小子,谁成想他居然淹死了……唉,他活该!”
“到死还不知道悔改,跟我走!”林秋浦喝道。
把人带出来,邓钟铭最后一次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店铺,说:“我的帐号会被没收吗?”
陈实对林秋浦说:“他的游戏帐号充了不少钱,可能有个千把万,这应该算是个人财产了,我估计法庭会拿去拍卖。”
“那就好。”邓钟铭好像放心了似的,“拥有财力买下这个帐号的人,也有资格继承我的名号,哈哈,就算我人进了监狱,狂海龙傲还是会回来的。”
林秋浦把他交给属下,塞进了警车里,林秋浦说:“真想揍他。”
林冬雪说:“同感!就是个神经病。”
陈实看了下手表,说:“11点20,从案发到破案花了7个小时,神速吗?是不是刷新你们的纪录了。”
林秋浦愤愤道:“少得瑟,天时地利而已。”
“希望林队愿赌服输。”
林秋浦不爽地瞥他一眼,道:“收队收队。”
刚刚抓人的时候,彭斯珏临时照看了一下陶月月,陈实朝他走过去,彭斯珏感慨道:“有些人,外表看着很普通,那张虚伪的脸下面却藏着不可告人的身份。”
说这句话的时候,彭斯珏的目光一直钉在陈实脸上。
“彭队长今天怎么这么感『性』啊?有点不像你。”陈实毫不畏惧地看着他笑道。
“哼!”彭斯珏掏出一盒烟,从中抖出一根递给陈实。
陈实伸出手,发现那是一包中南海,他的手指在半空中停顿了数秒,彭斯珏说:“这是我一个朋友最喜欢的烟,我也是受他影响,开始抽烟的。”
陈实停在半空中的手伸向烟盒,取了一根,说:“我从来不抽这种。”
“是吗?”彭斯珏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