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莲一城内动我孙化的儿子,此事绝不可能善罢干休”
面『色』一沉,孙化的眸中迸出一缕寒芒,脸上的神『色』也变的越发狰狞起来,“只要你还要莲一城内,不管你究竟是谁,本统领必定将你亲手镇杀,抽魂炼魄!”
“咻!”
话声刚落,他便已然腾身而起,窜入高空,向着六大卫城中央的央莲仙宫而去。
此事他只能求助仙宫的大总管了,因为莲一城毕竟是央莲仙宫的六大卫城之一,便是他,也不可能一直都将阵法激活,封锁全城。
一天两天倒也罢了,时间一长必定怨声载道,其它几位城主和各方权贵们必这会有话说,届时,他的压力将奇大无比。
他必须尽快将谋害孙金斗的邪崇找出来,而对方在小太岁府内并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所以,孙化才决定去往央莲仙宫请仙宫大总管出手相助。
大总管生平精研推衍之道,这还只是刚刚发生过的事情,且他与孙金斗又是血脉相连,有大总管出手,多半能推衍出些许线索
与此同时,随着孙化的命令下达,整个莲一城也彻底地『乱』了。
所有的禁卫全都动了起来,四方城门关闭,高空中一个巨大的禁制光幕笼罩,莲一城的防御大阵已被激活,但如今却并非是为了防御外敌,而是防止极有可能还在莲一城内的神秘邪崇逃走
街面上,一队又一队的禁卫穿息往来,对一些重要的地点进行搜索。
事实上,这些莲一城禁卫们也不知自己在搜什么,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在太岁府内行凶的邪崇,甚至连它是什么样子,属于何种形态,都全然没有概念。
但大统领孙化既然已经下达了封城搜索的命令,他们就必须执行,只要看到了任何不寻常的人或事,都有可能被列入怀疑的对象,展开盘查
此时此刻,亚历山大和黑秃子早已返回天龙阁了,就在顶层林宓丫头的厢房内等候。
看到外面『乱』了起来,林宓丫头心虚,随便找了个借口便上了楼,直接进入自己的厢房,随后一挥手,立刻就将禁制激活。
“姑『奶』『奶』,任务圆满完成”
“嘿嘿,那个家伙这回是真的惨了,吓到『尿』裤子,最后也化为了一具枯槁的干尸”
见她返回,亚历山大和黑秃子立刻就迎了上来,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一边介绍着孙金斗的惨状,一边将这一次收获的战利都取了出来。
数十个储物法宝在一旁的桌上摆了个满满当当,林宓显然是相当满意,笑着不停点头,看到这一次又有好几十个储物法宝到手,顿时双眼都亮了
与此同时,下面的一层大厅内。
陈阳刚从三楼下来,之前闲来无事,四处转悠着。
看到林宓丫头不在一层大厅,他也没多想,这丫头本来就没个定『性』,时不时上楼,而且偶尔还会外出闲逛。
莲一城内的混『乱』景象,他也已经看到了,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看到他下楼,管事徐福立刻迎了上来,陈阳随口就问了一句,“外面怎么了看起来好像整个莲一城都『乱』了,街上到处都是禁卫队伍”
“确实是出大事了”
提起这件事,徐福先是愣了一下,脸上的神『色』很快变的古怪,转首向左右看了看,这才压低了声音。
有些兴奋地说道,“这一次可真是老天开眼了,孙金斗那货中午才刚来过,还想打东家母的主意,这下好了,恶人自有天收。”
“刚才我出去打听了一下,据说太岁府出了邪崇,内宅中的孙金斗,还有他的数十名心腹,全都被吸成了枯槁的干尸,且所有人的储物法宝都被洗劫了,多半是杀人夺宝”
“干尸”
陈阳愣住了,张开了嘴巴,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面『色』一沉,冷哼一声,直接转身上楼。
连奴娇看到了这一幕,同时也听到了徐福适才的话语,她一样想到了什么,眉头皱起,赶紧从柜台内走出,向徐福交待了几句,也跟着上了楼。
徐福一头雾水地站在那里,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东家好像有些不悦
天龙阁顶层,林宓的厢房内,这丫头还在清点这一次的战利,眼中直冒绿光,笑容满面,口中也不停地在嘀咕着
“发了好了,姓孙的家伙果然是只大肥羊啊,就他一个人的储物法宝内,就有数十万仙晶”
“还有他那帮狐朋狗友,一个个也都不得了,最少的一个都有七八万仙晶,加在一起,这一次收获的仙晶居然超过了一百万。”
“啧啧啧,便是其它地方的福地仙王,随身的仙晶也不可能这么多嘛,看样子在这里杀人夺宝还真是来对了地方,比开酒肆赚的快多了。”
“唉,不过这莲一城内像孙金斗这样的存在,估计也没有第二个了,回头得想办法到其它几个仙宫卫城去看看”
“嗡!”
她的话声犹还未落,低沉的嗡鸣声便已响起,陈阳和连奴娇迈步走了进来,前者面『色』阴沉,后者摇头苦笑不已,满脸都是无可奈何。
整个天龙阁的禁制总枢都在陈阳的手中,所以,林宓厢房的禁制对他而言根本就相当于不设防,念动之间瞬间就能撤去
此刻,随着他到来,林宓丫头口中的嘀咕之声戛然而止,挥手将所有的储物法宝都收了起来,一脸警惕地向着陈阳望去。
以她的『性』子,只要没有被陈阳抓个现行,那是打死都不可能承认的,大不了被『逼』急了哭鼻子就是了,这一招陈阳最是头疼
可惜,亚历山大和黑秃子却没有她这种底气,两个老家伙心虚着呢,便是被『逼』急了哭鼻子,在陈阳面前也不会有半点用处。
看到陈阳到来,而且脸『色』这么难看,两个老家伙压根就没让陈阳出声斥问,身形一哆嗦,立刻就把林宓的底都给兜了,“头儿,不关我们的事啊,都是姑『奶』『奶』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