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酒店内,墨厌白坐在阳台边温吞地晒着太阳。
墨色的改造轮椅,机械感很强,男人的指放在皮质扶手上。
莹白的指仿佛能看到细细的青色血管。
此刻坐在轮椅上浅浅地休憩,看起来就像是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般。
精致漂亮,却柔弱得仿佛没有生命迹象。
向麟南候在室内,看着坐在阳台上,时不时把玩着扳指的男人。
一身纯白唐装,精致的龙纹对襟盘扣,将人衬得贵不可言。
“阿嚏……”
裹着白狐狸毛软毯的男人忽然打了个喷嚏。
一双沉静地闭着的眸子缓缓睁开,眉头微皱,侧眸对上了向麟南担忧的目光。
“三爷,您身子不好,还是别在阳台吹风了。”
“他进去多久了?”
墨厌白掀起一双恹恹的眸子,冰肌玉骨被裹在纯白的狐狸毛里。
明明天气不冷,他身子寒气太重,是以不得不常年带着毛毯带在身边。
“回三爷,七分钟三十二秒!”
“差不多了……”
男人绯色的薄唇微启,一双冷薄的眸子沉郁又透着几分慵懒。
将狐狸毯掀起来,然后视线缓缓移向窗外。
似乎在计算了什么,眼底满满的势在必得。
“……???”
向麟南一脸懵逼,什么差不多了?三爷这是在等谁?
按理说要等谁那也是在房间里等就可以了,何必要在阳台上等着?
不过三爷的心思一向不是他这样的助理能看得透的。
而楼上氛围已经剑拔弩张,纵然阮臣寰真的很坏,曾经她缠绵病榻的十年都是他做的。
她还是没办法对他下死手,干脆调转了身子到了窗口。
控制悬浮在半空中的黑色物品全部砸向阮臣寰。
自己却脚尖点过窗台,一跃而下……
她接受过最严苛的训练,帝都酒店的这个高度对她来说压根不在话下。
一个墨色的窈窕身影蓦然就从一层层楼层越下去。
可是下一瞬却突然被一只大掌勾住了腰身,用力一捞。
阮蔓已经一脸懵逼地坐在了轮椅上某人的大腿上了。
连她这么快的速度都没看清是谁将她揽过来。
现在一抬眼,便触及了一双熟悉又漂亮的眉眼。
四目相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中的委屈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般,蓦然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勾住了他的脖子,陷进了他整洁妥帖的白色领口处……
而现在两人的姿势简直让向麟南想要挖个地洞钻下去。
一身纯白唐装的男人依旧是整整齐齐衣冠楚楚的模样坐在轮椅上。
而此刻身上却突然多了个穿着黑裙的小姑娘。
小姑娘身材很好,此刻坐在他们家弱不禁风的三爷的身上。
小脸扑进了他的怀里,墨色的长发披散开。
些许落在男人纯白色的唐装上,黑与白的极致对比,禁欲又情动。
因为坐下的姿势不太雅,长裙凌乱,大长腿若隐若现,更是惹人遐思。
画面太美……向麟南觉得自己再看下去怕是有生命危险。
“蔓蔓乖……哭成小花猫就不好看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抚着她的背脊,生疏地安慰着怀里的小姑娘。
“……”
正打算哭的阮蔓一愣,TM又掉了一个马甲?
温如玉你大爷,帝都怎么都是些变态大佬。
马甲说掉就掉……还让不让人活了?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可是已经晚了呢……”
墨厌白挑起小姑娘的下颚,凑近她白玉般的小脸蛋,吻去了她颊边一粒温热的泪珠……
然后附在她的耳侧缓缓道,眼底漾起浓郁的墨色。
羸弱的身子轻而易举地勾着她的腰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墨厌……唔……”
“……再叫一声老公听听?”
“才不……唔……”
“叫不叫?……小丫头?”
“老……老公……唔……”
阮蔓:卧槽……明明都叫了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