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谈那个的话,还是要跟我谈。禄笙药业的技术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没有我的支持,你得到禄笙药业,也就是个空壳子。”
叶灿灿笑呵呵的说道:“你不要妄想从司瀚的手里把禄笙药业给接过去,你要是拿走了禄笙药业,生产我的产品……你就是侵权。”
“这些问题呢,我的法务全都做过准备的。”叶灿灿看着江父他们三人脸上的血色寸寸败退,那感觉,真的就跟三伏天喝了一瓶冰镇汽水似的,岂是一个爽字可以形容的?
“江司瀚,你不会连这个都没有研究过吧?你不会真的以为,司瀚想把禄笙药业给你们就可以给你们吗?告诉你,没有我的签字确认,谁都拿不走禄笙药业!”
叶灿灿的话,给了江父他们三人最后一记重击。
他们过来为的是什么?
自然是禄笙药业,最后,禄笙药业竟然没法被拿到,从江司瀚这里下手都不行的话,他们过来有什么意义?
“看来是我小瞧你了。”江父冷笑着起身,那一双眼睛就跟隐藏在阴暗处的毒蛇似的,那么的阴冷。
“你终于知道了,不容易啊。”叶灿灿手指轻叩着桌面,得瑟的说道,“下次想要玩表演的话,最好把戏研究透了,再过来表演啊。不然的话,被人拆穿了,真的是太丢人了。”
既然留在这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江父根本就没有多说的必要,转身就走。
江母深深的看了江司瀚一眼,那一眼里蕴含的情绪实在是太过复杂,让人一时之间根本就无法看懂。
但是,对于江母最后的一眼,江司瀚也好,叶灿灿也罢,选择的方式就是——视而不见。
她爱表达什么情绪表达什么情绪吧,跟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江家三个人离开了,叶灿灿这才喝了一口水哼了一声:“不知所谓的东西,哪里来的脸?”
说完,叶灿灿转头教训着司瀚:“看到没有,他们要是想欺负你,你就狠狠的怼过去。明明什么事情都做的挺好,都想的周全了,不要因为有人拿着什么亲情啊,什么道德的来绑架你,你就妥协。”
禄笙药业的所有手续问题都是司瀚办的,这些东西都是司瀚告诉她的。
当时她是没有谦让的,直接将公司的重要权力揽在了手里。
谁让司瀚是个好性子的人,万一被人给忽悠了可怎么办?
公司的经营是司瀚平日去做的,但是,最后转让的什么权力,可都在她的手里。
“嗯。”江司瀚点头应了下来,表示,他听进去灿灿的话了。
叶灿灿看了看乖乖的司瀚,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啊你……真是个傻子。”
江司瀚微微的皱眉:“为什么?”
“你说你把公司这么大的权力给我,你就不怕我把你给卖了?”叶灿灿好笑的问道。
“不怕。”江司瀚肯定的说道。
叶灿灿笑着点头:“也是,也就咱们两个这么的信任彼此。这事情要是换成别的合伙人啊,可是没有这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