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的女人谁敢动
凤九儿手中的动作只是停顿了下,她挣了挣,挣脱了自己的手,继续给他推拿。
“学海无涯,我懂的只是皮毛,遇到厉害的人,便要退缩?”
“九儿。”凤江的气息沉了不少,“既然我已经在这儿,们不需要留下来。”
“我知道,们是为了找四皇叔才来到这个地方,是不是?”
“我答应,要是找到四皇叔,我立即命人通知,不需要留下来。”
凤九儿白了凤江一眼,摇摇头。
“要是雷申豹我都没办法对付,如何守护我爹爹,如何守卫这个江山?”
“可是……”凤江眉心一皱。
“没有可是。”凤九儿又挤出了一点药膏,“爹爹重要,也重要。”
“如果我们这么多人都比不过雷申豹,一人留下来也只有死路一条。”
“我会以大夫的名义住下,这段时间,必须要调好身体。”
“等身体好起来,我才好确定内力那份真气,究竟是怎么回事。”
“事情就这么定了,先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情,晚点再说!”
凤九儿的推拿,实在是舒服。
这段时间凤江已经很久没好好歇息过,不会儿,闭上双眸的人,呼吸均匀下来。
管家醒来,和乔木等候在房间外。
他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明明还在听大夫徒儿的一些建议,忽然就睡着了。
凤江睡了整整两个时辰,才醒来。
他和凤九儿出门的时候,气息好了不少。
“老爷。”管家看见门打开,立即迎了上去。
“老爷,感觉如何?”
“无妨。”重新戴上人皮面具的凤江,淡淡一挥手。
“去准备酒菜,龙大夫一等人上门这么久,连杯茶水都没有,成何体统?”
“是的,老爷,小人没用,小人刚才太困乏,睡、睡过去了,请老爷降罪!”管家一脸歉意。
“去吧,让人收拾好东厢的房间,龙大夫这些日子会留下来给我疗伤。”
“是,老爷。”管家颔首,领命。
“慢着。”凤江回头看了管家一眼,“让几位夫人这段时间都留在西厢。”
“龙大夫说,这些日子我都不方便,况且不知郎玉那边会不会有人过来找麻烦。”
“告诉几位夫人,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得离开西厢。”
“让杨生带着他的人,守护好夫人,不得有误!”
“可是老爷,杨生一直都在守护老爷,这……”管家有几分为难。
“若是我自己都不能保护自己,这个雷王之首也别当了。”凤江摆了摆手,举步离开。
“按我的吩咐去做,这两天还有赛事,夫人的安就交给了。”
管家看着离开的男子,弯腰拱了拱手。
“是的老爷,小人这就去办。”
有了凤江的吩咐,前方大殿清静了很多,只有管家一人在忙进忙出。
这晚,凤九儿几人在东厢住了下来,就连凤江也留在了东厢最大的厢房里。
管家见识过凤九儿的针法,也对她的医术赞叹有加。
当然,龙大夫的收费也不低,账都经过管家之手,管家不可能不知道。
不管是杨管家,还是杨生,管家的儿子,和杨生手下的十名护兵,甚至是包镭的三位夫人,都是雷申豹的人。
凤江在这个地方的生活,可以说得上是步步为营。
凤九儿心疼自己的皇兄,一下子老沉了好多,但,这一切不会没有回报。
管家送出去的消息,很快就到了雷申豹的耳中。
当晚,雷申豹再次来到凤江的大宅。
他进门的时候,凤九儿今天第三回给凤江针灸,正是收针之时。
“雷老爷。”假装不知情的管家,听见声音转身看着进门的雷申豹。
“免礼。”雷申豹摆了摆手,“我听说龙影药店的人来了府上有一段时间了,情况如何?”
床上躺着包镭,凤九儿在他身旁坐下,正在收针。
乔装打扮的乔木,看见过来的人,举起手上握着的剑,挡在雷申豹面前。
“乔,这是……”管家见状,急急忙忙走了过来。
虽然剑没出鞘,但,这么做也是对雷老爷的不尊重。
“我知道。”乔木收回剑,“抱歉!雷老爷,我家夫人给病患治疗之时,不能被打搅。”
“请稍等片刻,片刻便可!”乔木握着剑,拱了拱手。
“无妨。”雷申豹含笑收回视线,看着乔木,“们都是龙影的人?”
“是。”乔木再次拱手,才放开了手臂。
“我似乎没见过?”雷申豹审视着乔木。
“郦城之人都认识雷老爷,雷老爷还能见过郦城之人不成?”乔木不冷不热地说道。
“我们龙影也是刚发展起来不久,以药材为主,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感谢雷老爷能接纳我们,谢了!”
话语刚落,乔木再次伸出双手,拱了拱手。
“不过是家小小的组织,我也没发现们有做伤天害理之事。”雷申豹蹙了蹙眉,嘴角依旧带着笑意。
“而且,有们在,郦城的百姓也能受益,没什么不好。”
乔木最后拱了拱手,双臂自然垂落下来。
“好了。”凤九儿收起银针,转身面向雷申豹。
“雷老爷这么晚了还过来,看来真的和传闻说的,雷老爷非常注重能者。”
“可惜。”凤九儿浅叹了一口气,“对方武功这么好,包先生他明日……”
“我无妨。”凤江在床上下来。
“雷老爷,这么晚找我,所为何事?”他看着雷申豹轻声问道。
“没事。”雷申豹看了凤江一会儿,摇摇头。
“我就想来看看龙影药店的大夫是不是能行?现在看起来,确实不错。”
雷申豹有几分满意地点点头,视线落在凤九儿身上。
“这位夫人,请问师出何处?经过的治疗,镭的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不少。”
雷申豹要过来,主要还是心有怀疑。
包镭从来不让大夫看诊,今天是个意外,他心中好奇,便来了。
“我从千岛州过来,刚来凤族不久,四处求学,没有特定的师父。”
凤九儿收起针包,取过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
看起来,云淡风轻,淡定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