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兄,酒来了。”
那胖道士手中多出几只瓷碗,然而从背部取下葫芦,打开木塞,从葫芦中咕咚咕咚倒下清澈的酒水。
瘦道士端起酒杯示意道:“两位美女,一起喝点?”
“没有兴趣。”
“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刘师兄请你喝酒,那是给你面子!”
胖道士冲着林诗彤破口大骂。
林诗彤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她端起瓷碗,将碗中的酒水泼向胖道士:“洗洗你的脏嘴。”然而那胖道士一伸手,手掌挥出一道气浪,立刻将空中的酒水拦截了下来,然后手掌作出练太极的动作,操控着酒水全部落尽了他张开的嘴中:“小姑娘,在我面前动用武
力,那是班门弄斧,不自量力,所以劝你最好识相点。”
林诗彤、秦歌见状,无不是大惊失色。
看来这俩不速之客,并非普通的道士,看其深不可测的功力,多半是同玄衣门一样,来自于神奇的缥缈大陆。
这回碰到高手了,而且还是不怀好意的高手!
麻烦大了!
林诗彤与秦歌的内心无不是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们最好说话注意点分寸,否则小爷可要不客气了。”
这时,之前一直没吭声的光神,开口打破了沉默。
而蓝虎则冲着胖瘦道士龇牙咧嘴,进行着示威。
“哟,一只小小的畜生,居然还胆敢威胁我?”
胖道士鼻孔里发出轻蔑的笑声,他根本就未将六翼飞龙放在眼里头,与此同时,伸手一指不远处的蓝虎,“还有你,再瞪眼,小心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泡酒喝。”
“你们谁敢动它!”
秦歌十分喜欢自己的坐骑,尽管尚未认识太久,她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蓝虎的,尤其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于是怒气冲冲地站起身大声呵斥着。
由于愤怒的缘故,她的弧线优美的胸口,上下起伏,形成了一道格外迷人的风景线。
瘦道士与胖道士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盯在了上面,抹了蜜般难以移动开来。
甚至空气中传来了几声“咕隆、咕隆”下咽口水的音响。
“刘师兄,你看能不能让个美女给我,师弟我突然也动了心。”
胖道士谄媚地笑着,低声地商议着。
瘦道士抚摸着胡须,并未立刻搭话,始终在欣赏着秦歌。半响,他方才回话:“陆师弟呐,你这可是给我出了一道大大的难题,这俩妞皆是世间罕见国色天香的大美女,一时间真是难以取舍,让出哪个,都如同亲手割自己的心头
肉。”
如此厚颜无耻的话,也能说得出口。
二人的对话,仿佛秦歌与林诗彤,早已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师兄,要不这样,你先享用,待逍遥完了,再借师弟我快活快活。”
流氓话语,并未停止,依然在延续,甚至是变本加厉。
瘦道士点了点头,微笑道:“你我乃同门师兄弟,情同手足,而女人如衣服,我借你衣服又何妨,那就依师弟你的。”
“多谢刘师兄。”
胖道士端起酒碗。
二人碰碗,饮着酒水,一脸的无赖气息,丑陋嘴脸,令人生厌。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林诗彤隐隐约约听到胖瘦道士的对话,心中的怒火尚未熄灭,再次“腾”地窜起,她几乎要气坏了。
想不到流氓人渣,不仅在地球上有,所谓的缥缈大陆同样存在,甚至更令人不耻!
“如果我手中有刀的话,一定会阉了你们的!”
“美女,就凭你的三脚猫功夫,还不那个本领。”
瘦道士摇了摇头,“地球上的小小人类,居然还敢在我们强大的修真者面前叫板,真是无知幼稚至极。”
“不过看在你姿色尚可的份上,老朽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乖乖地坐下来陪我先喝几杯。”
“妄想!”
林诗彤断然拒绝。
“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实一点,对大家都有好处,我可以保证,待会儿我和陆师弟一定会温柔对待你俩的,哈哈哈哈。”
瘦道士与胖道士相互一笑,猥琐下流气息暴露无遗,真乃衣冠禽兽,禽兽不如。
胖道士摇头晃脑道:“在这里,你们可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休要放肆,让小爷在会会你!”
见林诗彤与秦歌屡次遭到羞辱,光神再也按耐不住地飞扑向不速之客,而几乎是同一时间,蓝虎也奋力一跃,发动起攻势。
“两只小畜生,不知好歹!”
瘦道士将手中拂尘一甩,千百缕银丝径直飞出,电光火石之间裹住了光神的一只龙爪,随后手腕一抖,银丝中力道狂暴,将光神甩飞了出去,砸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不堪一击。”
瘦道士摇了摇头。
而胖道士则跟陀螺般在地上转动着,总能有惊无险地避开蓝虎的攻击,别看他是个胖子,但身手却异常灵活,敏捷如猎豹,并且时不时地绕到蓝虎身后,给其一拳。
他的拳头力量不容小觑,因为每打一拳,蓝虎身上的虎皮便波浪般震荡开来。
林诗彤、秦歌无不是骇然失色,因为在她们的心目中,光神和蓝虎的实力已经足够强大了,然而不料在神秘道士面前,却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缥缈大陆修真者的武力,看来要远比想象中强大的多。
如今叶枫不在身边,不知几时才能从潭水中出来,若是摆不平胖瘦道士,那麻烦可就大了。
光神爬起身,发现一只龙爪已经受伤,其上布满了数十道细长的勒痕,想必是拂尘上的银丝所为。
它忍着疼痛,舒展六翼,以锋利的翅膀划向瘦道士。
瘦道士轻蔑一笑:“小小畜生,还妄想做护花使者?”
只见他长袍一挥,惊涛骇浪般的气浪,当即拍打中了光神。
只听“咔嚓”一声断裂脆响,光神的一只翅膀被迎面而至的如刀气浪生生折断。
“咚!!”光神的一只利爪同时也敲在了瘦道士的头部,霎时将其脑袋抓出了几道鲜血淋漓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