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考得好,申请好大学的概率更高。
两天时间,弹指间就过去。
考完那天,大家兴奋的把书从楼上扔下。
老师在下面大喊,见没人听也就不再阻止他们。
苗蔓抱着谢遥大哭,把谢遥的衣服都哭湿了。
哭完后,她不好意思的看着她。
谢遥没有安慰她,她一放开她,她就沉默的收拾起书本来。
“遥遥,你要扔课本吗?”苗蔓跃跃欲试。
“不扔,这是青春的回忆。”
她上辈子的课本也都还在,谢遥不舍得扔,因为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记录了自己的努力,也记录了自己的汗水。
哪天翻起来,依然能记起年少时候的自己坐在教室里为一道题抓耳搔腮的时光。
“那我也不扔。”
“啊,我都扔完了。”严博一脸可惜。
“活该。”
“你给我一点。”
“这是我的,你别抢。”
听着两人的打闹,谢遥无奈的摇摇头。
考完了,晚上是谢师宴。
谢遥把东西给温澜,让他帮自己带回去。
“有弟弟就是好啊。”苗蔓羡慕。
“嗯,养弟千日,用弟一时,也就这个时候提现出他的价值来了。”
温澜:“……”莫名的觉得他好悲惨。
傅君辞本想亲自过来接的,谢遥觉得一天让他跑两次不太好,就让温澜过来了。
反正他放假在家,无所事事,打个车就来了呗。
又花不了多少时间和多少钱。
听听,听听,她说的是人话吗?
当弟弟就是没有当老公好!
谢师宴七点才开始,考试四点就结束了。
扔完书,收拾好东西,很多人就走了。
分别时刻,大家都想美美的出现在人前,自然是好好打扮的。
谢遥为回去了一趟。
温澜苦哈哈的在前面搬书。
谢遥在后面悠闲的跟着。
温澜使劲的把书往上拖:“搭把手。”
“戏演过了!”
“我是不是你弟弟?”温澜控诉。
“你是我弟弟我才让你帮忙的。”
言外之意他要不是的话,不知道他在哪呢。
温澜:“……”他说不过她!
回到家,谢遥就找衣服去了,温澜帮她把书放到书柜的最上面。
他看到她把衣服拿出来,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你觉得我穿哪件好看?”谢遥转过头。
两人隔了一扇门,外面是书房,里面是房间。
耐不住温澜视线好,看着床上清一色的紫色衣服和裙子,温澜无语:“有区别吗?”
小小年纪,眼睛怎么就瞎了呢,谢遥摇头:“款式不一样的啊,而且你不觉得我穿紫色衣服好看吗?”
温澜的求生欲特别强:“你穿什么都好看。”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谢遥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看她那么开心,温澜就不反驳她了。
既然自己穿什么都好看,谢遥为懒得费心挑了。
她点兵点将,点了条裙子。
渐变色的裙子,上面是深紫色,一路变浅,到了裙摆就是淡紫色了。
闪闪发光,仿佛小仙女。
两侧的头发编成辫子,绑在脑后,其余的散落在肩头。
黑色的发,白得透明的肌肤,给人一种巨大的冲击力。
仿佛一道白月光,落在人的心头。
温澜看得出了神。
“在发什么呆?”谢遥弹了弹指。
感觉到迎面吹来的凌厉的风,温澜回过神来。
“谁让你好看呢?”温澜眼里满是赞叹。
“我又不是第一天好看。”
他现在才发现是不是晚了?
“今天特别好看!”
傅君辞回来,看到特意打扮过的谢遥,眼里出现惊艳。
他走到她身旁,撩起她的一缕头发:“今天怎么打扮得那么好看?”
“因为要参加谢师宴!”
因为离得近,傅君辞身上的木质冷香传入她的鼻子,淡淡的,若有似无,符合他清冷的气质。
“小小的谢师宴,值得你费心思?”
“大家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总不能穿校服过去吧?”
傅君辞居然觉得她的提议不错:“你穿校服也好看。”
“你可以滚了。”
她才不想当鹤立鸡群的那个。
“嗯,滚去给你做饭。”
“不用了,谢师宴有吃的。”
“先吃点,填填肚子,人家给你敬酒你不要喝。”傅君辞恨不得亲自陪着谢遥过去。
可他也清楚,这种场合,没有人带家长去的。
他真的去了,只会给谢遥丢脸。
心累!
傅君辞亲自送谢遥过去。
下车时,谢遥出其不意的来了句:“你之前提议的事,我会好好考虑的。”
他提议什么?
傅君辞脑子一激灵,瞬间明白过来,他喜欢她的事!
傅君辞克制着自己,但嘴角还是止不住的上扬。
他给自己各个朋友打电话。
打通后他也不说话。
南曜从他不一样的呼吸声中感觉到了不对劲。
“你有事?”
“嗯,遥遥说考虑让我当她男朋友!”
南曜冷笑:“她又还没答应你,你开心个屁。”
“她考虑了,离我上位的日子不久了。”
“等你上位再说吧!”南曜挂了电话。
卓杭等了一会,没等到傅君辞说话,直接挂了。
过了会觉得不对劲,他又打过来。
“你找我什么事?”
“遥遥说她喜欢我。”
有病!
特意打电话过来炫耀。
有对象很了不起吗?
他可以一周不重样!
把所有人骚扰一遍,成功被大家拉黑后,终于消停。
傅君辞坐在车里,耐心的等待谢遥出来。
他想对她好点,再好点,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谢师宴上,有人还没开始就哭起来。
一个人哭,后面就有人陆陆续续的哭起来。
“哭什么?喝酒。”
有人开了一瓶酒。
几杯啤酒下肚,有人畅想起未来。
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爱做梦的时候。
说着说着,气氛变得热烈起来,许多人的眼里出现憧憬。
有人说起毕业后想做的事,谢遥在旁边静静的听着。
好像毕业了,大家瞬间长大了,以前不能做的事情都可以做了。
此时大家还不明白,长大哪有那么容易,往往都伴随着疼痛。
谢师宴,一直到十一点才结束。
大家都喝多了。
谢遥把他们送上车。
完了掏出手机,想给傅君辞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
手机屏幕就亮起来。