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厌白视线落在暗巷里那一抹窈窕的丽影之上,缓缓道。
“那边情况怎么样?”
墨厌白问道,一双狭长的眸子打量着楼下的身影只觉得越发感兴趣。
他倒是很想看看,这个让阮臣寰时时刻刻惦念着。
不惜用心血浇灌,喂养出来的刀刃,是否有资格让他侧目。
阮蔓……你该是不记得我了吧。
不过没事,我会用行动让你慢慢想起来的。
“已经差不多了,进了房间,药效也开始生效了,可以不用拦着她了。”
“去吧……解决了那些孽畜。”
墨厌白嗓音很冷,俊颜冷清凉薄,弱柳扶风中带着几分慵懒散漫,看起来格外好看。
因着颜值堪称绝色,在帝都男女通吃。
此刻临夜半跪在地上,抬首盯着主上的时候也赶紧低首,掩饰下眼底的惊艳。
“是。”
临夜一身黑衣,瞬间融入夜色,悄无声息地接近暗巷。
神不知鬼不觉地用看着魑魅所用的手段解决了剩下的几匹狼。
魑魅站着夜色里,凝视着地上死去的十几匹狼。
手里的两柄匕首上全是狼血,此刻正在往下滴,落在地上开出朵朵妖娆的赤色花蕊。
她能够感觉到有人帮她,可是那人的能力在她之上。
居然以她的手法来杀了这些狼。
她可以感觉到那个人的存在,却莫名地找不到他,是个高手,但是不是敌手。
“谢了,就当我欠你个人情,这是信物。”
她魑魅一向不爱欠人人情,于是凝声道。
扔下了一枚打造精美锋利的赤色的蝴蝶飞镖在地上,然后去做她原本计划好的事情去了。
她不是不懂感恩的人,既然占用了秦染的身子,自然不会白拿。
否则也不可能一会来就想着要替秦酒找回公道。
让这些曾经欺负过她们的人付出代价。
说到底,她还是不够绝情。
在她走后,临夜这才从黑暗中走出来。
拾起血泊里的那一枚飞镖,然后不动声色地揣进了衣服里。
另一边魑魅很快就越入了墨司爵的房间内。
谁知道这里居然冷冷清清,根本不见人。
如果不在这个房间,那么肯定就是在白凝心的房间吧?
可那是婚房啊……这对狗男女的羞耻心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呢。
原本婚礼是打算直接在墨家办的,可是因为墨厌鄞的反对。
想着自家这位羸弱的弟弟在家里成婚是一直在曾经病着的环境里。
怕他身子更是不爽,所以提议了在酒店做。
好在帝都酒店在帝都最好的酒店,干净又豪华,倒也算配得上墨家。
主要是原本这次娶亲就是为了冲喜,是以也并不太正式。
这是墨厌鄞要羞辱墨厌白的手段,却不想墨厌白直接就点头答应了。
是以婚房也是在帝都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魑魅很容易就调取了总统套房的房间号,然后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房间。
屋内……气氛很燃,洁白的婚纱被扔在地上。
魑魅趁着两人状态好,潜入房间找准拍摄角度,将整个画面记录进了相机。
原本还准备了药想着要是两人要是燃不起来她还能加把火。
想不到居然这么容易就能拿到视频了。
“司爵哥哥……我跟你……跟你以前那个未婚妻谁更……”
“当然是你,秦酒那个贱人,要身材没身材,要颜值……又跟个男人婆一样,哪里有你温柔似水,乖巧可人啊~”
“卧槽……你再说一遍试试?”
魑魅一跃而起,反正已经拍的差不多了。
干干脆脆地站起来,吓得墨司爵瞬间……
“啊啊啊……谁啊,你是谁?”
“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