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您要去哪儿?要不要我叫专车过来送您?巧巧小姐要不要一起带走?”一名黑衣男子走到会长旁边,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问道。
“我带带带,带你妈呀!”
此时的会长已经被冲昏头脑了,抬手往那黑子男子的脑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而且还冒出了一句华夏语,那黑子男子压根儿都没有听懂。
“啪啪啪!”
“哎哟,没有想到啊!原来山口组会长竟然还会说我们华夏语,难道说,你也是华夏人不成?”
会长话音刚落,一阵鼓掌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只听见一道不急不躁的沉稳的说话声,随即是一阵拉门声,而后,一个黑影闲庭散步般从门外走进来,来着正是罗灿无疑。
“竟,竟,竟然是你?”
会长看到罗灿之后有些惊吓,只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和罗灿有过一面之缘,他知道,罗灿就是干掉他那个撑伞保镖的高手。
这小子身手绝对不简单!
“别惊讶嘛,确实是我!”罗灿耸了耸肩,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然后找了一张椅子别着二郎腿坐了下来,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丝毫没有在意屋子里的那六七个持枪保镖。
山口组会长立马警觉起来,二话不说,掏出他旁边那名黑衣男子的手枪对准了罗灿。
还没等他扣动扳机,他只感觉到一阵微风拍打在他的脸上。再一看,一直紧握在手里的那把手枪都不知在何时不见了踪影?
“这,这怎么可能……”
山口组会长瞪了瞪眼,这应该不是眼前的这小子做的吧?他明明一直坐在那里动都没有动一下,怎么可能瞬间把自己的枪都给夺过去了呢?
难道他是鬼不成。
屋子里的六七个保镖也伸手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腰间,他们身上的武器已经全部被缴了,而且都在面前的这一堆枪里面。
“啪嗒!”
正在此时,一大堆枪械被丢到了山口组会长的跟前,一直躲在暗处的欣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也走了出来站在罗灿的旁边。
“啪!”
罗灿摇了摇头,不慌不忙的点了一支烟沉沉的吸了一口,随后吐出一个不算太明显的烟圈,淡淡的笑道,“呵呵,怎么样,会长?我兄弟的身手还可以吧?我感觉比你那个打伞的小保镖厉害那么一点。”
此时的会长依旧没有回过神来,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和眼前的这两个人绝对不是一个级别的。
不过,自己早已经在外面布下了天罗地网,光是看守的手下都有近百人,他们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潜进来?按理来说,就算是有一个人发现了他们,也会开一枪示意一下啊!
“我们门外的那些保镖,他们……”会长微微斜着头看着罗灿,话语中带着一半的试探。
“放心吧,都没死,但一个小时之内不去医院肯定活不成了!”罗灿冲着他淡然一笑。
“嘶~”
此言一出,会长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吓的打了一个激灵。那可是近百人啊,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做到无声无息就能把所有人给解决的?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会长认真的看着罗灿,他相信,罗灿目前还没有想要杀掉他的心思,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坐在这里和自己聊这么多。
“我早说过了,很简单,我是来找人的!”罗灿抽完最后一口烟,轻轻一弹,那烟头非常精准的落在了五六米之外的一张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会长面色铁青,看着罗灿再次紧张起来。这一个无心的举动无异于是在击溃他内心的防线,这种事情普通人那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可是会长还是想挣扎一下,得罪了眼前这个人他是死,得罪了罗生堂也是死。但,得罪了罗生堂他会死的更惨。
“你知道你要找的那个人是谁吗?她背后有罗生堂撑腰,你们动她就是在自取灭亡。你们干不过罗生堂的!”
这一番话说出来,听起来好像是好心劝说,实际上却是在暗中威胁。罗生堂确实厉害,不过,他不知道的是,罗生堂就是他眼前的这个小伙子家里的产业。
这不过是在清除内奸而已。
罗灿眉头一挑,没打算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只是淡淡道,“这就不用你管了,你只需要把那个女孩交出来,我可以放了你!我们本来就没有任何仇恨。”
山口组会长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应。罗灿眉头微皱,这家伙混了这么久老奸巨猾,不知道又在酝酿什么鬼点子?
就在这时,屋子里的一名手下已经悄悄的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了。
但都不等罗灿出手,站在他旁边的欣子立马一个弹射冲了出去,瞬间来到了那名手下的旁边。
只听见一声刺耳的“咔嚓”声音,这是来自于手骨的断裂声。
那名把手伸进衣兜里的手下,整个手臂的骨头已经被欣子给折断了,呈现出一个恐怖的九十度角弯曲,而他的手里还紧紧的握着一部手机,有一条编辑好的短信没有发出去。
“他们想叫外援!”欣子转头看了罗灿一眼汇报一声。
外援?
罗灿哼哼一笑,就算再来两百个人他都不怕。不过,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在这里耗下去了,还是速战速决,早点把这个事情解决掉,说不定还有机会能够回华夏过年。
距离年关只有最后两天了。
“会长,咱们华夏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还是早点说,不然……”突然,罗灿眼中闪过一抹锋利的寒芒。
会长直接吓的脸都白了,打了一个激灵之后接连后退两步。他也杀过人,手里也捏着人命,可眼神绝对没有罗灿的这么凶狠。
当真恐怖!
罗灿扫了他一眼。又恢复的平静,只是淡淡一笑,“不是我看不起你,就算你叫再多的人来我也不怕!在一万个人里,我取你一个人的狗命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不信你大可以试一试。”
会长身体微微颤抖,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决定得罪罗生堂。这样的话最起码在现在这一刻他还能够活下来,“她,她就在里面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