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灿灿他们那个地方,也许叶灿灿江司瀚还有点本事。
但是到了帝都这里,那就是他们贺家的天下了。
他们去打听打听去,多少有权有势的人都捧着她爷爷。
她爷爷的医术摆在那里,谁敢得罪他们贺家?
他们这几只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又怎么能知道他们贺家在帝都有多大的能量?
叶灿灿可没管贺湘卉说什么,只是笑着挽住了江司瀚的胳膊,说道:“人家还有她爷爷的光环罩着嘛。”
江司瀚的手臂轻轻的一抖,耳垂微微的泛红。
不过,他的心跳就算再突然的加速,也不会影响他跟灿灿的配合。
“嗯,她有个好爷爷。”江司瀚附和道。
贺湘卉一听,就急了。
这两个混蛋是说她在靠着记住爷爷的名号狐假虎威吗?
“你们把话说清楚!”贺湘卉指着叶灿灿跟江司瀚怒吼。
叶灿灿笑着耸肩:“我们为什么要跟你把话说清楚?再说了,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叶灿灿,你还不就是靠着……”贺湘卉说到这里突然的卡壳了,因为叶灿灿也好,江司瀚也罢,真的是什么都没靠着。
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没有也是要有的。
“还不是靠着你师父偷偷研究的药方才开的诊所,开的药厂吗?”贺湘卉冷笑道,“当初你师父可是打赌输了,说过不再行医的。”
“你现在还在行医,你们这根本就是在毁约,没信用!”
“果然,有什么师父就有什么徒弟,都不是好货色。”
贺湘卉话才说完,突然的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冒出。
她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茫然的往周围扫了一眼。
似乎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刚才那股突然出现的危机感是怎么回事?
贺湘卉的话说完,并没有激怒叶灿灿。
叶灿灿反倒是笑眯眯的说道:“其实,我挺赞同你的说法的。”
“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你承认就好!”贺湘卉听到叶灿灿承认,她马上将那股奇怪的感觉给压了下去,快速的说道。
“所以啊,才有了我跟我师父这样兢兢业业的医者。也有了你们贺家这样臭不要脸的无耻之徒!”叶灿灿笑吟吟的开口。
一句话就把贺湘卉的脸给说绿了。
“叶灿灿,你给我说清楚,谁无耻?”
贺湘卉真的是急了,也不控制音量,直接的大声喊了起来。
“当然是说你啊。”叶灿灿好笑的说完,转头,还跟江司瀚笑着说道,“你说这人真有意思,我一直跟她说话,不是说她是说谁?还非要问我一句,这不是有病吗?”
“脑子不太好。”江司瀚慢悠悠的给贺湘卉下了结论。
“江先生,你这样欺负一个女人不太好吧。”罗琦斌眉头一皱,问道。
他作为男人,当然不好跟叶灿灿吵架,但是,对上江司瀚,他还是没什么心里负担的。
江司瀚看向了罗琦斌,点头平静的说道:“我觉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