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若风和地级杀手酣战之时,又一声无比雄厚的长啸声传来。
“天级杀手,你来了吗?就让我来会会你吧!”
听到长啸声传来,凌龙豁然间站了起来,将目光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道身影,兔起鹘落,几个闪烁间,便出现在这里。
“凌龙!这一次,我必杀你!”
天级高手是一名头发都已经有些发白的中年男人,面色无比的阴翳,冷冷的开口。
因为彼此间的对立关系,他们之间以前可没有少交手,结果半斤八两,一直就没有分出过胜负。
“必杀我?你哪里来的自信?”
凌龙冷哼,说道,“之前几次,你都早早地逃之夭夭,令我没有对手可战,这一次,你无路可逃了,既然如此,我们就来分出一个胜负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
天级高手冷冷的开口,说道,“不仅分胜负,还分生死!”
“来吧!”
凌龙低喝一声,周身气息流转,无比谨慎的站在那里。
而此时,天级杀手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了。
天级杀手是一名忍者,隐匿之后暴起发难,这才是杀手出手的流程。
场面一时之间,非常安静。
地狱的天级、地级杀手,分别被凌龙、林若风拖住,这样一来,隐龙组和龙魂组的其他队员,就能痛快的大战了。
毕竟,整个地狱中,除了天级、地级两人,其他人很少能对他们的生命形成威胁。
好在,这里是地狱的大本营,依靠着人数上的绝对优势,暂时,双方还处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之中。
不过,这个微妙,很容易就会被打破。
只要林若风和地级杀手、凌龙和天级杀手的对决结束,不管胜出的是哪一方,都能很快的打破平衡。
所以,这一场战斗,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考验。
就算到了现在,但依然还有杀手陆陆续续而来,由此可见,地狱总部的杀手,得有多少啊。
就在这个睡眠最为安宁的时间段,在姨妈国东部区域的一个小岛上,却在进行着一场旷世大战。
这一战,关系到杀手组织地狱和华夏龙魂、隐龙组的生死存亡。
整个小岛上,杀喊声惊天,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在整个小岛上弥漫。
所有人都杀红了眼,咆哮着,嘶吼着。
不断的有急促的惨叫声传来,隐龙组和龙魂组众人周围的地面上,横七竖八的躺了很多尸体,鲜血,早已经将地面染成了一片褐色,脚掌踩在地面上,血泥都能够崩出去非常远的距离。
不管是龙魂组,还是隐龙组,个人战斗力都非常强,虽然,敌人数量众多,更是展开人海战术,但依然在龙魂组和隐龙组众人的强势攻击下,不断的阵亡。
当然,地狱人马在阵亡的同时,隐龙组和龙魂组的人也开始慢慢的出现了伤势,甚至于,有的人伤势都非常重,都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
“啊!”就在这时候,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之前因为被地级高手攻击,导致热气球爆炸后,从天空摔下的雷虎,他的一只手臂已经断了,这时候,在数名地狱强大的杀手攻击之下,无法撑下去了,被几人联手
,残忍的击杀!
“雷虎!”
看到雷虎阵亡,龙魂组众人眼睛都红了,而隐龙组众人也都沉默下来,随后,疯狂的出手,不仅为了自己,也为了自己的兄弟。
他们不想看到还会有兄弟阵亡,不管是隐龙组的,还是龙魂组的。
“啊!雷虎!!”
凌龙怒吼一声,双眼在这一瞬间尽赤,猛然间一掌拍在胸口的位置,怒喝一声,“麒麟封印,开!”
“哇!”
猛然间喷出一口鲜血,凌龙身体一个趔趄,不过,就在这时,一股无比匹敌,宛若灭世般的力量,从凌龙身体上爆发出来。
这股历练实在是太可怕了,几乎就要毁天灭地了,就连不远处正在和地级杀手大战的林若风都为之骇然。
原来,凌龙体内,还封印着这么一股毁天灭地的能量。
随着身上力量的爆发,能够看到,在凌龙体外,白色的能量,如同沸腾一般,向着四周席卷而去。
“还想走?”
就在这时,凌龙豁然间将冰冷的目光转向后侧方,在那里,天级杀手的身影,一闪而没。
不过,这已经足够凌龙完全的锁定了他。
此时,天级杀手内心无比的骇然,做为老对手了,他完全想不到,凌龙竟然一直还留有杀手锏。
如此一来,势均力敌的局势,瞬间被改变。
“队长,不可!!!”
“不要,队长!!!”
看到凌龙竟然解开了体内的封印,龙魂组众人面色均大变。
凌龙体内之所以存在封印,那是因为,他还不能驾驭这股可怕的能量,然而,现在雷虎的死,深深的刺激了他。
此时,凌龙双眼中虽然血红一片,但是,他却无比的冷静,那种冷静,令人为之心寒!
随着体内能量的解封,凌龙的速度暴涨,眨眼之间,便冲了上去。
“轰!”
面对处在隐匿状态的天级杀手,凌龙一拳头砸出,白色的能量爆发,形成一只迷你的麒麟,麒麟昂首嘶吼,向着天级杀手踏了过去。
一声闷哼,天级杀手的身影一个趔趄,直接被凌龙从隐匿状态下打出。
此时的凌龙,无疑非常的可怕,拳头挥动之间,一只又一只迷你麒麟出现,每一只小麒麟都带着无比可怕的能量,崩塌过去,压制的天级杀手节节败退。
“凌龙,你疯了吗?我就不信,你这种状态能一直持续下去!”
天级杀手一边抵挡着凌龙疯狂的攻击,一边面色阴沉的开口。
他相信,凌龙无法长时间的驾驭这股可怕的能量。
如果他真的有这种能力,不会等到现在才爆发的。
“这股能量,我的确无法驾驭太长的时间,不过,杀你足够了!”
凌龙冷冷的开口。接下来两人之间的战斗,完全沦落为一边倒的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