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欢迎两位,请你们离开。”慕容离关门之前,丢下了这句话。
“公子,我去劝劝陈小兄弟,这一切都怪我。”芸娘一脸小心道。
公孙朗看看芸娘,内心似乎有千头万绪,却理不出什么来,眼下被慕容离拒之门外,担心自己说错了话,他对芸娘说道:“手受伤了,我带你去找军医。”
说完,两人并肩去军医的住处。
室内,慕容离贴着门站,听得到外面的谈话,当她听到公孙朗带芸娘离开之后,手紧握成全,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不至于发出愤怒的声音。
他居然不信她,这比不喜欢她还让人痛苦。
人生若只如初见,初见时,她一定不要踏入那片桃林。
爱而不得,她累了,比任何时候都要累。
军医的住处,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的草药味道。火上熬制着治疗外伤的药膏,火烧的正好,还没有凝结成药膏状的药咕嘟咕嘟冒着泡。
“将军,您哪里不舒服吗?”军医见是公孙朗,格外紧张。
“不是我,是这位姑娘,她的手受伤了,劳烦你给她包扎一下。”公孙朗道。
“哎,我立刻就办。”军医应道。
这时,公孙朗只略微颔首,便走出了军医的住处。
“将军,您这就要走了吗?”芸娘有些失望。
但她的话,公孙朗已经听不到了,因为他已经走远了。
看着公孙朗离开,芸娘的表情变得有些阴沉,分明公孙朗已经相信陈离摔坏了粥,却还是对她不冷不热。
想到陈离,芸娘内心就有几分不自在,她以为陈离不过是与公孙朗交好,却不想,他与公孙朗的关系,并非她想的那么简单。
那关系,岂不是过分亲密了一些,这次,她没有达到想要的结果,只好在内心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这么善罢甘休。
对于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就是一个阻碍,任何阻碍她生活得更好的人,都应该被惩治。这样想着,芸娘的表情更加阴沉了。
她想事情想得太深入,以至于军医说的话都没有听到。
“姑娘,这药有点儿疼,你可坚持住。”军医提醒道,但芸娘没有说话。
手上的刺痛传来,惹得芸娘大呼:“疼死了,你怎么上的药。”
军医道:“军中的药就是这样,止痛的药不多,请姑娘忍耐着些。”
这时,芸娘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谁知道这个军医会不会坏自己的事呢,她连忙改口,道:“实在对不住,我刚才没忍住,这次不会再喊痛了。”
“嗯,姑娘明白就好。”军医道。
“这位大哥,我这手什么时候能好啊?”芸娘问道。
“每天涂药,大概四天就能好。”军医看着芸娘说道。
“那什么会让伤口好得慢呢?”芸娘故作好奇地问。
军医的表情有一瞬间变得不自然,他盯着芸娘,若有所思。
芸娘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不对,连忙改口道:“我是担心平时不注意,不小心弄伤了,反而误事,平常有没有什么不能碰的,不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