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保性命!
万秋来声音不急不缓,他坐在那里,看着一脸惨白的钟水雨,眼中只有不屑。
“你已经中了我的骨化迷烟,如果没有得到救治的话,最多七天,你的身体内的骨骼就会彻底消融。”
“到了那个时候,你浑身就会变得像是蛇一样柔软,无法站立,无法坐起,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废人。”
坐在那里的万秋来看着钟水雨,嘴角泛起几分生冷的笑意。
“钟总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要是因为区区一个公司,闹到香消玉损的结局,未免过了点。”
李哥语气悠悠,看着那边的钟水雨,语气玩味。
钟水雨脸色骤变,攥着拳头,浑身气的发抖。
“不用顽抗了,你偷了我们的丹方,现在赚了这么多钱,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只需要你从现在开始改邪归正,这本就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
“你可千万不要自误。”
万秋来微眯着眼睛,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你凭什么说那是你们的丹方,还有你们这样的做法,就没想过后果吗!”
钟水雨脸色苍白,她只觉得身体内的骨骼正在不断产生一股有一股的疼痛感,那种钻心的疼痛感让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为焦灼的状态中。
但是钟水雨还在强撑着,不倒下。
“唉,钟总啊,你就别嘴硬了。”
李哥和万秋来还没说话,旁边的男人已经开口:“之前你们天使纪元才出现的时候,我就很好奇。”
“像是养颜丹这么神奇的丹药,怎么可能出现在你们手中嘛。”
“直到后来,我在港岛那里,知道了驻颜丸,这才发现,这根本就是差不多的一回事嘛。”
那人说到这里,猛地拍了一把大腿。
“没错,也只有港岛的周大师,才能拿出如同驻颜丸这般神奇的丹药来,而你们的养颜丹,分明就是从周大师那里偷来的丹方!”另一个人在这个时候搭腔,连忙开口。
“周天通周大师,可是港岛之中三大大师之一,成名已久,在港岛之地,他的名字如雷贯耳!”一人满脸崇拜。
“早些年的时候,周天通大师曾经来过内陆,技惊四座,一身玄奇手法,更是让人震惊不已,也唯有如此大师,才能拥有驻颜丸此类的神奇丹药,而你这个天使纪元,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偷了大师的东西,现在大师的徒弟万大师找上门来了,你居然还在那里嘴硬?”
一个女人满脸鄙夷的看着那边的钟水雨,整个包厢内,所有人看向钟水雨的视线,都充满了敌意。
这些人悉数站在那个李哥的那边,他们一个个更是觉得钟水雨和她的天使纪元就是一个偷窃别人东西的贼。
“胡编乱造!”
钟水雨想要斥责。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那边的李哥摆了摆手:“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为止。”
“钟总,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是承认错误比较难,还是你自己的命比较重要。”
李哥一个示意。
那边的赵纯立马拉开了钟水雨身后的木门。
门外,已经有几个壮汉等在了那里。
他们几步上前,直接将钟水雨整个人给抬了起来,随后当着所有人的面,举着钟水雨出了房间,走出兰庭海阁,随后毫不客气的将钟水雨给丢在了门外。
手段粗鄙。
毫无半点风度。
钟水雨摔倒在地,狼狈不堪,引得不少人的视线围观。
她面色苍白,站立不稳,总归是被送她来的司机发现,这才搀扶着上了车离开。
“就这么让她走了?”
包间内。
赵纯从窗户口看着外面的钟水雨离开,脸上还有些可惜:“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还是天使纪元这么大公司的董事长,李哥你就没想着好好享受一番?”
“你满脑子就是这些东西呢?”
李哥听着赵纯的话,笑了笑:“不着急,不着急。”
“我这人不怎么喜欢勉强别人去做事情,现在让她离开没事儿,反正过不了几天,她就会乖乖的跑到我的面前来求我。”
“到时候让她主动来找我,那种感觉才算不错。”
李哥声音一出,周围顿时响起一阵笑声。
“不过我听说,那个天使纪元的背景很深,和浦海的郑家有所联系,除此之外,天使纪元,貌似还和一个叫海州林大师的男人有所牵连。”
在场的一个男人忽而开口。
他是一家商厦的董事长,之前拒绝了钟水雨的养颜丹,还和郑家起了矛盾,这个时候心底惴惴不安。
“有我在,有什么好怕的?”
万秋来瞥了那人一眼:“我师傅虽然没有亲临,可是单凭我这铜炉之中的丹气,就足以把那什么海州林大师彻底抹杀。”
“说到底,那什么海州林大师也好,浦海郑家也罢,那都是纸糊的老虎,在真正的力量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言及于此,万秋来脸上的倨傲之色越发浓重。
“没错,就算是真有什么意外的话,大不了到时候请周天通周大师亲自来一趟。”
李哥点点头:“你们应该明白周大师的实力,在他的面前,海州林大师和浦海郑家,根本就不可能有活下去的机会。”
“没错,有周天通大师在身后,没什么好怕的!”
“那个天使纪元的人,也真是卑鄙的很,居然敢拿着周天通大师的丹药跑来这里圈钱!”
“这一次,就让他们好看,最好是把天使纪元这个公司整个吃下,到时候连带着他们在曲杭那边的份额,也一并给吞了!”
包间内,推杯换盏,很快笑成了一片。
钟水雨被送回了家,躺在床上,拿着手机,想要给林亦打电话,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手机,蜷缩在床上,满身疲倦与痛苦,独自承受。
江浙大学,关于谈书墨的传言越来越多,所有人津津乐道的是谈书墨如同小丑说书一般,在直播里,说了一整个晚上的废话。
而作为当事人的舒安溪,第二天回到学校的时候,听着周围那些学生调笑着问起她有没有看到谈书墨昨晚的丑态的时候,舒安溪内心深处总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在缓缓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